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策就觉得四周的空气骤然一凉,就连脖子也觉得凉飕飕的,心里寻思着等过两天,他就再给自己织条围巾。
“师父,平西伯那边又不好了。”陈策的声音还带着未散的兴奋,跑过来就往她跟前凑:“午后的时候在我外公家昏迷过去了,发了高烧,我估摸着伯府的人很快就会来请你的。”
宁菀眉心微蹙,心里生出了几分疑惑来,昨天的时候,平西伯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高烧昏迷过去了呢?
“师父,你说是怎么回事。”陈策还要往她跟前凑,就被人给一把薅住了后衣领,凑不动了,回头就对上了宁惟慎一双带着杀气的危险双眸,没来由的打了个寒噤:“三哥你薅我干什么。”
“不知道。”宁菀都没看到病人,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回事,话音没落就见宁惟慎把陈策给薅走了。
宁惟慎薅着的是他的后衣领,他都没来得及反抗,就直接被人薅着后退着走,姿势十分搞笑。
陈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头的雾水,也不敢反抗,只求饶道:“三哥,你有话好好说。”
宁菀也奇怪:“你们俩怎么了?”
陈策这是哪儿惹到宁惟慎了?
“我有话要跟他说。”宁惟慎头也没回的答了一句,已经把陈策薅着走到了书房门口,把人往屋里一丢,顺手关上了房门。
陈策一屁股被人摔在地上,抬头就见他一身煞气,一步步朝着自己靠近,色厉内荏的警告道:“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宁惟慎走到他跟前,才停住了脚步,蓦地俯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他的手套。
陈策急眼了:“你抢我手套干什么。”
宁惟慎目光十分危险,带着杀气,一字字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手套哪儿来的?”
陈策伸手去抢自己手套:“我自己织的,你还给我。”
“你自己织的?”宁惟慎又仔细的看了眼手里的手套,大小看起来跟臭丫头织的差不多,可织工糙的很,嫌弃的丢到了他脸上,才问:“你师父织的手套呢?”
陈策宝贝似的忙接住自己的手套,心疼的抱在胸口稀罕了一下,才一边往手上套一边嘟囔:“我怎么知道,你去问师父啊!”
当然是送给表哥了,表哥这几天手套都不离手的,听北辰说,不洗手都舍不得摘下来,谁也碰不得,这些事情他能跟他说吗?当然得烂肚子里。
他话说的漫不经心,装傻充愣倒也是一把好手,连宁惟慎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睨了他一眼,警告道:“不许跟你师父说刚刚的事。”
陈策忙不迭的点头:“我发誓,我绝对不说。”
宁惟慎这才放过他,心里却在寻思着她的那双手套,到底是送给谁了,总不可能就这么凭空消失吧!
院子里,已经响起了陆姨娘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跟宁菀说话。
宁惟慎又指着陈策点了两下,才转身开了门,就见陆姨娘正在一边抹眼泪一边说话,宁菀站在她对面。
宁菀看着陆姨娘:“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跟你一起去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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