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珺婧稍微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就挣脱不掉。
梁寒见状,这才总算是露出了笑容。
“我劝你还是不要继续挣扎了,金矿那边你不是早就已经去过了吗,所以这些东西到底都是用什么做的,你心里面也应该有数才是。”
梁寒也是最近几日才听客栈那边的人说,早前有人去他们客栈查问过。
原本梁寒是没有放在心上的。
不过他联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事情,自然也就想到了眼前的梁珺婧。
“哼,看来你现在还真是什么都不怕了。”
梁珺婧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干脆也就放弃了。
毕竟还得保存一下体力。
否则待会真的要是缠斗了起来,她怕是占不到任何的好处。
“我有什么好怕的,毕竟这个世界上的知情人就只有你一个,而且你今天也走不出去了。”
梁寒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
只见他脸色微微往下一沉,随后就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随后他就从怀里掏出了几封书信。
书信上面的那些文字不是梁珺婧平时看到的那种。
想来这就是梁寒通敌叛国的证据了。
“你想要的就是这些是吗?”
梁寒随手就把那些书信扔在了桌上。
只见他微微一笑之后,露出了满脸的嘲讽。
“只是可惜,你就算是知道了这一切,也没有办法再去告我,成王败寇,你也就只有身首异处的份儿。”
到了这个时候,梁珺婧也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所以是有人给你透露了我的行踪是吗?”
梁寒冷笑。
“你问这句话是真的想要知道,还是你还在想着拖延时间?”
他的话音刚从外面就突然响起了一声烟花的声音。
二人纷纷回头望去。
梁珺婧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他知道这是有些人在放信号。
这不是他们惊鸟阁的人约定好的信号。
那自然也就是梁寒和手底下的人约好的信号了。
“好了,你带过来的那些人都已经被我放倒了。”
事到如今,梁寒也没有一直藏着。
他直接就把话摆到了台面上。
梁珺婧脸色微微一僵。
随后就是长叹了一口气。
“所以到底是谁?”
哪怕已经经历过了一次背。
可梁珺婧还是愿意相信周围的人。
哪怕是她把周围的人都给想了一遍。
也没想到究竟是谁,竟然还能做出如此事情。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就想起了月牙。
她从前几天就开始鬼鬼祟祟的。
尤其是今天出门的时候,她还不见了踪迹。
这自然也就不得不让梁珺婧多想了。
“罢了,出来吧。”
梁寒看着她实在有些好奇的样子,干脆就拍了拍手,把人给叫了出来。
看里面的人还不准备有所动作的样子。
梁寒顿时便是一声冷哼。
“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今天可就要将她杀了!”
一听这话,里面的人总算是躲着步子走了出来。
月牙就这么出现在了梁珺婧的面前。
梁珺婧看到她的时候,脸上只剩下了一抹冷笑。
“果然是你啊。”
这是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梁珺婧的情绪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
倒是月牙,立刻变成了眼婆娑的样子。
“小姐,我对不住你。”
“你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梁珺婧知道月牙大概是有苦衷,所以也没有着急的责问她。
月牙闭嘴不言,她在心里面也已经有了个大概。
“是为了你的姐姐吗?”
自打月牙进了将军府之后。
可谓是一心一意,忠心不二。
唯独只有在那一次偶然遇到她姐姐的时候出过一次事情。
而且仔细想来,当初刚刚把她救下来的时候,她便吵着嚷着要救姐姐。
想来这人世间唯一还能够牵绊住她神经的,也就只有她的那个姐姐了。
月牙实在是无言以对,根本就不敢正眼看梁珺婧。
可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她还是点了点头。
她确实是为了自己的姐姐。
如此想来倒觉得更加对不住梁珺婧了。
“如果你当真有所求,我也是可以帮忙的。”
梁珺婧看着她那副苦闷的样子,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
毕竟是在自己身边跟了这么久的人。
这下子月牙是再也说不出话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求梁珺婧。
只是造化弄人,她终究是做了叛徒。
看着主仆二人这副模,梁寒还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这个人最喜欢玩弄别人。
尤其是看着和自己有仇的人落得现如今的模样。
他更是得意至极。
“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梁珺婧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不过你想要的我倒是能够给你。”
梁寒一边说一边这么走了过去。
“你可知道咱们隔壁的羽国吗?”
他说着露出了满脸的笑容。
“原来你就是为他们卖命吗?”
梁珺婧还是一副神色冷清的样子。
“这怎么能叫卖命呢,不过就是各取所需罢了,他们一向觉得咱们瑜国的皇帝就是个废物,所以早就已经有了吞并的心思。”
梁寒说完了之后,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
“羽国是女人当家的,满朝文武有一大半都是女人,女人也可以身居高位,珺婧,爹爹若是早知你并非池中物,早就听你引荐了,又何必等到这个时候。”
到了这个时候,梁寒才总算是说明了自己的目的。
“这就开始给羽国招揽人才了?”
梁珺婧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完全就是一副看不上的样子。
梁寒缓和了一下脸色。
“你我父女一场,我助你身居高位,又何尝不可。”
他说完微微压低了声音。
“我知道你的心思与寻常女子不同,也就只有羽国才能实现你的抱负,如何?”
梁寒自以为他这个提议极具诱惑性。
不过对于梁珺婧这么一个重生而来的人来说。
这所谓的家国情怀,也不过就是随口说上一句。
她对她自己曾经守卫过的国土,都不曾有过多么深沉的心思。
又更何况是这区区瑜国。
再者萧项伯确实是个废物。
可好歹萧亦瑾还是瑜国的人。
两个人毕竟是相识一场,她自然也不能站到了萧亦瑾的对立。
“看样子你这是不识时务了?”
看着她久久未曾回话,梁寒就反应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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