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
自己的妹妹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宠着了。
大侍女，“……”醒醒，明明是因为你怂！
江莫看了一眼依旧扣头在地上的顾木林，有些于心不忍。
她又继续小声的朝江瓷开口，“瓷瓷啊，待会儿皇姐说话，你别打岔啊？”
江瓷，“……看情况。”
江莫态度强硬，语气凛然，“晟王，此事由不得你拒绝！”
“不过虽然你三番两次顶撞朕，但朕念在你年纪尚小，朕又胸怀宽广，就不治你的罪了！”
“顾小公子贤良淑德，实乃良配，就暂且先接触着，三个月后，再作决断！”
江莫冷漠的看向江瓷，“你可有异议？”
江瓷。“……”
她看着拼命给她眼神的江莫，行叭。
她低眉顺眼。“无。”
江瓷抬头，“我和宁宁…”
江莫摆了摆手，“既然晟王这么喜欢，那就娶了吧。”
江莫给自己扇了扇风，“女人嘛，三夫四郎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说对吧大妞。”
大侍女，“……对。”
江瓷神色认真，“我会娶他，成为晟王府的王夫。”
江莫，“……”
那这踏马刚才的戏白做了？
底下的大臣们又一次聪明的低头喝酒。
没听到没听到，她们啥也没听到。
江莫拗不过江瓷，心想，她这女皇的名声，今日怕是去的差不多了。
宫宴散的时候。
江瓷牵着子书宁的手，慢悠悠的朝正乾门走去。
一路上，经过的大臣们都有意无意的绕开两人走。
实在是晟王的名声不太好，大臣们自诩自己才高八斗，为国忧心劳力。
自然不怎么愿意搭理晟王。
江瓷乐的自在。
而子书宁，牵着江瓷的手。
没有人来吸引瓷瓷的视线，他感到很愉快。
两人刚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少年温和的声音，“晟王殿下，请留步。”
顾木林。
江瓷视线冷淡，倒是子书宁，一脸凶狠，仿佛即将露出獠牙的小老虎。
江瓷拍了拍他的脑袋，“乖一点，对待别人要有礼貌。”
别人？
子书宁甜甜的笑了起来，“嗯！他是别人！宁宁听话！”
大概是江瓷那句别人彻底划分了圈子，子书宁变得格外乖巧。
反而是顾木林，神色一晃而过的失落。
他勉强笑了笑，“晟王殿下，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江瓷想起原剧情里的顾木林，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行叭。
她松开子书宁的手。
子书宁愣了一下，下意识伸手去反抓住她。
江瓷回头看了他一眼，“乖乖在这别乱跑，知道吗？”
子书宁委屈巴巴的嘟着嘴，极其不情愿的点点头，“可以，但是要在宁宁看得见的地方。”
江瓷微凉的视线落在他脸上，“好。”
江瓷率先上前。
她步子平缓，顾木林跟在她身后却觉得隔了千里。
就像他不管怎么做，她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一样。
江瓷在偏离宫道的假山下停下了脚步。
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可以看到蹲在路边的子书宁。
“你想说什么？”
江瓷的目光收了回来，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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