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晓他为何生气,但三日一次的行房才是大事,她可不想常常喝避子汤。
沈弗忧摇了摇头:“我姐不行,她知道之后肯定会逼问我的,又藏不住话,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的。整个府里,我只能求助嫂嫂。”
温嘉月叹了口气,没想到不打探旁人隐私和嘴巴严竟是坏事了。
听他的意思,似乎以后遇到这种事还要来找她请教,温嘉月顿时觉得头大。
她只好搬出沈弗寒来,认真道:“若是你大哥回来问起此事,我肯定是要如实相告的,到时候还是瞒不过别人。”
沈弗忧央求道:“嫂嫂,千万别告诉我大哥,这件事一个字都不能说!”
温嘉月道:“可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瞒着?”
她的本意是想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沈弗忧思量再三,竟决定如实相告。
“我与您说实话,”他低声开口,“我和嫣儿是在金州认识的,她是乞丐,我遇见她的时候,她差点被人欺辱。”
温嘉月惊得捂住嘴巴。
“然后我救了她,对她……一见倾心,她想报恩,执意跟我回来。”
温嘉月问:“她现在在哪?”
“就在我原来住的地方,所以我才搬回侯府的。”
温嘉月脑子里一团乱,还不如不让她知道呢!
她叹了口气,问:“所以,这位嫣儿姑娘,现在算是你的外室?”
“可以这样说吧,”沈弗忧又道,“不过我是想娶她的,只是祖母和大哥肯定不会答应的,只能暂时委屈她了。”
“但是嫣儿不觉得委屈,她说只要在我身边就好,”沈弗忧越说越多,“可我不愿意,她这么好,应该成为我的妻子。”
温嘉月蹙眉问:“你有没有调查过她的身份?”
虽然同情嫣儿姑娘的遭遇,但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沈弗忧僵了下,故作毫不在意道:“她只是一个乞丐而已,能有什么身份,嫂嫂别担心了。”
说着他起身道:“我真的该走了,嫂嫂,你可一定要帮我保守秘密,千万别让我大哥知道了。”
温嘉月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眼看着沈弗寒就要下值回府,她该怎么将此事圆过去?
夜幕降临,温嘉月备了一桌子菜,忐忑地等着沈弗寒回府。
左等右等,依然不见他回来的踪影。
眼看着菜就要凉了,温嘉月思索片刻,还是拿起了筷子。
干嘛要等他这么久,好像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独自用过晚膳,温嘉月陪昭昭玩了一会儿便去梳洗了。
走出盥洗室,沈弗寒正好进门。
温嘉月像往常一样问候了一句:“侯爷回来了。”
“嗯。”
她继续问:“侯爷可用膳了?”
“吃过了,同僚邀请,不好拒绝。”
离得近了,温嘉月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也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
已经过去四五日了,巴掌印淡了不少。
她没说什么,去梳妆台前搽香膏。
沈弗寒从铜镜里瞥她一眼,问:“今日四弟过来了?”
温嘉月心里咯噔一声,故作镇定地点了下头。
“为何要见他?”
温嘉月觉得他这话好没道理,没好气道:“侯爷不好拒绝同僚,我自然也不好拒绝四弟。”
以防他误会,她继续说道:“我刚回府,便有丫鬟说四弟过来了,我总不能直接将他赶走吧?自然是要见一见的。”
沈弗寒沉默片刻,问:“他和你说了什么?”
“四弟想重新布置一下庭院,过来问问我的意见。”
这是她想了许久的理由,既合理又妥当,所以她才会和沈弗忧待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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