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跟我说,其实这个酒局,主要是为了给那叶大导演接风洗尘的,顺便让我们这些人彼此认识一下。”
我点点头:“开拍的日子定了么?”
“定了,明天酒局,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大概后天就要去剧组报道。”
“嗯,那剧本你最近熟悉了一下么?”
“我当然又看了一遍。”提起这个,丹丹就兴奋不已,“我跟你说,我代入自己是这个女二号,看剧本时,真的把我给看得爽死了。
安安,你到时候天天去给我探班哈,看我不扇死那贱青青。”
“好,我一定天天去。”
看丹丹心情好起来了,我也放心多了。
丹丹忽然又在客厅里四下打量起来:“安安啊,这房子确实还不错,是我喜欢的格局和装修风格,只是乐乐跟嘟嘟那两个小家伙不在,这屋子好冷清啊。
话说,你就这样让那两个小家伙住到贺知州那去了?”
我靠在椅背上叹气:“不仅如此,贺知州还在附近给他们报了幼儿园,他们都已经上了半个月的学了,还挺适应的。”
“那完了,估计那贺知州不会把孩子还给你了,要不,你也住过去吧。”
说罢,丹丹又连忙摇头,“不行不行,那贺知州还恨着你,每次看到你,都不肯给你好脸色看,你住过去肯定会受他欺负,可是……”
她说着,又瞄向我的肚子,“你跟他这个情况,你还怎么跟他要第三个孩子啊?”
这也是我烦心的地方。
刚回江城那天,我跟他做了,但很可惜,没怀上。
接下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贺知州那冷冰冰的态度,如果他不主动,我实在是没勇气主动往他身上扑。
除非把他灌醉,在他不省人事的情况下把他睡了还差不多。
可是那男人精得很,我想要灌醉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越想越糟心。
丹丹心情也不好,于是我俩又下去买了一堆酒和烤串上来。
丹丹说她要大醉一场,醉了最好能把那个讨厌的陆长泽给忘掉。
她以前嘴里骂的都是唐逸,现在变成了陆长泽,可见在她的心里,陆长泽已经慢慢替换掉了唐逸。
只是那个陆长泽,他怎么突然又不想结婚了呢,难道他恐婚?
说起陆长泽,我就想到了他的好兄弟贺知州,心里一样烦得不行。
我跟丹丹干了一杯,一股脑将瓶子里的酒都灌了下去。
好久都没有这样畅快地喝过了,大约是从当初怀孕的时候,我就没怎么喝酒了。
这次突然喝得这么猛,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喝完顿时呛了一下,咳了好半晌。
丹丹靠在落地窗上,冲我傻傻地笑:“安安,我记得你以前连喝三瓶都跟没事人一样,脸不红气不喘的,这才喝了一瓶就不行了啊。”
“才没有。”
我擦了擦嘴,又开了两瓶酒,递了一瓶给她,“太久没喝了,有点不适应。”
说罢,我吃了几根烤串垫肚子。
丹丹提着酒瓶,神色忽然伤感起来。
我冲她问:“怎么了?还在想陆长泽?”
丹丹摇摇头:“我只是在想我们刚毕业那会,那时候多好啊,人也年轻,心态也好,时不时去酒吧蹦迪玩。
那时候唐逸还是好的,每次我们去酒吧他都不放心,带着几个兄弟跟着做护花使者。
我们还会去看电影,还会约着到处旅游,拍很多很多的照片发朋友圈,做留恋。
那时候好像没有烦心事对不对,每天都是疯狂地玩,没心没肺地喝酒,人也是快乐的,不像现在……”
是啊,那时候真的没有烦心事。
一切都是好的,家里没有破产,爸爸妈妈还在,哥哥也疼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幸福又温馨的。
直到,丹丹被送往国外,我跟贺知州纠缠上。
慢慢的,什么都变了。
丹丹忽然重重地吸了口气,冲我笑道:“算了算了,过去的那些就不要想了,来,喝酒,喝酒。”
对,那些过去,再想起来,只是徒增伤感。
每个人都会成长,而成长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像是觉得气氛不够嗨,丹丹又去把音响给打开了。
顿时,客厅里响起了节奏欢快的动感音乐。
她提着酒瓶,随着音乐舞动,冲我喊:“来呀,安安,我们来跳舞。”
我笑了笑,拿起一瓶酒走了过去。
她猛灌了几口酒,边跳边说:“去他奶奶的陆长泽,老娘像是缺男人的人嘛。
还说什么不想跟老娘结婚,真是笑死了,老娘还不想嫁给他呢。”
“就是就是,还有那个死鬼贺知州,成天到晚阴着一张脸,整得好像别人欠他几个亿似的。
我靠,我不就早前借了他几千万嘛,老子现在有钱了,老子待会就还给他,好气!”
“就是,那些个男人,一个个迷之自信,还喜欢摆臭脸,靠,我们女人欠他们吗?”丹丹愤愤地骂了一句,朝我碰杯,“来,安安,喝!咱们不要那些个臭男人,咱俩一起过就行了,可比看他们脸色好多了。”
“就是就是,来,喝!不要那些臭男人,喝!”
喝到最后,我跟丹丹直接喝高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迷迷糊糊只感觉地上一地的酒瓶。
丹丹嚷嚷着还要喝。
我晃晃荡荡地走到落地窗前,找了半天,发现酒都喝完了,那些都是空酒瓶。
丹丹也在地上找酒。
只是她一个不小心,踩到了空酒瓶,整个人顿时摔倒在地上。
我摇摇晃晃地去扶她:“起来,你小心点。”
丹丹喝醉了,好重,我使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拉起来。
只是我拉着她还没走两步,就跟她一起跌到了沙发上。
她闭着眼睛推我:“我还要喝,买酒,去买酒……”
其实我也还想喝。
我冲她笑:“你等等哈,我这就去买酒,我们今天……呃……今天不醉……不归……”
“嘿嘿,不醉不归。”丹丹躺在沙发上傻笑。
我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爬下来,却不想手一时扑了个空。
身子顿时往下栽去,头一下子就在茶几上磕了一下。
感觉不到痛,但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我迷迷瞪瞪去摸了一下。
红色的?是血?
可是不疼啊。
我摇摇头,晃悠悠地站起身。
打了个酒嗝,我冲沙发上的丹丹傻笑:“我去买酒,你不许睡着,等我!”
“嗯嗯,等你。”丹丹闭着眼睛嘟囔。
我又去找手机,这才发现丢在沙发角落的手机一直亮。
怎么好像有人在给我打电话啊。
我捞到手机,笑呵呵地按了接听:“谁啊?”
“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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