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带出温热水流。
冷热温差下,水雾很快将浴室狭小的空间笼罩。
镜子变得模糊……
朦胧镜面里,靳野抱着白幺幺站在花洒下。
靳野半身赤条,白幺幺也褪得只剩最里层的小衣小裤。
白幺幺彷佛还没意识到危险,正挂在靳野身上,有些嫌弃的伸手在推搡。
嘴里喃喃得念道:“烫、你好烫……”
白幺幺柔嫩的掌心下,是块块板实坚硬的腹肌。
白幺幺口中的“烫”,也并不是指水流,而是靳野的体温。
“幺幺,还有更烫的。”
更烫的是什么……
白幺幺一定深有体会。
深有体会到,明明已经被酒精弄晕了脑子,听到靳野这句话后,也警醒得恢复了点清明。
完了!
靳野又要跟她双修了!
白幺幺瞬间觉得腿软,在靳野怀里扭了扭。
“别、别嘛我喝醉了!要睡觉觉!”
靳野轻而易举剥落白幺幺双肩上苦苦支撑的弹带儿。
他低头,脸埋进白幺幺细嫩湿润的颈窝。
薄唇顺着纤细的脖颈向上滑动,最后轻轻将圆润小巧的耳垂抿进唇瓣之间。
白幺幺浑身一激灵,本来就不多的力气现在一点不剩,直接软塌塌的倒进靳野怀里,只能靠靳野环抱在她腰间的手来支撑站姿。
靳野磁磁哑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他说,“不先散散酒劲,第二天睡醒会头疼的。”
白幺幺有点害怕跟靳野双修。
因为……
太久太久了……
明明穿上衣服的时候,靳野的外表看着糙冷硬,但白幺幺感觉他还是挺温柔的。
一旦脱了衣服,温柔就离家出走了!
她说什么,靳野都不听。
够了,他说不够的。
好疼,他说你有灵力护体。
好累,他说你躺着就好。
虽然……
虽然白幺幺也舒服,但架不住太久太久啊!
可白幺幺已经没了力气,没力气反抗,也不舍得反抗。
白幺幺红了脸,声如蚊蝇:“那你快点哦……”
“乖幺幺,我尽量。”
……
等“酒劲散去”,白幺幺终于能躺上床。
靳野“唰”的一下将窗帘拉上,隔绝上午稍许刺眼的阳光。
白幺幺朝靳野扔了个枕头,“靳野你烦人!我要跟你绝交三天三夜!”
靳野上床,在白幺幺身边躺下。
他魇足的勾起嘴角,“天渐渐冷了,是喝汤的时候了,晚餐你想吃猪肚鸡还是椰子鸡?”
“都要!”
“可是我的小狐狸要跟我绝交……”
“那、那暂时和好呗!”
靳野忍不住的闷笑出声,实在被白幺幺给可爱化了。
情不自禁的又狠狠亲了白幺幺一口,才抱紧她的腰开口道:“放心,会喂饱你的,只希望日子久了,别的地方也像你嘴巴一样能吃。”
白幺幺满脸疑惑,眼神简直不要太单纯。
她问:“啥吖?啥地方也要能吃?”
靳野喉头发紧,“没什么,你当我在胡言乱语。快睡,睡醒带你去医院见见我妈。”
“好嘛。”
白幺幺确实累了困了,霸道的拉过靳野的手,侧身枕住靳野手臂才满足的闭上眼睛。
可怜了另一张单人床。
从买来到现在,也就只能放放脏衣服。
分床?
只能怪白幺幺太诱人,怪靳野有自制力但不多。
总之荤都开了,不可能再分床睡。
但单人床也有单人床的好。
无论正睡侧睡,都只能抱着一起睡,非常有利于增进感情。
靳野从背后抱住白幺幺,在白幺幺后脑轻轻印了个吻。
“晚安,小狐狸。”
-
下午。
靳野简单做了碗鸡丝面。
吃饱喝足后,这才开车带白幺幺去医院。
在医院对面的水果店买了点水果,这才牵着白幺幺走进去。
浓烈的消毒水味,让白幺幺有些难受的捂了捂鼻子。
靳野把事先准备好的口罩递给白幺幺。
“戴上,看看能不能好点?”
白幺幺咧嘴笑,“靳野靳野,你好贴心哦,喜欢你~”
靳野失笑。
给个口罩就能被夸贴心。
这要是发到网上,网友该说白幺幺是恋爱脑了。
坐上电梯,直达9楼。
靳野轻车熟路的牵着白幺幺穿过走廊,来到[脑外科副主任医师]办公室门前。
敲了敲门。
“进。”
办公室里传出带着疲态的、如沐春风般的温柔男人嗓音。
靳野推门,带白幺幺走进办公室。
此时。
坐在办公桌前,戴着一副银丝眼镜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看到靳野和白幺幺后,微微吃惊的挑起眉毛。
随后起身,向白幺幺伸出右手,“你好啊,仙女小白。”
白幺幺看向靳野。
靳野颔首。
白幺幺这才露出笑容,热情的跟他握手,“你好!”
靳野介绍,“幺幺,他是我妈的主治医师,叫宋青蕴。”
宋青蕴明显有看过白幺幺直播,所以靳野就没再多余的跟宋青蕴介绍白幺幺。
靳野把刚买的水果递给宋青蕴,“谢谢你帮垫了医药费,下周就能还你。”
“客气什么。”宋青蕴看向靳野手里的水果,没接,只是笑着问了句,“应该没有芒果、旺仔牛奶之类的东西吧?”
“……苹果。”
宋青蕴这才接过。
放好水果,拿上听诊器,“走吧,正好这会阿姨在做理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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