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池玉深的问话,沐朝雨差点儿没吓死。
要是有了老公的参与,那找冷家算账的事儿,就不好玩儿了。
沐朝雨也不想他牵扯进来,成为别人的谈资。
“不用不用!”沐朝雨不敢继续在办公室待着了,害怕老公真跟着一起去。
她着急地赶到门口,后怕刚刚在电脑桌上把裙子给弄皱了,于是开了门,还在那抚衣裙。
谁知蒋青松刚好回来,推开门。
看见沐朝雨落在裙子上的手,半晌都没有收回来。
“沐太太?”蒋青松瞧着她的动作,不可思议了。
这……这是刚刚才……结束的样子啊。
他干咳了一声,后退两步问,“还需要我给二位腾空间么?”
沐朝雨全然不介意,很理直气壮地回,“可以啊,不过今天我还有事儿,下次再说。”
她拎着手提包,开心地像只兔子,飞快地跑走了。
蒋青松耸耸肩膀,一进去,就发现电脑桌上的文件被扫到了一边。
他咽了下口水,不敢相信地问了,“你……你太太坐……坐过……电脑桌?”
“对,不行么?”帝都池少冷着眉眼,嘴角上轻轻一瞥,就是一个我乐意的笑容。
蒋青松开始结巴了,紧张地手指都在颤,“不是,你们再恩爱也不能在电脑桌上啊……那……那我还怎么办公?”
帝都池少听他语气就知道误会了,但偏偏不过多解释。
他向来觉得对那些思想一开始就有问题的人,只需要顺他的心走就是了,多说几句,反而没什么价值。
“我的办公室,我买的办公桌,我愿意让谁坐上去,就让谁坐上去。你不服气,你可以站着。”
池少哈了一口气,回答地漫不经心。
蒋青松痛苦地指着文件,“那这些文件呢?”
“你也可以抱着!”池玉深冷眼瞪他。
蒋青松突然之间想哭了,只好抱着文件坐到沙发茶几旁。
想清楚了,才问了,“不是,今天沐太太来,是做什么?”
池玉深回答得很简单。“要几个保镖。”
“要保镖做什么?”蒋青松继续打听。
池玉深淡然,不屑地反问,“我的太太做什么事儿,你关心那么多做什么?”
“咳咳。”这被怼得,一时之间有些哑口无言了。
“不能因为好奇就什么都想知道吧,况且……”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告诉对方,自己的太太究竟要做什么?
“不是,池少,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沐太太既然问你要人,那肯定同打架之事儿密切相关,你怎么……毫不关心?”
蒋青松会有此一问,不是觉得池玉深无情冷酷,而是他根本不相信,池玉深没有猜到沐太太的用意。
“大概是打人之类的吧,我已经说了。打不过就跑,打得过就注意下手的轻重!”池玉深很轻地将电脑上的文件整理得整整齐齐了。
蒋青松再次回头,就看到了之前自己出去时,完好的桌子。
连桌面都用毛巾擦干净了。
“过来吧,该清理得都清理了。”池玉深很沉静地补充了两句,就让蒋青松过去坐。
看着桌面上的水渍,他犹豫了一下,摇头回,“还是算了吧,一会儿再坐。”
其实他只是希望以后这俩人腻歪不要在办公室里面了?
这回来就撞上,多尴尬啊!
一个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蒋大少爷因为脑子里胡思乱想,误会了沐朝雨和池玉深两个人之间纯洁的互动。
池玉深知晓,却半个字也没有告诉对方。
冷静地超乎常人。
要误会就误会去吧?
如此,也给蒋青松提个醒儿,他的太太可以在自己的地盘做任何事儿。
因为外人管不着。
……
从快乐之歌出来,沐朝雨就在楼下碰到了管家庞叔。
“太太,少爷让我在这儿等你。”庞叔被太阳照着,泛黄的皮肤上,有些许汗渍。眼睛上的鱼尾纹深重。
转身,看着两辆黑色的路虎车里面下来的十个面无表情的保镖时。
沐朝雨就愣住了。
就这十个人的身高,分分钟吓坏那修车小弟,也是绰绰有余啊。
“很好,我很满意!”沐朝雨拍拍管家庞叔的肩膀,“谢谢庞叔,我很先走了。”
管家庞叔跟上来,犹豫着问,“太太,要不然,让庞叔跟着您一块儿去吧?”
“不用,庞叔。你回去告诉玉深,我能自己处理好,不用担心。”
沐朝雨说了自己的想法,就打开了车门,同那十个保镖说了一句let's,go,便见十个保镖分了队坐进了车里。
降下了窗户,沐朝雨靠着窗户吩咐,“一会儿跟在我身后,我带你们去。”
“好。”十个人在窗子里回应道。
眨眼的功夫,沐朝雨就驱车前往了修车场地。
叫芋头修车厂。
将车停下后,身后跟着的两辆车子,也将车停下。
沐朝雨握着钥匙,偏头瞅着两人,心里正有些郁闷。
要不是搭车来快乐之歌,又来老公那里拿来了另一辆车的钥匙,这去报仇,可能还得借车。
推开车门,沐朝雨直接进入了屋子,脚拐了一把椅子坐下。
十个保镖站在沐朝雨的身后,围成了半个圈。
气势如虹。
“说吧,芋头老板,你是因为什么要给我的车做手脚?”
沐朝雨冷声质问时,那修车小弟还以为能够敷衍过去,谁知道沐朝雨竟然登门了。
他装傻充楞地问了,“不好意思,太太,凡事儿讲究证据。”
“证据?”要证据呢?
樱桃小嘴,如同绽放的月季一般,明艳动人,
她勾着笑,把手机拿出来,翻到相册,将乔依依照的那张照片划出来。
递给那修车小哥看,“哪,你看看这个?要不是你将轮胎放气,刹车也给我毁了,你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么?”
她手指定着照片里的河,“也许……也许我就下去了。”
下去了,会是什么概念,那同死无异?
她自己还自配音效。
“扑通,我连人带车全部下去,你这个修车的,直接一天之内,害了一条人命。”
她站起来,拍拍那修车小哥的肩膀,又退回来坐下,舒适地翘起了二郎腿,“我若是死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修车小哥吓坏了,站在堆满机器的房间门口,日光照在他的身上,落拓出心如止水的慌乱。
慌乱在眼,不在脸。
他保持得很好。
直到他很认真地道歉,“所以太太的意思是,我给你车修出问题了么?”
沐朝雨歪着头,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拈了口香糖,递给身后十个保镖,“一人一片!”
十个保镖同声相和,“谢谢夫人。”一个人带头接了,发给了兄弟们。
所有的人一口气将口香糖的包装纸拉开,放进了嘴里。
阵势很小,却无形给人以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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