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朵朵最受不住自己的父母,觉得一天活着就是最麻烦的事儿。
她非常伤感。
捂着脑袋,不自觉地烦躁。
从兜里拿出手机,她快速地打着。
【你在做什么?】
沐朝雨的手机响起,点开一瞧,酝酿了下,不敢相信,是池朵朵发来得。
【准备吃早饭了。你呢?】
她跟着回了一句。
那边池朵朵想了想,还是没有打扰沐朝雨。
【我没事儿,你好好吃饭。】
【!】
【让你好好吃饭!】
池朵朵没有想到沐朝雨这么喜欢感叹号,补充一句,就回了一个感叹号。
【!】
她被逗笑了,将手机放在一边。
心像天空的云,惬意轻松。
……
池玉深正在做早餐,收拾完,从厨房里出来。
家里的女佣太多,被辞退了一些。
沐朝雨躺在沙发上,看着池玉深,“你知道,我为什么跟秦天有过节么?”
池玉深摇头,“是因为秦天董事长的千金秦音同胡氏的女儿池朵朵有过节?”
“你……你全知道?”
池玉深凑近了,蹭了蹭沐朝雨的鼻梁,“小傻瓜,我找人跟踪过你。”
“你跟踪我?”沐朝雨坐起来,挠池玉深的咯吱窝。
池玉深任他挠,没什么反应,一本正经地很,“嗯,跟踪了,雨宝放过我怎么样?”
“不行。”沐朝雨笑地龇牙咧嘴。
……
自从陈二悦拒绝了萝卜姑娘以后,于浅秋就显得十分苦恼。
最近几天,不上班,不打拳,不收废品。
就窝在家里,休息,吃饭,再休息。
也许太操心,压力大,因此她人瘦了,好像还有些营养不良。
陈二悦坐在办公室,看着助理阿古,“群演里没有她么?”
阿古难为情,他已经冲出去,看了不下三次了,是真没有于小姐。
“没有。”
他很坚决。
“给她再打电话,催促她来!”陈二悦抓耳挠腮地吼了几声。
阿古丧气地回了两句,“不行,电话已经来回打了好几遍了。”
“再打!”
“老板?”阿古觉得老板莫名其妙,无理取闹,还有些奇怪,“你这么喜欢于小姐,那就让她嫁给你嘛。”
“闭嘴你!”陈二悦狠狠地给了阿古一记眼神,手指托着腮帮子,又无辜又绝望,好想……好想见她啊。
她长得那么可爱,会不会因为自己打击了她的自尊心,而觉得自己没用啊。
他矛盾纠结,难以接受自己了。
好讨厌自己,他趴在桌子上,苦恼。
剧务在敲门。
“进!”
“陈导,这场电影,咱们还是延用李弯弯小姐么?”
“不,她不适合。”陈二悦站起来,拉扯了下自己的领带,然后回头瞟了一眼助理阿古,催促着要出门。
车上。
阿古开车,不时瞥了瞥后视镜,犹豫地问了,“少爷,感觉你今天精神特别不好。”
“废什么话,开你的车!”陈二悦一声吼,那张脸,惨白惨白得,格外可怜。
助理阿古很伤心,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凶了,被凶以后,他也没有精神了。
一路上,都在想方设法地说话,以此缓解气氛。
阿古偏着脑袋,又望一眼后视镜的少爷,惆怅得很了,“少爷,你这是去于小姐的家么?”
他家祖宗抬脚一蹬,阿古便琢磨,少爷是不要命了。
阿古心知肚明,不再多嘴了。
后来,到了终点,池玉深让他一个人在停车场等。阿古乐不可及,应了一嘴,“好。”
陈二悦独自迈着脚步往楼上走。
楼下有个铁门,本来想着进不去,准备打电话,不想楼上有几个孩子出去玩儿,所以推了门,他也有了机会。
来到走廊口,门砰砰砰地响了。
躺在被褥里的于浅秋,愣了下,知道她住在哪里得,就只有沐朝雨和乔依依,除此以外,还有她的老板。
但她的老板怎么可能找她,所以百无聊赖地伸手,将房门打开。
很稳重。
于浅秋拉开门,“朝雨进来吧。”
她转过,就听到一个声音。
“浅秋?”
是个男人!
她回头,看到陈二悦拎着烟,站在角落里,目中光华敛尽,没有太多的底气。
“老……老板?”
她刚说着这句话,忽然瞧见陈二悦扑过来,按着她的肩膀,靠着墙壁吻她的唇。
于浅秋都快哭了。
却看到那个人吻了她,立马搂着她,在道歉,“是我不对,浅秋,你不要生我的气。”
萝卜姑娘个子不高,被他这么一桎梏,感觉无法呼吸,踮着脚,手指握得紧。
趴在肩头的声音,特别委屈。
“我不该拒绝你。”
于浅秋伸出手,推开陈二悦。
今日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套头毛衣,底下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裤。
短卷发乱蓬蓬得,脸颊白如月。
没有气色。
看着于浅秋推他,陈二悦不舒服了,觉得自己被讨厌了。
他完了。
“浅秋……不喜欢我了,不想得到我了?”他挫败地蹲在地面上,烟将他的手指烧了一个小伤疤。
皮肤都溃烂了,也没有叫疼。
于浅秋呼了一口气,蹲身,看着他的手指,“天哪,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事儿?”陈二悦伤感地抬头,像个可怕的孩子,“浅秋,你讨厌我了,对不对?”
于浅秋听得尴尬,像哄孩子一般,伸出手,她笑他,“老板乖啊,老板不哭啊。”
“……”又乖又不哭的老板。
“我个子矮,被你桎梏得难受!”于浅秋拍拍心口,“我呼口气而已。”
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觉得有些害羞,“我也喜欢你,打心眼里地喜欢,我说得是真话。老板,你……你来看我,我真地好开心。”
她站起来,望着自己的家,看了一眼,终于笑了,幸好不是很乱。
伸出手,拉住陈二悦,就往里面拽,“走,进去坐。”
于浅秋的房间不大,卧室也很小。就是灯比较晃眼睛。
另外,她有一个小厨房。
小厨房里,有一个特大的锅。
铝的。
陈二悦说不要的锅,砸给于浅秋卖废铁地。
被老板无意识地看见,于浅秋捂着脸颊。
捏着袖子指了指。“浅秋,你用了我的锅?”
“嗯。”
于浅秋把之前的台词说出来,“像你在我身边一样。”
陈二悦往跟前走两步,他问得含蓄,“浅秋,你很怕我么?”
于浅秋仰头,她不是怕,只是觉得自己不大完美,“老板,我觉得我一点儿也不好,我……我大概配不上你。”
“配不配得上,我说了算。”陈二悦目露柔情。
于浅秋不扭捏了,往前走了两步,手揽着陈二悦的脖颈,笑得可爱,“那你……从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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