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儿那有意把丑话说在前头的行为,余父倒是未曾放在心上。
他太了解他这个女儿了,嘴上虽然总说着对所有的事情不管不顾,但实际上永远是第一时间出面的。
至于这一次为何没有选择出面,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不方便。
“我倒是希望你能够用成年人的角度去处理这件事情,别把你们年轻人的那些想法掺杂在其中,这一次你是代表着家长出面的。”
特意把所有的胶带如数说了一遍,余父的言语中还透露着满满的沉重。
面对父亲那充满着沉重的言语,余幼笙的头更疼了。
她还真没想到陆知夏被退婚的事情会给父亲带来这么大的压力,毕竟早先订婚时一切都很顺利。
两家父母只不过是按照流程吃个饭而已。
再加上父亲和陆知夏并无血缘关系,所以当时的情况也较为随意。
“爸,你老实告诉我阿姨对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她该不会是在因为这件事情而伤感吧?”
想到自己那个继母因为这件事情心情不佳,余幼笙不免有些心疼。
女儿都已经长大了,当父母的又何苦一直多虑下去呢?这种多虑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找麻烦。
“这件事情你就先别问了,目前难处理的事情多着呢,你只需要赶紧把这些事情处理好就行,如果可以,你记得带上你的男朋友一起去,这种时候他陪你也能方便些,好歹两家有点其他关系。”
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余父忍不住交代着,却希望傅砚辞能够陪同着自家女儿一同前往。
有了傅砚辞的陪同,他倒是更放心些。
毕竟傅淮之的那个母亲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有傅砚辞在,到时他的女儿也能少吃点亏。
听说还有傅砚辞陪同着自己一同前往,余幼笙直接皱起了眉头,就连脸色也开始变得不佳。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她倒是可以轻松答应下来,但如果是这件事,那就算了。
“爸,算我求你了,你就别再继续掺和这件事情了,明天我会直接去和傅淮之的家人见面,至于傅砚辞是否会陪同我一同前去,那就是我个人的处理问题了,和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关系。”
为了防止父亲的唠叨一直继续下去,余幼笙最终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餐厅内,余幼笙看着坐在对面的孟菱频频溢出叹息,可对方像是没听到似的,始终吃着面前的甜点。
见她对自己的事情如此不关心,余幼笙索性一把将她面前的饭碗夺了过来。
“你快赶紧帮我想想办法,到底应该怎么处理才好,我父亲希望傅砚辞陪我一起前去,但你也知道傅砚辞和他那个后妈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我担心这么一来反而会引发更多麻烦。”
把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说了出来,见余幼笙是在为了这些事情而烦心,孟菱摆了摆手。
她倒是觉得是自家的闺蜜在杞人忧天,这种事情傅砚辞都没担心,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怎么就知道两家之间的关系相处的一定不和谐。
据她所知,傅砚辞的那个后妈前段时间遇到了点麻烦,如今在家中毫无任何地位可言。
一个没地位的人又怎么可能拥有话语权呢?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傅砚辞目前在家中是拥有最高地位的,毕竟傅砚辞的外公也是一个拥有响当当名号的人,光凭借着他外公的那份名号,傅砚辞就已经赢得所有了。”
“还有,你别忘了,按照身份和年纪来说,傅砚辞才是那个家里的第一继承人,至于傅淮之只是第二而已,这也是为什么他那个继母一直在故意针对傅砚辞的原因。”
刻意把中间的那些问题分析了一遭,孟菱只是不想看到自家闺蜜再继续钻牛角尖而已。
按照余幼笙的想法,她恐怕是考虑不明白这些事情了。
既然她考虑不明白了,那就由她这个专家来负责答疑解惑好了。
有了专家的帮忙,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轻松迎难而解。
“照你这么说的话,让傅砚辞去是正确的选择了,可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太放心,你想想傅淮之也好,陆知夏也好,都和我们两人有点关系,我担心两人这一次的订婚取消会被其他人误会。”
想到这中间的点点滴滴,余幼笙的头倒是越来越痛了,甚至不知该怎样继续说下去。
早知道会有这么多的问题出现,倒不如提前将傅砚辞叫回到家中,由傅砚辞亲自来解决。
“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就别再继续纠结这些问题了,这都是小事,你与其在这些事情上纠结不已,倒不如直接给自己一条活路。”
想到余幼笙如今的状态是刻意把活路堵死,孟菱都开始心疼起眼前人。
明明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怎么到涉及到自身就开始困扰了。
“你相信我,你直接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傅砚辞,剩下的由傅砚辞来进行选择就行,你继续参与下去,没有好结果。”
为了防止余幼笙在继续唠叨下去,孟菱索性直接给出了最终的回答。
这边,傅砚辞本是在办公室中处理着文件,却被阵阵敲门声所影响。
听着那不间断的敲门声,傅砚辞的心情都开始变得烦躁。
他明明说过他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搅,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偏偏就选择了在他最忙的时候敲门。
不太情愿的说了请进,再看到来者的那一刻,傅砚辞的脸色更糟了,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眼神之中的厌恶。
他还真没想到一切发生的如此凑巧,他更没想到,闯入到自己办公室中的人会是陆知夏。
“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有点不太合适,我也知道你手头有不少的工作要忙,但我现在是真不知该怎么办了,除了你我也不知该和谁说这些事。”
一边说着,一边低声抽泣着,听着陆知夏那不间断的抽泣声,傅砚辞毫无任何怜惜,反而还觉得烦心。
他最讨厌的就是看到别人哭哭啼啼,如果是他女朋友,他恐怕会心疼。
但如果是旁人,他除了觉得厌烦便无其他情绪。
“如果你只是想要在我的办公室里哭诉你工作上的委屈,那我可以告诉你,你可以离开了。我不希望任何人在我的办公室中传播负面情绪,因为我的价值远比你们高很多。”
直接就将丑话说在了前头,傅砚辞言语之中的驱逐道士表现得淋漓尽致。
面对这份驱逐,陆知夏反而还大大方方的上前直接坐在了傅砚辞的对面。
“我现在不是以公司员工的身份和你说话,我是以陆知夏的身份和你说话,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听说她是在用陆知夏的身份在和自己说话,傅砚辞眨了眨眼睛,仿佛是听到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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