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只会学他。
就听人鸟你来我往。
“蠢东西。”
“蠢东西。”
“蠢鸟。”
“蠢鸟。”
总感觉骂着骂着,都骂成了自己。
温柔就窝在旁边看,最后在鹦鹉快被晃死的时候,救一救它,诸如此类。
可现在,他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
唯一能燃烧的情绪,都在床上了。
萧怀瑾真的很想问,宫里来新人了,你不好奇吗?
你不生气吗?
这么多日没见到我,你不想我吗?
温柔看他沉着脸,就很想问,你有事吗?
遇到了什么呢?
可曾用过膳?
今天也没什么想说的吗?
可最终,他们对视一眼,谁也没开口。
一个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一个觉得自己没有资格。
那张龙床,才是他们释放的主战场。
今日萧怀瑾也要身体力行一件事,“他有超绝的活计!”
乔泠还教了他一些秘法,萧怀瑾急着施展。
萧怀瑾就这样走近了,他的四方步很好看,比温柔见过的所有人都迈的好看。
散漫风流,自有意味。
他穿着月白色的常服,头顶高束着紫金冠,映着今日飞斜的雨丝。
他宽大的袍袖随他走路时翻飞,因为他垂眸正在解衣襟上的扣子。
温柔惊讶于现在的他,解扣子都熟能生巧。
不再是以前,给她扣扣子都能错成排的娇宝宝。
人要出息就在一瞬间。
你看世事就是如此奇妙。
正如温柔和他从池边,到榻上,转了一圈又被压在棋盘上。
他素日执着棋,摆摆弄弄,天下都是他的棋盘。
他的手指修长光洁,两只手指挟着或黑或白的棋子,扶额凝思。
现在正挟着一朵梅花。
温柔“嘶”一声,他就把她身底下的漏网之棋,甩到了地上。
墨玉棋子落在鎏金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滚啊滚,不知道,滚到了哪里。
今夜的雨也没停。
雨落海棠,空荷接露。
见他突然捧起了温柔的足。
温柔心里一紧,之后暗暗松了口气,幸好他只是在手里把玩。
可当他真的吻了上来的时候,温柔一抬腿,把他踹飞了。
烛火下,倒地的男人,眼睛闪烁着奇异的火光。
温柔咽了咽口水:“我可以解释。”
萧怀瑾用手撑地,一下子跃了起来。
又来到那方棋盘旁,手下摩挲着棋盘。
温柔觉得他要拎起棋盘把自己砸死。
她劝着:“上好的小叶紫檀木,你用它砸死我,多可惜啊。”
萧怀瑾淡淡:“嗯,确实可惜。”
然后温柔看着他压下的腿弯,脸都白了。
因为她的小腿壁碰到了他的鼻尖!
接着她就被他掀翻了。
裙裾翻飞,如风吹花瓣一样舒展又飞了出去。
这这这……
这是在做什么!
温柔大喊:“我可以解释!”
就算要因为刚才的事罚她,也不用这样啊。
他撑起温柔,靠近,含糊不清的几声轻笑。
温柔全身僵硬,哑然失声。
他说:“解释吧。”
“就这样解释。”
可此情此景,温柔怎么解释,她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的话杀伤力太强。
肆意的喷在她的小腹,喷在她的腿侧,还喷在他的脚踝!
温柔脑子一片浆糊,不知从何说起。
萧怀瑾觉得温柔若是要解释,应该从顾昭仪说起,说到沈灵月,再谈一谈乔昭仪。
她应该龇牙咧嘴,往他身上撞,就算是把他拱翻在地,他也想听她问。
“你和那些女人怎么回事。”
然后他就抱一抱她,对她说,我的心里只有你,你不知道吗?
她不知道。
所以她从来不问。
乔泠说,爱是一局棋,算无遗策的人,总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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