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明白明白,你接着说。”郝主席又端起茶杯。
云渺渺一本正经地说,“这件事关系到咱们厂单身工人的切身利益。
您也知道,咱们厂的生产任务很繁重得,时不时还要加点儿班啥都的。这么一来,好多同志根本抽不出时间去处对象谈恋爱。
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同志们都为了工作打光棍儿,光奉献自己吧?”
所以我就琢磨着,能不能帮这些同志搭一座‘鹊桥’,我们厂办就当一回‘红娘’,俗称的保媒。这要是成了,那可是功德无量的好事。”
郝主席原本紧绷的神情彻底松弛下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他们工会和妇联的经常管职工的个人问题,不足为奇嘛!
郝主席心里暗想,果然是年轻人,刚参加工作就想着要积极表现,这份热情倒是值得肯定,但这事儿折腾不起来。
于是,郝主席神色淡淡,“嗯,你这个意见和建议不错,但妇联就干这个,小云同志啊,你还是把精力用在本职工作上吧!不该操的心咱们就别操了。”
云渺渺站了起来,“这怎么能叫操心呢?为咱们厂的工人阶级服务,也就是为人民服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说操心。
郝主席,我就抓紧去跟钱主任商量了,因为这个活动比较复杂,时间紧任务急,还得去各个厂,还有驻军部队联系一下呢。
这么大型的联谊活动要准备好长时间。”
转身又要走,还喃喃自语,“哎呀妈呀,咱们厂这么多优秀的女工,要是都能通过这个联谊会找到好婆家,那以后咱们厂这人脉可就不得了啦,关系网错综复杂,可不是其他厂随随便便就能比的。
啧啧啧,那些目光短浅的人,可能就只看到表面。
像我这种有远见、走一步看十步的人,就能清楚地意识到这里面蕴含的巨大好处。
不仅能解决职工的个人问题,对厂里的长远发展也是大有益处。那啥,主席要是没啥其他事,我就先去忙啦!”
云渺渺走到办公室门口就自言自语到办公室门口。
郝主席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别走,别走。咳咳咳……”
云渺渺心里唱: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哎呀,郝主席,你有啥事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呢?我这赶时间呢。”
郝主席想拍桌子,到底是谁不一次性说完?整的他这个心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
而且他怎么听都觉得这丫头是在讽刺他目光短浅。
确实,这丫头说的太有道理了。他们厂这么多的闺女那找的婆家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各行各业的。
我天!这是一个巨大的关系网,在以后厂里遇到什么困难的事儿,或者办啥事儿啥的。说不定就用上这些人脉。
这么一想,这联谊会办的好啊!好处多多呀!怎么能让钱大光接手呢?
“咳咳咳,那个……”郝主席很无语,真的头一次这么被人整的尴尬。
刚才自己热情的让人家说是什么事儿,人家说完了,他又神色淡淡的不热情了。
结果人家又说了里面的利弊关系,自己又热情了,郝主席自己都觉得脸疼,还是自己打的。
他郑重的站起来,“小心同志,你的这个提议非常的好,这个活动也非常非常的好,但是……”
云渺渺,“……”这个但是就很魔性,凡是但是都有意外。
呵呵,但是老狐狸要上钩了,哈哈哈……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老郝同志,你也没跑出我的手心儿嘛!
“但是这个活动太大了,只靠厂办一个小部门是绝对办不起来的,而且厂办的人少,不是我说话难听,你也知道厂办那几个人工作能力是不行的。
如果交给他们的话,我都怕他们搞砸了。”
云渺渺不满的蹙眉,“您怎么能这么说厂办的同志呢?在厂办工作的这那段时间,我发现了厂办同志们的闪光点,那就是待人真诚。
我喜欢真诚的人。”
郝主席,“……呵呵,我也是真诚的人,咱们工会的同志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独当一面,所以我觉得咱们两个部门合起来办比较合适。”
云渺渺脑袋摇的像波浪鼓,“不合适,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两个部门在一起,谁大谁小啊?谁听谁领导?”
郝主席想理所当然的说,当然归我领导啊!他的级别本就比钱大光高。
但主意是人家云渺渺出的,而且是给厂办出的,他要是大言不惭的说出口,就怕这丫头像那天开会一样拿着计划书当场扬言跳槽。
郝主席微笑,“那个,没大没小行不行?”
云渺渺,“我个人做不了主,这样吧!什么时候咱们两个部门坐下来一起谈判。”
钱大光同志对她还是不错的,她怎么能让钱大光同志‘做小’呢?‘平妻’也不行。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想让眼前的人给钱大光当‘小妾’。让钱大光同志好好爽一把。
郝主席一看云渺渺松嘴心里乐了,他就说嘛!一个小丫头片子根本就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压根就没想到人家是请君入瓮。
“好好,就这么定了,你去通知钱大光同志,咱下午两个部门就在厂小会议室开会。”
两个人就把这个事儿敲定了。
原云渺渺准备让姓郝的上套,工会给她当垫脚石,不过幸郝的说的没错,这么大型的活动不是一个部门能搞得起来的,两个部门合作就更好了,也能把厂办的身份地位抬一抬。
相信搞完这个活动后,厂办跟工会最起码要平起平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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