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路卓然一起准备了那么久,也付出了很多,而他更是死里逃生,如果就这样轻易放弃,那对我们都不公平。
我并不是得理不饶人,也不是为了报复他们,只是根本就相信李苑说的话,如果让他们把人接走,恐怕只会让墨玉涵更加疯下去。
“对不起伯母,你的话我已经深刻的明白,但是原谅我做不到,这次的事情就按照程序来走,你也不用白费力气,如果真心关心玉涵的话,今后就多给她一些帮助。”
我听到路卓然在我身后呼了口气的声音,可见他也是紧张的,听完我说这话,他心里也有底,走上前:“墨夫人,我想可欣的话你也听得很清楚,我们还约了专家,就先失陪。”
眼看着李苑身子都在发抖,肯定是非常的愤怒,路卓然担心她出手,连忙拦在我们中间,伸出手放在我肩膀上护着我。
我还觉得路卓然有些小题大做,因为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这李苑就算心里有怨恨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可是我们刚走没几步,突然背后传来一阵疾风,我们惊恐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保镖朝我们挥拳过来。
路卓然连忙拦住一个人,我慌忙后退结果脚撞到台阶,眼看我摔下去,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把我肩膀拦住,但是我向下倒的速度过快,这个抓住我的人只能是把我快速揽入怀中,以一种相拥的姿势一起摔下去。
只是他用双肘撑地,双腿也半跪在台阶上,手心死死把我护在胸口,没有让我落在地上,但是让他突然支撑两个人的重量,手肘和双腿都被磨破。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墨衍锋慢慢站起来,我看到他手臂留下来的血,顿时也慌了:“三爷,你......你的手臂流血了。”
然而墨衍锋并没有理我,而且径直走向那保镖,几个飞腿就把人撂倒在地上,最后冲到李苑面前。
路卓然上前来扶我,着急在我身上打量,生怕我受伤,我摇头,眼神看着墨衍锋那边。
这母子针锋相对,墨衍锋浑身上下散发出非常危险的气息,我不知道他们母子在交谈什么,只看到从李苑墨镜下流出了两行泪,最后气急败坏的转身上了路边的车。
我紧握着拳头,想到这里的事情不能耽搁,抬头看向路卓然:“学长你先上去,不能让专家等太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因为墨衍锋为了帮我受了伤,我不可能丢下他不管,否则我的心里会过意不去。
路卓然是了解我的,点头道:“你放心,会把事情办得妥当,你和他好好谈,看得出来,你还是他的命。”
我是他的命?
这样的话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过,可是墨衍锋之前表现出的样子,根本就不想再看到我,难道是因为担心我,所以一直就跟在我们身边,所以才会在我发生意外的时候立马出手。
“谢谢你学长。”
目送着路卓然离开,我回头的时候看到墨衍锋大步往前走,并没有要过来理我的意思,但是他的脚却有些一瘸一拐,肯定是刚才摔下去的时候受了伤。
我连忙追赶上去:“三爷,三爷你等我一下。”
墨衍锋尽管是走路不方便,还是比我走得快,我心一狠,故意惨叫一声坐在地上,假装摔倒。
果然前面的墨衍锋连忙回头,又怒气冲冲的走回来,然后再次伸手抱我抱起来,而我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墨衍锋察觉到什么:“你是在骗我?”
“对,如果我不这样的话,你又要走,我也追不到你,只能用这样的办法,三爷你手臂和脚上都受了伤,必须要去医院。”
墨衍锋冷哼一声:“如果这种小儿科都叫受伤的话,你也太小看我墨衍锋,过去那些真枪实弹我都经历过,这些算什么。”
我还是强制性的拉住他,不许让他走,“总之你现在必须要跟我去医院,这踏一步就进门,你有多不情愿。”
墨衍锋甩开我:“我就是不情愿,也不情愿和你走在一起。”因为心里有怒气,所以墨衍锋对我态度有些恶劣。
我沉着气,尽管是非常不舒服,但是他的伤不能小视,否则我会一直不安,既然他不肯进医院,我拿着他往前。
墨衍锋非常不耐烦:“你到底要干什么?”
“前面就要药店,至少要先消毒,我看到流血的情况,伤口不浅,需要处理。”我自顾自的说着,拖着他过马路。
在马路上墨衍锋下意识把手臂放在我肩上,确认安全才带着我过去,然后又放开手,恢复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知道墨衍锋在气什么,我也可不能开口向他道歉。
走了几分钟之后终于找到一家药店,买好纱布和消毒用的酒精,又在药店配置了一些可以消炎的药,让工作人员帮我磨成粉,然后在路边的凳子上帮他清理伤口。
当我看到他左手肘上的一整皮都蹭掉的时候,心里难受至极,而且血已经沾在了衣服上面分不开,我用酒精一点点弄开,而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眨一下。
“三爷,你不疼吗?”
即便是男人,但是因为疼痛皱眉不是很正常,可是墨衍锋就好像感觉不到这疼痛一般,让我都惊讶。
墨衍锋很平淡的回道:“疼的地方不是在这里。”
“......”
这话让我语塞,手里的动作也因此停顿一秒,难道他指的是我伤了他的心吗?
如果他真的将心比心的为我着想一次,就该明白我站在这个位置,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即便我是他,自己的家人犯下这种错,我也绝对不会姑息。
我慢慢的给他消好毒,又上药,再用纱布包裹住,忙活了半个小时才完全搞定,“这段时间一定要小心别碰热水,当然冷水也竟可能少碰,否则伤口容易发炎许久好不了。”
我边说边收拾东西,就好像他是一个患者,而我只是一个医生。
等我弄好东西坐在他身旁的时候,正准备开口他突然又站起来,我担心他又是要走,而这一次我要用什么话来追上去,心里一下就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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