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纠缠间,她在他的撩·拨下软了身子。
姜清棠顾忌这是医院病房,怕被查房的护士意外撞上。
脸颊发烫,气喘吁吁的推了推他,“祁斯爵,别闹了……”
病房里被隐隐绰绰投落着外头的昏黄灯光。
她能清晰的看到祁斯爵眼底显露的欲·色,“伤口缝合才没多久,再忍一忍。”
跟白天她拒绝他时一样的话语。
祁斯爵从她身上微支起身子,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刚被湿润过的红唇。
他眸色微暗了暗,“你是不是怕有朝一日,真的会怀上我的孩子?”
每次亲热,她基本都是下意识的排斥。
姜清棠:“……”
她最初的时候的确害怕。
但现在……一切随缘。
孩子来了,她也不排斥,但若没有,也无所谓。
“我承认最初有这种念头,但现在没有这种想法。”
“既然没有,那干嘛打断我?”
祁斯爵不满控诉,俯身鼻尖抵着她的,“半路被打断,很难受……”
“可这是病房……”
面对他的控诉,姜清棠很无奈,“万一护士进来的话,不太好……况且王妈还在茶水间呢……”
他可以没羞没臊的,但她不行。
祁斯爵亲吻着她的眉眼,嗓音暗哑,“那你别出声。”
姜清棠:“……”
什么叫让她别出声?
“病床质量不好,会有声音的……”
光他现在拥着她亲吻的幅度,她都能听到病床的咯吱咯吱声。
祁斯爵根本不听她的,将从两人身上剥落的衣服从被子底下丢出。
“唔~”
下一秒,俯身将她压入怀里。
不一会儿,咯吱咯吱,铁制病床发出轻微的晃动,带着些许声响。
可毕竟是在医院里,病床又小,动作受限。
祁斯爵亲吻着她的耳垂,哑着嗓子,“棠棠,要不要去浴室?”
姜清棠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动作,两人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染,黏腻的很。
“你伤口不能沾水,还是别去了……”
病房的浴室里配备了双层门,干湿区域分离。
真要去了浴室里,不敢想他会有多折腾。
“我都说了别在病房里,是你自己非要的。”
现在他不得劲,她也不好受。
“呵,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再说了,憋久了,身体会出问题的。”
祁斯爵亲吻着她纤细的臂弯,话语缠·绵,“那就只好再委屈你,忍一忍,记住了,别出声!”
“唔~”
姜清棠还没回过神来,祁斯爵拥着她一个转身,两人姿势对调。
“祁斯爵,你混蛋!”
她蹙眉,抿咬着唇,双眼迷离的怒瞪着他。
“是,我混蛋。不混蛋,你这会儿都不一定是我的。”
祁斯爵勾了勾唇,双臂揽着她腰,将人压入怀里,加深两人间的吻。
她不知道,当时J.K庆功宴上,他眼睁睁看着她喝下被白家兄妹下了药的酒水,之后他第一时间等在了她必经路上。
甚至为此还专门做了休息区的清场,截断了傅时商险些将她从他身边带离的可能。
他并没有太强的处·女情节,但当日在休息室,沙发上的那一抹红,于他而言,就像是被烙下了一枚印章。
一枚专属于她姜清棠的印章。
她是他的,而他幸好不曾妥协。
姜清棠所有的感官都被他带着走,完全没听出他的话外音。
窗外,雨雾逐渐消散,天际泛起鱼肚白。
病房里,一声低沉的闷哼声后,此起彼伏的气息交错声渐渐褪去。
祁斯爵掀开被子,抱起她时,她眼皮都睁不开。
手无力对着他挥舞了下,表达着不满,“我好累,太困了。”
“洗完澡再睡觉。”
祁斯爵将她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被泪沾染的眼睫。
随后“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十几分钟后,祁斯爵抱着满身热气的姜清棠出来,将她安置回床上后,低头看向自己臂弯处。
绷带上已经被浸染了血。
他蹙了蹙眉,简单套了一件衣服后,拿起手机走出病房。
病房外,不知何时聚集了一群黑衣保镖。
为首的人见他出来,恭敬迎上前,“祁少。”
祁斯爵伸了伸手,下属递上烟。
他沉声道:“伤口裂开了,需要再处理下。”
诊室。
值班护士正在给祁斯爵更换纱布跟绷带。
祁斯爵翻出号码,拨打过去。
“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这是想通了?”
电话一头传来男人调侃声。
祁斯爵嗤笑道:“呵,我要真想通了,你以为你这会儿还能薅石弓贸易港的羊毛?”
“肉吃不上,喝点汤这不人之常情吗?祁少,做生意的别太小气了!”
男人捏着酒杯,手机按下免提后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面的广告屏。
上面正在播放石弓贸易港将于明年六月起拆除改建的批文。
至于改建成什么,除了上位者,底下一众商人,皆不得而知。
“祁少是一早就料到了,所以乘早撤出石弓贸易港。”
男人说这话时,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托我老婆的福,我一早撤出石弓贸易港。只是不想惹上腥臊,届时影响我跟她的夫妻关系。”
祁斯爵瞥了眼更换上的新纱布跟绷带,话语沉沉道:“我准备把名下的产业权交给棠棠。”
“噗嗤!”
“咳咳咳——”
男人刚喝进去的酒吐回了杯子里,紧了紧牙后讥讽道:“祁少这是要准备做上门女婿去?”
好家伙,他把自己困在了石弓贸易港这一破烂摊子上,结果他却要从良?
“祁少,别怪我没提醒你,上门女婿可不好当啊!”
尤其还是做尹北氏的上门女婿。
“司寒枭,你这是嫉妒。”
祁斯爵不以为然,“你总不能你自己打光棍,让我这个作兄弟的也跟你一起打光棍吧?”
司寒枭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呵。你的那些事,姜清棠知道的才多少啊,要是她知道全了,你的境遇也未必比我好多少!”
“我家棠棠不会。”
祁斯爵话语笃定,“司寒枭,要不要打个赌?”
“懒得跟你打赌,石弓贸易港就是跟你打赌,现在我还要想办法明哲保身才行。”
司寒枭刚要喝酒,一口进去后又想起来刚吐了口水在里面。
“艹!”
又吐了回去后连着酒杯丢进了垃圾桶。
“祁少,我还是那句话,姜清棠跟我家那位不一样,她理性。但也因为理性,底线极高,不慎踩雷的话,可是会被挫骨扬灰的!”
(https://www.tbxsvv.cc/html/197/197470/36792633.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