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个意思?
他刚睡完苏季秋,又要我和他共处一室?
十分钟,基本上告别正常男人的行列了,一个秒男,怎么还欲求不满呢?
“房间是我妈定的,本来你一间,我一间,但季秋来了,你的房间让给她住。”
不是,做主把我的房间让给他的女人,他还挺理直气壮?
“我可以去其他酒店,跟你同住算怎么回事?”我望着他,“把我的行李给我。”
刚刚他让我在大厅等待的时候,已顺手把我的行李拿走。
现在我想拿回我的行李,就问他要。
他双手抱怀靠着门框,“套房,有两个卧室。”
“那也不行。”我和他的关系本来就不清不楚,孟夫人和孟乾坤但凡有一个人过来看到,绝对会多想!
刚这样思索着,电梯间忽然有人出来。
我听见孟乾坤和孟夫人的声音,他们似乎在聊明天见面的事。
孟辞晏眼疾手快地一把将我拽进房间,关上了房门,然后将我塞进一间卧室里,低声道:“别出声。”
说完,他出去时连卧室的房门也关上了。
我一时迷乱,刚刚我们什么也没做,根本就没有躲的必要!
孟辞晏这么应激做什么?
或许,他估计是想到了孟夫人看见我后会问,为什么没有去自己的房间,一旦追究,只怕会把苏季秋牵扯出来。
他这样做,只是在保护苏季秋罢了。
可尽管知道答案,可这种躲躲藏藏的氛围,还是让我有种偷情的紧张。
很快,屋外有人敲响房门,孟夫人的声音隐约传来:“开车开了多久?累不累啊?”
“还好。”孟辞晏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两个小时不到。”
“两百公里,你两个小时不到就开来了?真是疯了!你慢点啊!你急着投胎,别带着瑶瑶一起!”
孟夫人嗔怒着,我差点儿被她逗笑,嘿嘿了两声,骤然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赶紧捂住嘴巴。
接着就把耳朵贴着门板,生怕被孟夫人和孟乾坤听到。
好在他们没什么反应,却还是问起了我的行踪。
“瑶瑶房间号多少?她抵达后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
孟辞晏避而不答房间号,很好地略过了这个话题:“估计是忘了,晚点你给她打个电话。”
“我现在就给她打!中午了,该吃饭了!”
我慌不择路,立马寻找手机,想将音效静止,手忙脚乱间却直接关机了。
好在孟辞晏淡定自若:“你先别打了,昨晚她好像没怎么睡觉,估计一进去就躺下了。晚上再说吧。”
声音渐行渐远,渐渐响起关门的声响,应该是走掉了。
我将房门打开一条缝,偷偷向外面张望,确保他俩的确离开,这才走出卧室。
“我再去开一间房。”
“一个身份证在同一家酒店,只能开一间房。你的房间已经被季秋住了。”孟辞晏坐在沙发上,双手抱怀地看着我。
“如果被人发现......”我浑身不自在,“就不能把苏季秋换过来,你俩一间房?”
昨晚因为苏季秋,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不成想孟辞晏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你说呢?”
他穿着那件熟悉的黑色的高领毛衣,修身款,胸肌凸出,又是窄腰,性感到不行。
我记得他之前穿过的,好像是在飞机上,他帮我拿了行李。
“你本来就要娶她。”
“没结婚,对她影响不好。”
权贵的感情生活不像普通人那样,恋爱谈久了,两个人便自然而然发生关系,然后住在一起。
从某些程度讲,他们更为传统,也更讲礼数。
结婚前的性关系,发生就发生了,但绝不能放到明面上来讲。
婚前同居,更是大忌中的大忌。
我深吸一口气,“那你为什么不觉得,会对我的影响不好?”
我再是孟辞晏的妹妹,也成年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他人看到,别人又会怎么讲?
我回到刚刚的房间,行李已被孟辞晏事先放在脚架上。
地板上有一串脚印,垂眸才发现,是我脚上的雪地靴融化的雪水,湿漉漉的,有些脏。
我刚刚在外面站了很久,也不知道孟乾坤和孟夫人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
我脱了鞋放在门口,用纸巾擦干地板上的脚印,找一次性拖鞋时,却怎么也没找到。
外面是客厅,也没有浴室,应该不在那,寻了好半天,才看见拖鞋放在衣柜最高的隔层上。
我一愣,寻思房间都是清洁工在打扫,基本上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妈,怎么可能把拖鞋放到这么高的地方?
伸手去够,拿不到,身后却有一道略显压迫的气息袭来。
我回头,不清楚孟辞晏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问我,“拿什么?”
“拖鞋。”我答。
他看了眼衣柜,走上前来。
我忽然被他堵在衣柜和床的中间,他又挡在唯一的过道上,以至于我进不去出不来。
他伸手时,熟悉的名场面再次出现,因为......
我再度看见了他腹腰处的毛发!
浓密,像是带着某种欲望。
可偏偏,就是只有十分钟!
我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孟辞晏已将拖鞋取下。
我伸手去拿,他攥着拖鞋的手却加重了力道,还往回缩了一下,好在我站得稳,才不至于撞到他身上。
“你松手啊!”我抬头,不解地看向他。
不成想他却也正在垂眸,聚拢的眸光看得我很不安宁。
片刻才松开了手,“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你可以睡一觉。”
他转身离开,我也的确有补觉的打算,于是我立马锁上了房门。
尽管很困,可钻进被窝时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刚孟辞晏攥着拖鞋,与我推拉的动作。
半天也没想明白,于是我将手机开机,向花姐请教。
我没什么朋友,重生前和重生后都没有,花姐是唯一一个跟我年纪相仿,也算聊得来的人。
不成想当我抹去姓名,以“我有一个朋友”为开头,将来龙去脉原封不动叙述时,花姐很直白地来了句。
“你朋友多大?这还看不出来?那个男人,就是求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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