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意有所指地看着席云知的肚子,眼中满怀期待等着她的答案。
“多谢太子妃关心,不过现在我并没有想与成安王要孩子的打算。”
“晚几年再说也不迟。”席云知没有太多想随意的答了几句,毕竟生孩子这种事情对她来讲并不是刚需。
她现在有很多事情没有做,生个孩子会绊住手脚,会让她困于后宅,也会让她有生命危险。
至少目前来讲,她与裴玄之间的关系还处于一种朋友之间与恋人未满的状态。
能不能共度一生,还需要再多观摩观摩。
而且通过白软软口中得知,女子不宜过于生育过早,她现在才十六岁,二十多岁的时候生孩子能更安全一些。
但太子妃听到她的话,顿时面色阴沉下来,看向她的目光也越发的不对劲儿,上下打量中带着一股审视。
莫名其妙的敌意席卷而来,席云知有些不舒服,也没有了之前的笑意。
太子妃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成安王妃这话真是说笑了,谁家不是抓紧要个孩子呀,还是说……你另有打算呢?”
这话说的过于直白了。席云知若是再听不懂,那可真就是傻子了。
之前的时候她就特意躲避太子,不想与他有过多接触,目的就是避嫌,不想让太子妃误会,免得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个敌人。
但今天任蓉蓉明显是带着任务来的,只不过她好像误会了什么。
“生孩子这件事情不急,晚几年再说吧,现在是多事之秋,不急。”
席云知还是耐着心解释了一句,免得她真的误会。
不想与太子妃有过多的牵扯。
但听到她再三说不着急生孩子之后。
任蓉蓉突然间问道。
“你不会还没有跟成安王圆房吧?”眼神上下对她扫视,是很不尊重人的行为。
屋内顿时静了下来。
席云知此时的面色已经非常难看了,这太子妃是不是有点病?看她是孕妇不愿意多理会,一直穷追不舍问别人床上的事,有点过分了。
任蓉蓉见她不做辩解,顿时明白过来,怪不得说不要孩子,原来两个人根本没有圆房,怎么可能有孩子?
所以席云知到现在还都是处子之身!
越想就越让她焦虑,整个人都开始不好了起来。
她突然间站起身怒目相视。
突然站起来尖叫,声嘶力竭:“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圆房?”
即便对方是太子妃,但被对方这么直接的贴脸质问自己为何没有圆房,这也太过分了。
席云知也冷下了脸,说话的语气毫不客气。
“太子妃这件事与您无关,本王妃圆不圆房你还管不到,插手到护国公府的后院不觉得您的手伸得太长了吗?”
“呵呵!”
任蓉蓉冷笑连连,看她就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一般。
“怪不得呢,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席云知你的心思如此之深,怪不得你会豁出命去救太子,又与三皇子左右逢源。”
她扶着自己的腰身缓缓走动两步,眼神俾睨中带着轻蔑。
同时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太子妃请你自重!”席云知也是要脸面的,被这般羞辱在不发作真当她是泥菩萨不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太子妃今天时间不早了,请您回复休息吧!”当即下了逐客令。
别说你是太子妃,今天就是太子在这里,她都要忍不住扇人了。
一个捕风捉影的消息。
闹出这么大的乌龙。
同时也让她看出来,太子妃并非可以结交之人。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太子妃觉得是如此,那么太子很可能的误会会更加的深。
席云知突然站起来吓了太子妃一跳,后退两步又觉得丢脸。
昂着高傲的头颅冷哼着离开。
“哼!谁乐意呆一样,我们走!”
太子妃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脑。
她与太子成婚到至今一直是一夫一妻没有通房侧妃,这点让她十分骄傲。
如今京中谁不赞叹一句太子和太子妃情比金坚,恩爱两不疑?
实际上不是太子不想找侧妃和通房,而是皇后一直压着不让。
太子本身就没有三皇子得宠,不过是仗着一个嫡子身份而当上的太子。一旦有了侧妃和通房,会让人误解成是贪图享受和好色之徒。
而且女人过多容易掏空,太子的身体本就体弱,再多几个女人,那不等着要了他的命?
现在只有太子妃一人,还能搏一个专情的好名声。
等太子当上皇上必定会广纳后宫,美女如云。
太子妃离开之后,裴玄从幕后屏风走了出来。
“你没事吧?”眉眼柔和,声音里止不住的担忧。
侧目看着太子妃离开的背影时,眸中划过一抹狠戾。
席云知捏了捏眉心,有点心累。
“我没事,想要止住谣言,那就要用更大的谣言来掩饰住现在的,这个谣言持续不久的,三日后就是科举很快这个谣言就会被科举的热头带过去的。”
她侧过头看向裴玄。“对不起啊,连带你一起成为她们的谈资。”
裴玄面上情绪不明显,只是对她关心着,见她难受便轻抚上她的额角轻轻揉按。
同时安抚席云知,让她专注城建的事情,不要过多关注太子那边。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转头他就到了后院去找墨松。
“贵妃看来是太闲了,给她找点事情来做。”他的声音冰冷。
墨松收起以往的嬉笑,“王爷您放心,保证让她有事干。”勾起的唇角带着嗜血的狠意。
“京城中的消息压下去,本王不想再听见任何关于王妃与她们的传闻,对了去给太子送几个人。”
太子妃一直都在宣扬自己与太子的感情伉俪情深,情比金坚。
整个太子府都只有她一个女人。
墨松在一旁抓脑袋。
“主子,咱们手上没有女人啊!”
裴玄斜睨了他一眼。
“那要不要本王把你洗干净了送过去?”
墨松被吓得缩了缩脖子,顿时明白王爷是什么意思了。
“对了,白卿别在府中了,这么久了去上山采药吧,反正本王有吱吱。”
墨松的唇角抽了抽,王爷是真的记仇啊。
既然如此,那就随便送吧。
裴玄趁着清醒,把聚集在京城中的势力全部清点一遍。
把他们全都召集起来,下了一道命令。
所有人全部听从王妃席云知的调遣。
没有王妃命令,任何人不得异动。
违抗王妃命令者就地格杀。
裴玄的命令在暗卫营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此前一些与墨玉交好的暗卫,都觉得以后她会是主母,所以在暗卫营中对她多有照顾,也隐隐约约以她为尊。
开始裴玄废掉墨玉武功,以及送她到暗房中以为是夫妻二人闹了什么矛盾。
现在一看哪里是墨玉所说的那样?什么王爷对她倾心不改,纯粹是胡说八道。
裴玄这一道命令告诉了所有人。
席云知就是他认定的妻子。
也是他们未来的主母。
同时把命令暗卫的令牌一并交到了席云知的手上。
看着手中的令牌,疑惑不解。
“这两块令牌,其中一枚可以调动成安王府在京中所有的势力。”
“这一枚可以调动京城中任意一所钱庄的银两,无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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