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独宠外室?重生后侯府满门跪着求原谅 > 第三百三十四章,针尖对麦芒

“哦,那就别讲了,本王妃倒要看看陆丞相要怎么对我不客气。”

席云知与陆丞相针尖对麦芒,两人谁都不服谁。

仿佛下一秒两人就要撕扯在一起。

席云知早就想对公卿世家下手,现在陆丞相与自己针尖对麦芒。

无疑是等于把把柄送到了她的手里。

甚至都不需要证据,就可以毫无预兆的针对他们。

而且皇上不会说一个不字。

如果说席云知在朝堂上跟各个官员交好,这是皇上最不愿意看见的画面。

但说她现在与朝臣们交恶,互相掐架,凡尔皇上,喜闻乐见。

“陆丞相,本王妃记住你了。”

下朝之后,席云知快速离开大殿,她的唇角挂着意味深长满是恶意的笑。

而陆丞相则是面色阴沉。

对席云知恨的要死。

就如同裴玄所说的那样,对一个人下手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即便需要理由,那这个理由也可以是很随意的。

也许是因为一句话,也许是因为他左脚先迈进门。

席云知箭似归心。

快步走到宫门前,刚准备上马车的时候,就被一名小厮叫住。

“成安王妃请您等一等。”

冬青挡在席云知面前,面色不善道:“你是谁呀?说等就等?”

这名小厮说话时看似有礼,实则神态中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就像是狗眼看人低,瞧不起人的眼神。

这名小厮眉头拧了拧,嘴角向下压,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

抿了抿唇,耐着性子道:“成安王妃,太子妃邀您一叙。”

席云知一听到太子妃这三个字。

只觉得眼前一黑。

很显然麻烦上门了。

若是没记错,现在太子妃应该快要临盆了,现在还有这个心情来找自己谈话,不会是想让她背黑锅吧?

席云知下意识就想拒绝。

“本王妃还有事,你回去告诉太子妃,日后有空我自会前去拜访。”

显然小厮锲而不舍,他上前一步挡在马车前。

席云知顿时面色阴沉,眉头拧了起来。

冬青上前推搡着他:“你这人怎么不讲理,没听到我家王妃说不想去吗?”

“怎么,你难道还想强行让我家王妃去?”

“你这人好不讲道理。”

小厮被连连推搡了好几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好几步。

每一次被推出去,他就又自动的站了回来,挡在马车前。

沉默着不说话,大有一种如果不跟着他去见太子妃,那就从他身上压过去的架势。

这里是宫门口,就算席云知再嚣张也不能当着百官的面,行凶杀人吧?

冬青被气得不轻,胸膛剧烈起伏,被这人的无耻气得险些掉下眼泪。

就在她还要继续与这小厮掰扯的时候。

席云知的手搭在了冬青的肩膀上,示意她安静。

“好了冬青,你现在回府,告诉王爷一声,就说我现在去太子妃那里了,稍后回去。”

冬青有些担心,担忧的看着她。

这段时间冬青他们一直留在京城中,听到了许多关于太子妃的传闻。

自从太子妃怀孕月份大了之后,皇后三番两次想要给太子纳侍妾伺候他,但是没想到太子妃这人十分善妒。

手段也残忍,无缘无故打死了不少宫女。

听闻昨日太子又与王妃说话,保不准这个嫉妒发狂的太子妃,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

“王妃您别去!”冬青一想到太子府是龙潭虎穴,顿时整个人就暴躁起来。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变得凌厉,突然从马车下面抽出一柄长剑架在了那名小厮的脖子上。

“我都说了,我家王妃不去,还不赶紧滚开。”

手腕微微施力,长剑在那小厮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温热的血液流出,染红了衣襟。

冬青突如其来的暴躁,把席云知吓了一跳。

不知道自己离开京城这段时间,她遭遇了什么,遇见了什么,会让她如此改变。

恍惚之间,现在的冬青与前世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冬青融合在了一起。

她将手掌挡在了冬青的眼前。

“傻丫头,这么生气干嘛?难道你还不相信你家王妃吗?”

冬青的眼神很复杂,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中满是恐惧还有后怕。

“小姐……”

只有在最焦虑的时候,她才会下一次叫出两人之间最亲昵的称呼。

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的声音。

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缓缓朝着他们的方向驶来。

马车上装着独有的铃铛。

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声音动听悦耳,可这个声音听时间长了,又会让人莫名的觉得烦躁。

车厢的正前方写着东宫二字。

是太子还是太子妃?

很快谜底揭晓。

太子妃亲自撩开车帘,目光落在席云知的身上。

声音轻柔:“成安王妃,还真是大架子,想要请你到府上一叙,还真是困难。”

随即她的目光落在了拎着长剑的冬青身上,眼里划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杀意。

“这种目无尊卑的下人,还是尽早处理的好,免得冲撞了贵人。”

“到时候惹的两家人都不痛快,损失了这情谊,成安王妃,你说本宫说的对不对?”

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太子妃周身凝聚着一种为人母的祥和气息。

而这祥和的气息中带着一丝血腥之气。

若有若无的杀意,扑面而来。

席云知拧着眉,总觉得太子妃好像变得哪里不太一样了。

以前的时候的确是嚣张跋扈,但现在总感觉这戾气过于旺盛了。

在她离京之前,太子妃对她也有敌意,却也没有到这种地步。

而现在她这种,不仅仅是一般的妒忌,而是恨,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恨意,就好像席云知对她做了什么一样。

席云知不想背负他人因果,所以她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吱声,回想自己是不是无意间做错了什么事,或者是说在不经意间得罪了她。

思来想去,其中的关键点有可能是在太子身上,但是与太子见面到说话,一共也没有几次并没有过深的交集。

总不能是因为自己救了太子,所以才仇恨自己的吧?

那这是什么理论?

席云知发呆的这一会儿功夫,太子妃在马车里手已经攥紧拳头。

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刺破自己的掌心,留下一个个深深的指痕。

眼神中的恨意几乎快要凝成实质。

席云知,席云知。

一遍遍在心里念着她的名字,恨不得将这三个字刻在心里。

若是没有她,自己的日子绝对不会这么糟糕。

太子对她一遍遍的轻视,一遍遍的侮辱,她怎么能不怨恨?

本以为贵妃宫变时,任家保全了太子和皇后,他就会对自己有所改变。

可没想到…

得势后的太子,竟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疯狂的对席云知着迷。

想要她,想要她,到发疯,就连晚上做梦都念着席云知的名字。

现在席云知对自己竟然如此无视,这说明什么?说明太子在暗地里给她撑腰。

岂有此理。

“成安王妃,难道你想让本宫亲自下来请你吗?”

回过神的席云知,已经坐在了太子妃的车驾上。

马车缓缓,朝着太子府行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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