先是墙边总是落下几只纸鸢,江瓷觉得疑惑,就把纸鸢捡起来,扔了回去。
这下好了,除了每日扔纸鸢,开始总是时不时有下人送糖水来文轩院。
江瓷觉得还挺好喝的,就喝了。
这日正和子书宁在书房练字,小家伙缠她缠她的紧。
大概也和他的经历有关。
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不讨厌他的,又不嫌他烦的。
子书宁恨不得时时和她黏在一起。
就怕她突然不见了。
江瓷被他闹的有些疲倦,就让他待在她书房里写字。
子书宁就是想和她待在一起。
江瓷让他写这些枯燥的横撇捺时,他也不哭不闹,乖乖巧巧的提着毛笔字写的有鼻子有眼。
墨水被他弄的一塌糊涂。
子书宁却很兴奋,转头看向低头看书的江瓷,“瓷瓷瓷瓷看我,我写的好不好看呀!”
江瓷一转头,就看到他鼻尖上黝黑的墨汁。
她伸手擦掉,“小孩子,下次要小心点。”
子书宁乖乖让她擦,等她缩回手了,才把宣纸推到她面前,“好不好看嘛。”
江瓷点点头,“好看!”
然后江瓷就看到他气鼓鼓的瞪着她。
江瓷茫然,“怎么了?”
子书宁不高兴的低下头,哼了一声,“好看,那你怎么不夸夸宁宁呀。”
江瓷,“…?”她夸了啊。
想了想,她摸摸他的脑袋,“宁宁很棒。”
然后她就看到,子书宁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阳光起来,“嗯!”
子书宁认真的补充,“瓷瓷也很棒!”
方子期端着燕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他眼皮跳了跳,飞快的打量了子书宁一眼,福了福身,“王爷。”
他把燕窝放在桌子上,“王爷日日不来别院,可是把奴家忘得一干二净了?”
之前是因为相玉那个悍夫。
这回,又是为了哪个小贱蹄子?
凑近了,方子期这才将子书宁看的仔细,“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怪不得王爷被迷的五迷三道呢。”
方子期的话酸了吧唧,满满都是醋意。
方子期,原主从红楼买回来的小倌,一手琵琶弹的出神入化。
在相玉进门之前,他常常被原身召见献曲。
在方子期心中,王爷也是喜欢他的,不过是因为碍着相玉的身份,才会把他送到别院里,并勒令他们没事不得外出。
江瓷,“……”哦,忘了还有这群人。
子书宁睁着眼睛,看了看方子期,又看了看看着方子期的江瓷,“瓷瓷~”
他委屈巴巴的抓住她的胳膊,“为什么要看别人,你不要宁宁了吗?”
方子期一双眼嫉妒的要喷火了。
王爷是他的
方子期看向江瓷,“王爷,近日来喝的糖水味道怎么样?可是花了奴家好一番功夫呢。”
江瓷,“…你送的?”
方子期害羞的点点头。
江瓷却皱了皱眉,“我记得我说过,没事不要出院子晃荡。”
方子期脸色一白,“王爷…”明明相玉已经走了啊。
难道是因为他?
方子期猛的朝子书宁看去。
却对上一双凶恶的眼睛。
跟着,如同小老虎一样,子书宁扑了过去,揪住他的头发,“讨厌鬼,不许你看瓷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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