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之中，被抓的一个年轻人，紧张的面对着陈凡和曹曦。
李明这边负责另外地方的审讯，陈凡和曹曦这边负责的是眼前的年轻人。
“说说吧，是通过什么渠道购买这些东西的。”
男子说道：“就是，就是，我再网上看到了这些广告，随后我就买了这些东西，就没了，这个，违法，我知道。”
“恩，知道违法是好事，那为什么威胁对方？”
“就是，我不想她离开我。”
陈凡继续点头，说道：“那你为什么要钱。”
“没什么钱花了，就要点钱。”
恩，也对。
曹曦说道：“下毒，加上威胁，加上索要财务等等，这些都是重罪，恩，你还抢劫过。”
“我没有，我没有抢劫。”
曹曦说道：“四月和我们说，你后续找过四月，抢走了四月的钱包，对吧，拿走了钱对不？这是重罪，抢劫和盗窃是两个罪名，盗窃没什么，但是抢劫，是重罪。”
“而且，因为你下毒的事情，导致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失去了生命。”
男子彻底的懵逼了，说道：“我没有，我没有，你们不要胡说，你们这是栽赃陷害，陈凡，我知道你的手段，你这就是栽赃陷害。”
观众这边也觉得很离谱，下毒，但是杀人，不至于吧。
陈凡说道：“法律上存在过失杀人的说法，那我就和你好好的掰扯掰扯了，大概在七天之前，一个姑娘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你用同样的办法，拍摄视频，录制下来，威胁对方，最后呢，要挟女人，陪着你睡，甚至还让这个姑娘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你来赚钱对吧？”
“你……我没有。”
“无所谓，你可以继续狡辩，我这边会询问一下的，我想，你的那些同学，工作区域的人员会主动交代的，毕竟涉及到人员死亡。”
男子开始慌张了，说道：“我真的没想过杀人的。”
“你没想过杀人，可是人因为你死去了呀，这也是违法了呀，数罪并罚，是会死刑的。”
“你胡扯的吧，你就是在胡扯。”
陈凡点头，起身打开门，说道：“这是一位律师，当然了，最近在学习，准备进入去当法官，你可以问问。”
“这些重罪，数罪并罚，是可以死刑的，并且因为造成的一系列的影响，很是恶劣，确实会直接给你盘了。”
“你们是一伙的，你们是一伙的。”
陈凡说道：“你在搞笑呢吧，他是律师，我们是一伙的？你怎么想的，我不揍他就算不错了，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你下毒了，是不是事实。”
“是的。”
“胁迫了吧。”
“是的。”
“抢劫了没有？”
男子继续点头。
“是不是让女人出卖身体，并且换钱？”
男子继续点头。
“是不是女人求你放过她，你是不是说过，除非她死了，否则你会一直纠缠对不对？”
“是的……不是的，不是，我没说，我没说的，我没说……我真的没说。”
呵呵。
陈凡说道：“你没说，你确定你没说么？现在主动交代，还是可以缓和的，我们会帮你写一些东西的，但是你到现在还是说谎话的话，我们也帮不了你。”
男子说道：“好吧，我确实说了，可是我那时候是气话呀，我就是，就是……”
陈凡说道：“就是觉得，她是你的私有物，你可以随意掌控，这些女人，都是你的玩物，不准反抗对吧。”
“恩。”
陈凡说道：“好了，这次确定了，确实可以死刑了。”
你，你你你。
“你不是说帮我么？”
陈凡说道：“啊，我什么时候说过帮你了？”
“就在刚才，你和我说，主动交代，就可以帮我缓和，你亲口说的。”
陈凡点头，说道：“对呀，确实缓和了呀，从死五次，变成死了一次，你能说我没帮助你么？”
噗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观众这边开始笑起来了。
林清瑶说道：“这个陈凡，怎么这么无耻呢，这样子，审讯合适么？”
秦风说道：“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这确实就是重罪，下毒本身就是重罪，不管是致幻的药水，还是催情的药水，任何东西，都是算的，只是为了缓和矛盾，没有继续追究，我说个简单的东西，一个男子，给女人下药了对吧？女人入睡了，随后呢，和女人发生关系了，这个，我们按照强1奸罪判处对吧？”
大家点头、。
秦风说道：“其实还有个下毒的重罪，但是呢真实法官这边是需要考虑后果的，也就是目的性，对方目的是为了得到身躯，那么，这个目的性是弱化的，但是呢，这个人性质不一样，这里面涉及到的事金钱等等，还有人体买卖，性质是不同的。”
何峰老师说道：“但是我还是觉得，下药水这些，就是下毒，这个就是重罪，就应该按照重罪处理，这样子，别人就不会下毒了。”
秦风摇头，说道：“不能这么算的，如果这么算的话，会乱套的，我举个例子，云南地区的菌子知道不？这一类蘑菇吃了之后，会让人坏肚子，可是呢，很多人还是想去吃对吧，那么，这个算下毒么？”
何峰老师沉默了。
“再比如，豆角这个东西，你要是没做熟对吧，吃了还是会坏肚子的，如果按照下毒的话，那会出事的。”
“再比如说，医生用药，再比如说，孩子不小心吃了一些药物，如果这边法官开了先河，后续很多案子，都会跟着改进的，所以，下毒，判定是很严格的。”
秦风看着镜头，说道：“但是不管什么，眼前这个人，确实是下毒，这是重罪，他的目的性，太强烈了。”
镜头下，男子彻底绷不住了，说道：“我只是，我只是想，追个姑娘，我没想过别的呀。”
陈凡说道：“依靠着香水，这些气味，吸引女性，是你想的，这一开始，我们最多只是觉得你涉及到强1奸，这个是民事纠纷，情节恶劣，才会涉及到刑事纠纷，你不该的事让自己纵欲。”
“她死了，真的不怪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她那么脆弱，会死。”
陈凡说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以为我会开导你么？我不会，因为，这是你要面对的，承受的，另外，你父母还在联系人，打电话，想要联系我这边，希望我这边，网开一面，我其实什么都没做，电话还没等打到我这边，就被一些人阻拦了。”
“找人，你的父母想找人捞你，我问你，死去的姑娘的父母，也在找人，你猜猜这位死去女孩的父亲，想对你如何？”
“求求你，求求求你，放过我。”
男子跪在地上，哀求着。
陈凡起身，说道：“果然，人呢，只有意识到自己要死了，才会去主动道歉。”
走出了审讯室。
陈凡面容冷漠。
推开了另外一个审讯室的门。
四月的父亲，再屋子里面，不敢去见人。
李明和曹不凡，再镜头没有拍摄下，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审讯出了不一样的东西，什么都给挖出来了。
“你不会觉得，你是因为香水，才变成如此的吧？这个香水只是催化剂，催化剂的前提是你内心有这个想法。”
“为什么你会对你女儿说出来骚这个字眼，那是因为本质上，你一开始就没讲你的女儿当做女儿来看待。”
“你真的觉得，你女儿堕落，是因为你女儿早恋曝光这件事么？”
陈凡深吸一口气，说道：“还有，我再审讯你之前，直播之前，我询问过四月，我询问四月，是否要直播，四月表示，希望直播。”
而且。
这边，陈小东，眼睛翻红，冲进了警局，要冲进审讯室这边。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陈小东被李明阻拦着。
“四月死了，四月死在家里面了，死了，你们都不关心，你们，所有人都不关心。”
小东指着电视，指着直播，说道：“你们，这些看着直播的观众，也不关心，他们只是觉得，这个姑娘很骚，对不对，就是会对这个女人指指点点，你们都是凶手，全都是凶手。”
案子结束了没？
这个案子永远不会结束，因为对于四月的伤害，从这个案子确定那一刻开始，无数人都会去残害这个女人。
言语，眼神等等。
秦风默默的打开日记本。
“杀人的刀子永远是不见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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