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一点,眼眸勾起,“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不告诉你,是秘密。”
白悠悠胸有成竹的勾起嘴角,既然他们会设置埋伏,肯定是找五个人的,只要她将他们都收在空间里面。
等到了京城再放出来,这不就正好可以避开他们的埋伏了。
她真的是太聪明了,那些人一定想不到还有空间的事情,只需要几枚银针让他们昏死过去。
这种事情她又不是没有做过,就这么决定了。
绕远路的办法非常的有用,一路顺顺利利到了必经之路的胡县,那边早就有重兵在严格的把守。
白悠悠让他们先吃点东西歇息一些,她往里面下的药只会让他们昏迷一会,这用银针封穴还是最有用的。
下的多了,莫言他们肯定会察觉出来,他们也没有警惕心,白悠悠递来的吃的,没有犹豫就吃下去了。
睡意渐渐涌上心头,白悠悠也闭眼小歇,等马车内的呼吸变得平稳,她从袖口抽出银针来,扎在他们的睡穴上。
然后整辆马车都收在空间里面,她从里面取出人皮面具戴在脸上,换上一身粗布装,就是一个进城的村姑。
她看外面四下无人就出去了,往县里面去,看守的士兵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她就这么顺利的进去了。
她也没有在这边停留,胡县离京城只有二十里路,拦了一辆送货去京城的驴车,搭上顺风车,赶在黄昏之前就进了京城。
这一路顺利的畅通无阻,她都要夸赞自己的聪明了,找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将马车从空间里面取出来。
上去将他们身上的银针取下来,莫言第一个醒过来,“东家,你弄昏我?”
他侧头看了一眼窗外,天都黑了,外边陌生的环境让他皱起眉头。
顾霄他们也陆陆续续的醒过来,“我们这是?”
"这就是我想到的办法,我们已经到京城了。"
他们都错愕的面面相觑,“已经到京城了?东家,你这是怎么办到的?”
“这是一个秘密,你们就别问了。”
白悠悠拍拍手,“我们现在就送玲儿他们过去。”
懵懵懂懂的顾玲儿到现在还不知道她们上京城到底是要干什么,“娘亲,我们要去见谁?”
“见到你就知道了。”
辉宏的宫门敞开,马车进去之后,大门又关上了,宫女一路的带着他们到一个僻静的宫殿。
他们风尘仆仆的坐在那边,顾玲儿头一次来这种地方格外的拘束,手脚都不知道哪里放。
没有过一会,外面响起匆忙的脚步声,华贵的男子出现在门口,背着光容泽一眼就认出来她们,他的眼眶含着泪水。
顾玲儿指着他,“是小时候见过的叔叔!”
容泽低头擦去眼角的泪水,他知道他们在上京来的路上遇到很多的危险,这些年不能够将他们养在自己的身边,是他此生最大的憾事。
顾霖也不禁的红了眼眶,他站起身来,“妹妹,他不是叔叔,是我们的父王。”
顾玲儿整个人都愣住了,喃喃自语,“父王?”
“爹爹,娘亲。”
白悠悠一言不发的看着顾霄,朝他使眼色,你去跟玲儿解释,她心情十分的复杂,一想到日后可能很难见到就心里面难受。
容泽愧疚的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抚摸她的脸,从她的身上看到她过世的娘亲的身影,“是父王对不起你们,没有能够让你们在身边长大。”
“只能够送到义弟的身边,让他代替为父照顾你们,对不起。”
顾玲儿抬手擦去他的眼泪,“爹爹,娘亲对我很好的,你就是叔叔,不会是我父王的。”她慌乱的起身跑到娘亲的身边,“娘亲,你说是不是。”
白悠悠将她搂在怀里面,“娘亲永远都会是你的娘亲,不怕。”
容泽有些失落,他也预想过会是这样,当初送出去的时候,她还小,不能够接受也是真的。
再给她一点时间。
“彭金,去准备地方给他们休息。”
“是。”
而另外一边,花娇娇抱着小樾躲在衣柜里面,她的呼吸都屏住了,幸好这时候小樾并没有哭泣。
外面厮杀的鲜血喷溅在衣柜上,鲜血渗过缝隙溅射在她的脸上,她却不敢出声。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对他们下手,幸好东家有先见之明,先是让家中的奴婢放假了。
朱婆她被送走了,也不知道耿玉怎么样,她根本看不到,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够出去,出去只会是耿玉的麻烦。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血淋淋的手打开衣柜门,耿玉扯了一下嘴角,“没事了。”
他的人往前倒着,花娇娇紧张的喊了一声,“耿玉!”
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我没事。”
花娇娇看着他浑身的血哭着说,“你这哪里是没有事情。”
“别哭。”
耿玉抬手遮住她的眼睛,“你没事就好。”
“耿玉!”无力的手滑落。
先皇驾崩,十三皇子登基,改朝换代为容,其子容霖封为太子,其女容玲儿封为天长公主,大赦天下。
而其中功臣顾霄封为边关的大都督,享封地五百亩。
“媳妇,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顾霄站在门口可怜的低声哄着,“我是说过陪你经商的,日后所有的军饷我都上交,好不好!”
“哼,我现在可不差你那点银子!”
“可我离不开你,你要是不要我了,我会心痛的。”
“还有小樾,他肯定闹你了吧,我来哄。”
白悠悠抱着乖乖的小樾,“你爹爹真是混账,这都能够把事情扯到你头上,对不对。”
“你要是再受伤,我就跟你合离!”
顾霄心一紧,“我保证,我肯定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义兄才刚登基,边关不稳,他也只是帮忙坐镇几年,将来国泰民安,他定是会隐退下来陪着媳妇走遍这大好河山。
“勉强原谅你了。”
“媳妇你最好了。”
“儿子还在呢,他看不到。”
梨花树下一壶酒温热,耿玉扯了一下嘴角一杯饮尽。
“好啊,耿玉,你是不是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伤还没好就喝酒!”花娇娇气哄哄的走上前。
耿玉跟她对视一笑,“不喝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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