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叫林玉瑶的,他一开始对她印象还不错。
结果她不仅缠着他,还试图勾引他,害得他差点走火入魔,幸亏家族里的叔伯出手相救,否则他早就废了!
而眼前的小姑娘,看着软绵绵的,但她的性格却十分独立坚韧。
他看了许多关于小妖怪的资料,知道她们一般不敢轻易离开洞穴,只能依赖外界的环境。
他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他和眼前这只小妖精似乎并不是很熟,但她却愿意陪伴在他身边,还帮他找回了妹妹。
他很喜欢她,也许他应该珍惜眼前的机会,尽量与她培养感情?
正当郑瑜裴犹豫的时候,屋外传来脚步声,他抬头,就看到一群穿着红色衣裳的女子簇拥着一位贵妇人朝这边走来。
元鲤鲤和郑瑜裴同时站起,朝她行礼。
“见过婶婶。”
贵妇人满含威严的目光扫过元鲤鲤,又看向郑瑜裴,眼中掠过一丝嫌弃。
她挥了挥袖子说。
“免礼吧,今日请你们过来,是想商议一下,你们何时完婚的事宜。”
元鲤鲤和郑瑜裴对视一眼,都露出了苦恼的表情。
郑瑜珏见状,不由插嘴说。
“母亲,您也知道……我哥和我嫂子才成亲半年,现在就谈婚论嫁,是不是有点仓促?”
那贵妇人挑眉。
“你哥哥的事你不用管,你嫂子的事我自然会安排妥帖,我现在说的是元鲤鲤,你也是知道她的身份的。”
元鲤鲤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
郑瑜珏看了看郑瑜裴,郑瑜裴沉默半晌,最后低声说。
“好吧……既然如此,不知母亲打算如何安排?”
贵妇人笑了笑。
“我打算让元鲤鲤住在王宫,这样既方便照顾她,又可以随时监察她。”
郑瑜裴蹙眉。
“母亲,这样做不太合适吧?”
贵妇人冷哼一声。
“怎么不合适?我堂堂一国之后,竟然还需要担心她一只小兔子会逃跑?”
“我警告你们,从今以后你们就是夫妻了,你可得对她好点,要是让我发现你怠慢她,我就罚你去面壁思过,知道了吗?”
她说着,扭头就走。
“我还有事,先去忙了,你们两个抓紧时间准备。”
她带人匆匆离去,留下兄弟俩坐在桌旁,一阵无语。
元鲤鲤有些纠结。
“我不会打扰你们了吧?”
她小声嘀咕。
“不然我晚上再来?”
郑瑜裴闻言,连忙拉住她。
“不行!晚上我不放心,你白天来就好了,我带你逛街玩去!”
他笑嘻嘻的说着,一把抓住元鲤鲤,牵着她走了。
元鲤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走了。
郑瑜珏一脸黑线的看着郑瑜裴的背影,这臭小子,他是不是忘记谁才是哥哥了?
……
夜深,月朗星稀,元鲤鲤睡不着了。
房门吱嘎一声响,她扭头看去,见郑瑜裴抱着枕头走了进来。
元鲤鲤吓了一跳。
“你干嘛啊?!”
她连忙伸手捂胸口。
“你……你不会打算今晚住这吧?我不同意!”
郑瑜裴嘿嘿一笑。
“放心吧小初,我没别的意思。
我刚才已经检查过你的床了,上面除了几块破布,没有任何危险,你不怕的话,我就睡这了。”
元鲤鲤皱起眉。
“什么破布?”
郑瑜裴神秘兮兮的凑近她耳朵。
“我听母亲的婢女说,这是你爹留下来的遗物,所以,我决定今晚好好收藏它!”
元鲤鲤眨巴眨巴眼,原来她爹还是挺浪漫的嘛……
可他怎么舍得把自己的私密物品给女儿?她不禁怀疑这东西根本不是他的!
这样想着,元鲤鲤也不阻止了,只要他不越界,她还是挺乐意和他共眠的,毕竟这么帅的美少年摆在面前,哪有拒绝的道理?
见她不反抗了,郑瑜裴松了口气,赶紧钻上了床铺,他侧躺着,拿出了枕头底下的布包。
他将那条蓝白色绣金纹的长袍取出来,翻过来倒过去的观摩。
元鲤鲤靠在墙角偷窥。
“你干嘛呢?”
郑瑜裴笑嘻嘻的说。
“我觉得这件衣服非常漂亮!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吧?我很喜欢,你能不能送我?”
元鲤鲤连连摇头。
“这件裙子很珍贵的!”
她看着郑瑜裴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不解问。
“你喜欢就拿去呗?不过,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父亲的遗物?”
郑瑜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你父亲曾经跟我说过,他希望能有一个温柔乖巧的女儿。”
郑瑜裴闻言,顿时笑容灿烂。
“哈哈!你还小,长大了才不喜欢你爹呢!”
元鲤鲤一脸懵逼。
“什么意思?”
“什么!?”
元鲤鲤惊呆了!郑瑜裴不愧是郑瑜裴!他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郑瑜裴继续说道。
“我猜你爹当初肯定没告诉你,你父亲的真实身份吧?他呀,是个王爷!王爷诶,你明白吧?”
元鲤鲤瞪大了眼睛,这个世界上居然有王爷?她从未听说过啊!难道是个隐士高人,不喜欢权利富贵,所以一直隐姓埋名?
元鲤鲤胡思乱想间,郑瑜裴已经开始科普了,原来他们的父亲是个很厉害的人!他出生就是一代王者,而且是最尊贵的一位王爷。
据说他的祖辈是一位战神王,后来他父亲继承王位,成为了一代帝王。
但凡王族血脉,必定天赋卓越,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这一支血脉,在各方面都超乎常人,比如力量、敏捷、精神力等……
元鲤鲤听罢,有些感叹。
“原来父亲这么厉害呀,我还以为,他只是个文官……”
郑瑜裴却说。
“不,我爹他很擅长领兵作战,在南境,他打仗是出了名的勇猛,每次打胜仗,百姓都会歌颂赞扬他……”
“可惜,他最终死于疾病,连尸骨都找不到。
唉……”
郑瑜裴一脸惋惜。
他虽然有个厉害的父亲,可是并不幸运。
父亲死了以后,他一路跌宕起伏,最终沦落至此,被卖入了京城,从此成为奴隶。
这种事元鲤鲤不好说,但她也有点感慨,郑瑜裴和她同病相怜,不免多聊了几句。
“其实,你娘她不坏,她只是脾气不好,而且很固执,她总说要让我们过平静的日子,所以我们不愿违逆她。
我爹也劝我们改掉以前骄纵蛮横的性格,不过,你看我现在,多乖巧呀,不信你看。”
元鲤鲤忍不住笑了,确实,郑瑜裴的变化真的很快。
他现在整体都透着一股子活泼劲,看上去特别像一株朝阳草,阳光洒满全身。
“对了,你叫什么?”
郑瑜裴突然问。
元鲤鲤眨了眨眼。
“我叫元鲤鲤。”
她看着郑瑜裴的眼睛。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帮我保守秘密。”
元鲤鲤这样一说,郑瑜裴又想笑了。
他忍不住捏了捏元鲤鲤的鼻子。
“我叫郑瑜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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