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闲,你也看到了,在傅砚珩眼里我就是独一无二的!”
“可他刚才想掐死你,是我救下了你,那我是不是也算你独一无二的救命恩人?”
沈知闲的声音不冷不淡,平静的就像是田野里流速最平缓的小溪。
但偏是她这样的冷静让高高在上的时韵宁破防了,“沈知闲你懂什么打是亲骂是爱吗?”
“我不懂,因为傅砚珩对我一向温柔。”
时韵宁:“……”
刚刚沈知闲会出手拦傅砚珩,完全是因为那天见识过他失控的样子有多恐怖,她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也不想傅砚珩出事。
毕竟如果傅砚珩死了,那她的靠山也就没了。
在傅砚珩身边这么久,沈知闲也算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不管他曾经和时韵宁是什么关系,但是有一件事可以肯定,那就是傅砚珩现在不爱时韵宁。
对她有所顾忌,或许是因为别的摆脱不掉的原因。
等送走时韵宁那座瘟神,沈知闲才找到陈妈,一反平常的温和,表情格外严肃。
“陈妈,我觉得你之前教我的温水煮青蛙的办法不太行,你有没有什么新的办法可以让我快速取得傅砚珩的青睐?”
陈妈闻言,表情露出一副不得了的样子,“知闲,你终于开窍了?是不是时韵宁的出现让你有危机感?”
“……”
是曲靖昨天的算计让她有危机感。
她和傅砚珩的关系总是时而进,时而退,这样她不知道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将沈岸山从监狱里救出来。
伏低示弱的事情,她也已经做的够多了。
但显然,效果甚微。
“知闲,你早就应该主动点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女追男隔层纱嘛,我知道你肯定脸皮薄,觉得有些事情不好意思开口,但是你要知道主动才有故事啊。”
陈妈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拉了把椅子坐在沈知闲身旁。
侃侃而谈的样子似乎自己当年是一个情场高手,但现实是自从陈妈的丈夫早些年赌博逃债被摔死之后,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但这也不妨碍她撮合沈知闲和傅砚珩。
“你得主动嘘寒问暖,一日三餐都问问少爷吃得好不好。”
“他把我微信拉黑了。”
“那就每天晚上少爷下班之后找他聊聊天,关心关心他,要投其所好,比如少爷喜欢昆虫标本,你就白天帮少爷多抓点虫子。”
“……可我有点怕虫子。”
“那就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陈妈的表情有点恨铁不成钢,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吐出那两个字,“勾引。”
“……”
她不是一直在勾引吗?只是算不算成功她不知道,如果上床就是成功的标准的话,那她已经成功了,如果是得到傅砚珩的心的话,那确实还没有成功。
陈妈贴在沈知闲的耳朵说了一些私密话,听得沈知闲耳朵微微发烫,脸也不由得像煮熟的虾一般通红。
最后一个字收尾,沈知闲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有点发晕了。
她有些迟疑,“……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这怎么有点不好啊?知闲,我是相信你是好姑娘才教你这样的,说不定成功之后,你就真的成为傅太太了呢?”
陈妈拍拍她的手,不断地鼓励她。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沈知闲听完,只能一咬牙,把心一横,答了句好。
反正她早就是傅砚珩的人了,把事情做的更惹火一些也不是不行。
可惜事与愿违,计划虽然安排好了,但是傅砚珩却出差了。
陈妈抱着电话有些遗憾,“少爷你要出差多久啊?”
“啊……这么久啊”
“好,我知道了,少爷你照顾好自己。”
挂断电话的陈妈和沈知闲面面相觑。
“没关系的知闲,正好趁这段时间,你再好好学习一下。”
“……”
-
“不是说下个月才出差吗?怎么提前了。”
赵听澜打着哈欠坐上傅砚珩的车,身旁的人沉默不语,但是周遭冰冻的空气已经展现出他此刻的心理状态。
“是为了躲时韵宁?”
傅砚珩依旧没说话,算是默认。
赵听澜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挠了挠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真是个疯子,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以为她在欧洲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呢。”
“你说她的病真的好了吗?该不会是自己偷偷从欧洲跑出来的吧?怀安那边怎么说,有把她送回去的打算吗?”
“她总是纠缠你也不是个办法啊。”
车子飞速行驶着,窗外的建筑飞快向后倒去,路过行程海滩的时候,傅砚珩的目光顿了一下。
在那个海边,他曾陪沈知闲看过五分钟的日出。
赵听澜前一段时间准备了一个新专辑,好不容易找到愿意投资的公司,地点刚好跟傅砚珩这次出差行程一致,就跟他一起出发了。
一路上,身边的聒噪声不断,傅砚珩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忍不住开口,“再废话,你就下车。”
赵听澜立马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车子忽然就陷入了一片寂静,一直到目的地都没人再打扰傅砚珩。
-
“我从前不知道哥哥原来这么厉害……”
“喜欢吗?”
“……嗯……喜欢”
沈知闲面红耳赤地关上了电视,再次确认那个影片是符合上映标准的存在。
这太难了,她做不到。
傅砚珩不止一次说过她,关上灯之后她就变成了一根木头,要说她跟木头有什么最大的区别,那或许就是她会喘气,憋不住的时候会哭两声。
但是傅砚珩又能好哪去?
每次都像是一个暴力残忍的伐木工。
也没有电影里那般柔情似水,甜言蜜语,甘愿服侍。
所以……他们都半斤对八两。
“知闲,你要出门吗?”
陈妈见沈知闲换好衣服,不由得出声询问,“嗯,我出门透透气。”
“需要我陪你吗?万一你再遇到坏人呢?”
“不用,我会早点回来的。”沈知闲朝陈妈露出一个宽慰的笑,才不紧不慢地出了门。
一出门她就戴上了卫衣的帽子,将自己全副武装,只留下一双清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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