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太后是身体欠安,既然如此,还是好生修养吧,莫要伤了自己的身体才好。”
他说完便带着满脸的不屑,转身离开了。
虞芊凝直接就被气的倒在了地上。
他们前脚刚刚离开,后脚这边就传了太医。
不多时的功夫,母子离心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宫城。
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和太后不对付。
眼看整个皇城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而另外一边的一对男女却是岁月静好。
梁珺婧跟随着萧亦瑾一路出了皇宫。
两个人也没有着急回到各自的住处,反而是一路走到廊桥。
现如今已经是开春的时候。
柳树已经开始抽芽。
远远望去,绿阴一片,倒是难得的清凉。
二人就这么走在柳条之间。
萧亦瑾一边走一边看着梁珺婧,眉眼之中多了一份灼热。
“王爷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梁珺婧轻笑了一声,其实自打刚刚她就已经意识到了旁边那火辣辣的眼神。
萧亦瑾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想着不知道该如何和你解释。”
“王爷要跟我解释什么,难不成是赐婚的事情吗?”
其实这也是梁珺婧一直想问的。
既然话题都已经聊到这儿,她干脆就停下了脚步。
“我倒是知道王爷不愿意让别人安排了婚姻大事,只是你为何非要选择我?”
梁珺婧说完了之后就这么直戳戳地看着他。
萧亦瑾和梁珺婧互相对视了一眼,眉眼看着更加柔和了。
“你以为呢?”
听他访问了这么一句,梁珺婧脸上的笑容稍微收了一些。
“我自然是不知道,知道的话就不问了。”
梁珺婧说完了之后又不疾不缓的朝着前面走。
萧亦瑾一路跟着追了过去,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总算是开了口。
“其实……你我的婚约,对于我而言并非只是皇命,我倒是觉得也算是一桩好姻缘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看起来似乎是已经蓄谋已久。
梁珺婧看着他轻笑了一声,“王爷何出此言啊?”
“这自然是有自信。”
萧亦瑾难道有这么一份自信,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昂扬了起来。
只听他慢慢分析。
虽然说他一向身体不大好,不过好在早些时候已经解毒了。
现如今也算是年轻力壮,正值壮年。
最要紧的是他的这副长相还算是不错。
最起码放眼望去,整个京城之中,他的这张脸也是能够排得上号的。
“我也以为我是这样肤浅的人吗?”
梁珺婧看着他一本正经分析的样子,差一点忍不住笑了个开怀。
萧亦瑾听到这番话的时候也并未着急,只是继续说道。
“除此之外,本王自然还有别的优势。”
“比如说呢?”
梁珺婧微微挑眉,像是有些期待的样子。
萧亦瑾还真的开始煞有其事的分析了起来。
首先他贵为一国王爷,最起码身份也还算是尊贵。
虽然说受进了宫里面的人排挤,不过好歹爵位是在这里的。
再加上他这个人,也算是有勇有谋。
即使是和皇上太后周旋,也能够勉强博得三分赢面。
再加上王府的府库也是十分充足。
嫁到了王府之后,最起码是不用过苦日子的。
如此分析了一通之后,萧亦瑾就这么凑到了梁珺婧的面前。
“本王现有的该有的都已经跟你说了个明白,你以为如何?”
他说完一本正经的看着梁珺婧。
这一次不再是刚刚那样嘻嘻哈哈,反而是多了一分虔诚。
梁珺婧微微蹙眉,看着像是在认真思考的模样。
“可除了这王府的尊贵之外,我还能得到什么好处。”
梁珺婧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东西。
毕竟如果她真想要得到这些的话,那还不如想个办法加入皇宫。
萧亦瑾唇角微微一勾,这个问题于他而言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还有最要紧的一点,若是你我结盟,从今往后便可无往而不利,再也不用担心那些人的算计。”
其实这也是二人最为看重的一点。
他们两个人都是足智多谋的人。
再加上对彼此也是知根知底。
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最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
如此一来,若是他们两个人能够结合在一起,那好歹是能够抵御一下宫里面的那对母子。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答应,我自然也不会强求了你,只是宫里面怕是要给我塞人,到时候万一我拒绝再三,把他们给得罪了,他们恐怕就要对我动手了。”
萧亦瑾说完了之后微微俯身,直接凑到了梁珺婧的面前。
“他们要对我如何,我倒是无所谓的,可若是我当真倒台了,那你的惊鸟阁又何以为生?”
这倒不是萧亦瑾在吹牛。
惊鸟阁之所以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建立起如此全面的情报网,自然是依靠了萧亦瑾的势力。
梁珺婧扯着嘴角微微一笑。
“王爷说了这么多,分析了这么多,若是我还不答应的话,那可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听她这样说,萧亦瑾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这辈子步步为营,对任何事情都是十拿九稳。
唯独只有这一件事情是例外。
如果梁珺婧要实在不愿意的话,他也是不能强求的。
“如此说来,你是愿意了?”
他带着满脸地期待问了一句。
梁珺婧点头。
“以后恐怕就要王爷多多担待了。”
听到这番话之后,萧亦瑾整个人笑得合不拢嘴。
那天晚上两个人在京城内外转了许久,一直到了夜色已深的时候,萧亦瑾才总算是把人送到了别院的门口。
“这几天还有些要紧的事情,等到忙完了之后,我再过来看你。”
萧亦瑾说着满脸的柔情。
这一时之间连带着今晚的月色似乎都柔和了不少。
梁珺婧并没有主动回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各自阔别。
不变的是,两个人的脸上都带上了笑容。
这边的萧亦瑾也是意气风发地上马车。
他似乎许久未曾有过这样的心情了。
自打当年萧项伯登基之后,他就习惯了以伪装示人。
有的时候笑多了,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虚情还是假意。
久而久之也就感受不到真正的快乐了。
直到此刻,某个人就好像是一盏烛光点亮了他的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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