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没傻乎乎的直接跳,而是先用手把着栏杆,将身体缓缓垂到外面,两只脚最靠近地面后,才闭上眼睛,视死如归的跳了下去。
因为高度的降低,原本四米高的栏杆,只剩下了两米。
夏晨曦这一下落地,虽然两条腿被震的生疼,但好在活动了一下,骨头没事。
意识到屋内的人很快会冲进卧室,她连忙朝着侧边跑去,本是要去拿车的,结果却恰好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背面单元门口的位置传来。
“你就放心吧,我的人已经撬开门上去了,保准很快就把人带出来。”
或许是为了通话方便,男人直接开了免提。
手机里的声音在黑夜中分外的清晰,“人带出来后告诉我一声。”
夏晨曦微微睁大眼睛。
同一时间,楼道里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很快,两个男人从楼道里冲出来。
“老大,不好了,屋里没人,那女人可能是跑了!”
“废物!”原本打电话的男人立即抬脚冲进了单元门,两个男人紧随其后。
夏晨曦便趁着他们离开,悄无声息的回到车上,启动车子离开。
等三个男人听到楼下的动静,冲出来的时候,夏晨曦的车已经开出了小区门口。
她一路将车开到公安局门口,正要进去,忽然想到自己没有证据,如果就这么进去,说不定警察不会相信……
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她将睡梦中的张华圣叫了起来,将这件事跟他说了一下。
张华圣沉(清)吟(醒)了几秒,才说:“已经打草惊蛇了,报警的作用不大,人早就已经跑了。就算能抓回来,幕后之人只要舍得砸钱,也会因为证据不充分,抓不到她。所以,我给你个建议。”
“什么建议?”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虽然不能造成实际伤害,但能解气。”
张华圣说完,就挂了电话,继续睡觉去了。
夏晨曦睡不着,想了下,开车离开警局。
第二天,早上六点。
夏晨曦开车来到宋皖禾家别墅区外,刚要进去,就看到霍瑾年从隔壁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走了出来。
夏晨曦目不斜视,将车子停在路边后,推开车门就往别墅区里跑。
这一幕刚好被霍瑾年看到。
见她突然冲进去,眉头一皱,立即也追了上去。
夏晨曦上次被霍瑾年带着来过宋皖禾家一次,只不过,当时是霍瑾年开车带她进来的。
小区门口竖着的牌子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非本别墅区业主私家车辆禁止入内。
霍瑾年的车既然可以进来,就肯定有业主登记。
这个登记的是谁,不言而喻。
夏晨曦忽然觉得讽刺,见霍瑾年做都做了,竟然还一而再的撒谎说跟宋皖禾没关系,只觉得恶心!
凭借着记忆,她迅速来到宋皖禾家。
正要抬手砸门,身后突然快速的伸出来一只手,钳制住了她的手腕,“你来这做什么?”
“放开!别碰我!”
一想到这男人昨晚和宋皖禾在一起,夏晨曦就觉得恶心。
她用力的将自己的手腕挣脱出来,抬手就开始砸门。
“宋皖禾,你出来!”
霍瑾年再次拉住她的手,“我回家再跟你解释,我们先回去。”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恶心!”
夏晨曦想要将手挣脱出来,却被男人死死的抓住,霍瑾年脸色难看,触及到她眼里的厌恶,表情瞬间冷了下去,“你说我恶心?”
“难道不是吗?”见这男人还来明知故问,夏晨曦只觉得讽刺。
她不顾疼痛,用力的将手腕从男人的掌心挣脱出来,就算皮肉被扯的撕裂般的疼,她也咬着牙,硬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下一秒,别墅的门打开。
宋皖禾一脸憔悴的出现在门口,看到夏晨曦,一脸意外,“夏小姐,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吗?”
夏晨曦扭头,见她还在跟自己装!
若不是昨晚自己听到了男人手机里的声音,确定那个声音肯定是宋皖禾的,夏晨曦差点就被她给骗过去了。
可她现在却只觉得恶心。
跟霍瑾年一样恶心!
这两个恶心的人简直是天生一对!
带着满腔的愤怒,夏晨曦火速抬手,猛地朝着宋皖禾扇去——
可她的手腕却再次被半空截停,“我说过了,我回去跟你解释,你……”
啪!
突然的巴掌声,震得宋皖禾猛地睁大双眼。
看着被夏晨曦打偏过头的霍瑾年,她立即心疼的走上前,“瑾年哥哥……”
啪!
这一下比前面的一下还要重。
两个巴掌甩出去,震得夏晨曦整只手掌都麻了。
宋皖禾的眼睛瞬间红了,“夏小姐,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你,你为什么要打我?”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夏晨曦用力的将自己的手腕从霍瑾年的掌心里挣脱出来,对上男人阴沉的目光,笑容越发的讽刺,“我这辈子真是倒了血霉,才会遇到你们这两个下头的人!你们真让我恶心至极!”
懒得再说,夏晨曦转身就要离开。
霍瑾年却突然冷声开口:“把话说清楚!她做什么了?”
宋皖禾的眼底快速的划过一抹慌乱,眼看着夏晨曦停下脚步,在心底快速的琢磨了一下自己有没有露出破绽的地方。
最后确定了没有,她才松了一口气。
夏晨曦回头时恰好看到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目光转到霍瑾年的脸上,见男人脸色阴沉,似乎不知道……
意识到宋皖禾肯定是背着霍瑾年做的,她深吸了一口气。
“昨晚你离开后,我就回了我妈的老房子。凌晨起来喝水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撬我家的门。我以为是小偷,为了避免发生正面冲突,就从卧室的阳台跳了下去,转到正面去取车的时候,听到楼下守着的匪徒在和金主通话,我清清楚楚的听到那个声音是宋皖禾!”
简单的一句话,霍瑾年的脸色却变了好几次。
他的脸色已经阴沉至极,带着风雨欲来的寒气,转头看向宋皖禾:“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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