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尚书顺着苗御史手指地方向看去,果然那卢向弘正跟着几位大学士,往长廊地方向走去,。
谢尚书也不解地看向卢国舅,他怎么敢的啊?难道他忘了当年国子监祭酒挖苦他那事了吗?
卢国舅见二人那吃惊的神情幽幽道:“既然孩子说想尝试一下,总归还是要尊重一下他的想法!毕竟儿大不由爹啊!”
谢尚书听了只想说句牙疼,说得好像自己真是个慈父似的。
那年那事,谢尚书可记忆犹新呢,他可是险些打折了卢向弘的腿。
苗御史又想了想,两个月前坊中传闻卢向弘大病之后突然开了窍,屡屡得到国子监祭酒称赞,难道这孩子是真的改邪归正了?
但很快他又压住了这种想法,再怎么学习,也不至于在两个月的时间将卢向弘那小子教得有多好!
想到这里,苗御史颇为同情地看了一眼卢国舅,这老小子,不会是破罐子破摔了吧?
显然谢尚书也是如此作想,看着卢国舅还提前劝说了一句:“卢大人,这孩子的天资有时有好有坏,像咱们这样的 人家孩子们只要不为非作歹,日后总归能有一条出路的,您说呢!”
卢国舅十分认可地点点头,“谢尚书所说有理啊!”
二人相视一笑,只是那笑,却是各有深意。
再说那赛场之上。
鹰飞赛自是比不得三年一度的会试规模宏大,但也是诸多势力关注的焦点所在。
今日聚集在此的都是年轻一代的翘楚,或天资横溢或智计过人或武艺超群,无一不是日后支撑大瑞朝的肱骨之臣。
只听一声号角响起那厢赛马比赛正式开始了!
其他参赛的家长都悬着一颗心、十分紧张地注视着场上的形势,要不是顾及着脸面,怕是都要给自家孩子呐喊助威。
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得个好名次,好入了宣治帝的眼。
而谢尚书和苗御史看到自家孩子都在这一组,顿时不约而同地装作低下了头。
随后看到对方,十分自然地问了一句:“苗御史,近来盯我们户部盯得可是有些过了啊!”
苗御史面上没有一丝尴尬。
朋友是朋友,朝堂是朝堂,他向来分得很开。
“谢尚书哪里的话,不过是职责所在罢了!”
谢尚书见他这突然打起的官腔,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御史台的职责难不成是盯着我户部一家?”
苗御史闻言恍然大悟道:“难道谢尚书知道其他些可参之事?”
“你!”谢尚书气结!
这姓苗的,整日看起来严肃不已,实际上滑不留手的。
此时赛马场上的欢呼声如热浪般翻涌而来,胜负已分,惊心动魄的比赛已经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谢尚书心中松了一口气,暂时不用和这老小子寒暄转移自己注意力了!
但远处,几名身着华丽赛马服的年轻人高声欢呼,他们的声音如同尖锐的针尖,狠狠地刺入谢尚书和苗御史的耳中。
就在这时他身旁的卢国舅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竟然跟着欢呼起来。
谢尚书和苗御史好奇地望过去,原来刚刚姜维与也与自家孩子在同一组比试。
还获得了不菲的成绩。
二人互视一眼,这...怎么可能!
他们的孩子往年不都是包揽倒数四名的吗?
“第四!居然是第四!好样的!成国侯果真虎父无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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