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鸡鸭的价格，却是很便宜的。
更不用说，这些鸡鸭很有可能还是因为鸡瘟死了的鸡，这个价格就更便宜了。
张阳在车里面转了一圈，也并没有发现什么有效的信息。
虽然现在张阳的嗅觉是相当灵敏的，但是在这种环境当中，张阳的嗅觉也是基本上丧失的。
“走吧！”
“到里面去看看！”
“你们带人撤了，留下三四个人跟我在里面埋伏就行！”
张阳想了想，对着几个警察说道。
按照张阳的想法，不管怎么样，这个程瞎子根本没有地方去。
而且现在的张阳，也根本就判断不出，这个程瞎子跟目前这个碎尸案的关系。
单纯从程瞎子的样子来看的话，似乎是不太像的。
毕竟对于一般的碎尸案来说。
他们的凶手，都是那种相对来说，比较柔和的人，像这个程瞎子这么魁梧的情况，也确实是很难跟碎尸案的凶手联系在一起。
当张阳他们走进这个厂房的时候，差点没被熏吐了。
毕竟这个厂房里面，遍地都是血水。
而且很多的烂肉都在一些盆子当中泡着。
张阳差点把吃的饭给吐出来。
张阳已经暗暗发誓，以后不管什么情况，都绝对不会再吃那种看不见原来形状的肉了。
什么肉包子，什么肉丸子之类的，那指不定现在的市面上很多东西，他们之前加工的环境，就跟现在看到的是一样的。
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对于现在的张阳他们来说，是不敢想象的。
张阳示意几个人找地方躲藏起来。
就这么暗暗的等着。
过了没一会，张阳他们就听见了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
然后之前停放在外面的那辆冷藏车，便被开进了院子里面。
这一次。
吃了上次的教训之后，众人并没有着急的行动。
而对于现在的这个人来说。
似乎也在院子当中等着，并没有着急的走进厂房里面来。
过了好一会，确定没有什么声音了以后，程瞎子这才慢慢的走了进来。
走进来以后，程瞎子刚刚打开灯。
埋伏在里面的人便直接冲了进去。
不由分说，先把手铐给程瞎子拷了上去，这下程瞎子这才老实了。
“说说吧，什么情况？”
“你到底是怎么干的？”
张阳对着程瞎子问道。
上来并没有直接点明是什么事情，毕竟这个程瞎子刚才自己已经跑了，那对于程瞎子来说，他身上就算没有这个碎尸案的情况，也一定有着其他的案子。
“我交代，我交代！”
“我这些肉，确实都是弄的假的，但是，都这么干啊！”
“他们也都是从我这里弄肉，我也是为了混口饭吃啊！”
程瞎子对着几人说道。
“程瞎子，别在这避重就轻！”
“我问你，之前的碎尸案，是不是你干的？！”
旁边一名警察冷笑着问道。
“什么？！”
“碎尸案？”
“什么碎尸案？”
“警察同志，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顶多就是用点病死的肉替换好肉，杀人的事情我可不敢干啊！”
程瞎子一听，当即慌了，连忙对着警察说道。
“我问你，之前，前门大街的孙萍包子铺，是不是从你这里买的肉？”
张阳在一边问道。
“前门大街？”
“你说老王头啊，他们两口子一直从我这里买肉啊，他们两口子是真黑啊。”
“从我这里买的肉，都是八块钱一斤的肉馅，都不用他们自己剁，一个包子就敢卖到五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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