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听了她的话,心里阵阵柔软,也阵阵懊悔,懊悔不该不跟她先说明一切,让她一个多月来苦苦等着他,心里乱猜!
“傻瓜,就算是当你的压寨驸马,永远都回不了天启,我也愿意。”君御心柔软得一塌糊涂,对着她额头深深一吻。
楚倾言知道他说的是真的,看着他调皮问:“那你现在是准备来当我的压寨驸马了?”
“先十里红妆把你娶回去,你要是不想在天启,我再跟你来南耀当你的压寨驸马!”隆重的婚礼,十里红妆,他一定要先给她,后面的事,再说,他不能委屈了她。
“所以,你偷跑回去,就是为了回去带聘礼来求娶我?”楚倾言已经知道了,但她还是忍不住再问一句。
君御点头,又吻了她一下,“我都是为了要给你惊喜,才会不辞而别的,对不起。”
楚倾言煞有介事地点头:“好吧,看在你聘礼放都放不下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君御一听,忍不住就又在她额头上、鼻子上、唇瓣上各再吻一下。
“行了,都是口水。”楚倾言嫌弃。
君御气得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也补上一口:“敢嫌弃,本王往下继续咬。”
楚倾言吓得哪还敢嫌弃。
两人在床上闹了好一会,直到南耀帝命人来叫他们二人,二人才从床上起来,整理好仪容,去见南耀帝。
二人见了南耀帝,南耀帝有些生气,他之前派人去天启查楚倾言到底是不是自己女儿时,顺便也查过君御,知道了君御的身份。
但因为楚倾言君御二人一开始来到南耀就自称是夫妻,也吃住在一起,南耀帝便打心底里认定二人是夫妻,没有去查他们两人到底成没成亲,只查楚倾言君御二人各自的身份。
如今君御带了聘礼来求亲,他才知道这两人还没成亲。
可两人还没成亲,两人就吃住在一起,君御就睡到了他宝贝女儿床上……
南耀帝对此很生气。
而且护短的他,并不觉得宝贝女儿允许君御爬她的床有错,他只认为错全在君御。
好在楚倾言看出老爹的愤怒,赶紧解释说:“君御之前还在天启的时候,提过好几次要娶女儿为王妃,可女儿因为在楚家过得不开心,不愿意从楚家出嫁,所以一直没答应他的婚事。后来表哥要回天都药神谷,我一心想跟着表哥回天都药神谷,便独自走了。君御知道后,不顾身为王爷肩负天下重责,毅然决然追我到了天都药神谷,女儿感动,便自愿在谷中与他结为夫妇,对着天和地拜过堂的,就是他跟我结为夫妇后,还总是觉得那样太过亏欠我。”
君御没想到他的言儿会那样为他开脱,心下感动之余,也只得顺着她的话往下编:“那样的确太委屈言儿,所以本王要补她十里红妆,盛大婚礼,请南耀帝成全。”
说完,袍子一掀,给南耀帝跪了下去,拱手请求。
他这辈子,除了他父皇母妃,大概还从来没有向谁跪过,以前天启先帝——他的兄长还在世时,他都不曾给他兄长跪过,此时却跪了她的父亲。
只为了求娶她!
楚倾言说不感动是假的!
南耀帝查过君御,自然也知道天启北狂王是怎样一个人,见他为了娶自己宝贝女儿,给自己都跪下了,自然是看出他对自己宝贝女儿的心有多真!
他要的,不就是宝贝女儿能一生快乐,一世安稳,有人疼,有人宠,能觅得一如意郎君,顺遂富足过一生么?
所以,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还有什么不同意的?
他立即瞪着君御,“那你还叫我南耀帝?”
君御一听,立即笑了笑,改口:“岳父大人。”
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虽然南耀帝很不舍得宝贝女儿嫁去那么远,但只要她能幸福,他便什么都能接受。
八月十八,是个普天同庆的日子。
南耀帝亲自率百官出城,望着天启来迎娶他们北狂王妃的车马出了南耀帝都城。
风镜尘和尉迟霖嘉也已经从南疆赶了回来,一起出城送嫁。
迎亲的队伍和送亲的队伍蜿蜒成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长龙,装嫁妆的箱子一头已经出了帝都城门,另一头还在宫里没有开始运走。
君御带来的聘礼有多少,南耀帝给的嫁妆就只有更多,没有少。
对于这件事,君御有些无奈,他十里红妆要娶楚倾言,给的聘礼也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南耀帝给的嫁妆却比他送来的聘礼还要多很多。
君御瞬间就觉得自己好像又对楚倾言不够重视了,亏待她了。
楚倾言知道他们俩这些事以后,忍不住发笑,对她的父皇爹爹说:“你嫁个女儿还倒贴,搞得你女儿很不值钱似的。”
南耀帝却不管,就是要给这么多,要不然才是显得他宝贝女儿不值钱呢。
楚倾言又说君御,“行了,你这聘礼一出手,你叫后人怎么超越怎么摆排场,给后人留条活路吧!”
其实这聘礼,是不可能有后人能超越的。因为,实在,太多!!
就这样,楚倾言从南耀嫁到了天启,过凌云海的时候,出动了二十几艘大船,一半船只运人,一半船只运嫁妆。
那场面,堪比当年海两岸战争,出动所有战船。
天启那边,五皇子——如今天启的皇帝,亲自率百官到城门口迎接。
然后入城,到达北狂王府,压轿,跨火盆,入府。
跨火盆、入府这些,本来是要楚倾言亲自走的,但君御不等她从轿子里下来,直接把她抱着就替她完成这些,然后入府,引起围观来贺者发出一阵阵起哄的笑声。
最后拜堂,入洞房!
君御今天高兴,喝了许多酒,有些微醉才回到洞房。
掀了盖头,喝了合卺酒,嬷嬷丫鬟懂事地退了出去,并替他们关好门。
楚倾言有些害怕,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说:“你,要轻点。”
君御笑:“轻不了怎么办?”
楚倾言抬起头看他,有些恼火,“新婚之夜,你就想对我暴力吗?”
“什么暴力?本王力量摆在这,要怎么轻也轻不到哪去。”他俯下身,对着她耳畔呼气。
楚倾言耳朵敏感,赶紧往后缩:“那,你也得轻点……”
房梁上那次,她到现在还有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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