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力,你服不服?要是再不服,我继续放大白和小白!”
趁着张大力在地上打滚的时候,苏清晚问他。
张大力这会儿疼得差点昏倒,又听见苏清晚说还要放狗咬自己,什么也顾不上了,捂着前面,拔腿就跑。
连狠话都忘了放了。
看着狼狈逃窜的张大力,苏清晚笑的更厉害了。
她蹲下身子,要去抱大白和小白两个。
两个小家伙,凑上来,就要舔苏清晚的手,结果还没碰到,就被萧长河拎了起来。
萧长河面无表情:“我带它们去洗洗!”
苏清晚:“为什么?”
“牙齿脏,咬了不该咬的东西!”
苏清晚:“……”
想说话,被生生憋回去的萧长玉:“……”
苏清晚本来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被萧长河这么特意一提,一向喜欢毛茸茸动物的她,都觉得有些膈应了。
大白和小白被拎进了院子。
两只咬死的兔子,交给萧长玉剥皮。
“这野兔屁,皮毛要硝吗?”萧长玉问。
“不硝了,太麻烦!”
硝一张皮,就得等上十天半个月,要是下回有大型皮毛,再硝,也省的浪费时间。
“那不是浪费了?”
“那你问问你大哥,反正我教会他怎么硝皮了,他要觉得可以,就可以!对了,午饭你做了吗?”
“做了!”
“那等会儿再开饭,中午我做个干煸兔肉,给你们改善生活!”
萧长玉:“好!你等我会儿,我马上处理好!”
萧长玉这会儿浑身都是劲儿,苏清晚手艺好,做的干煸兔,更是香味十足,他吃过一回,后面天天惦记,又不好意思说。
毕竟萧家也不是什么条件特别好的人家。
能够有一顿饱饭,就算不错了,哪里还好意思,要求那么多。
萧长玉突然感叹:“还别说,这大白和小白,挺顶事儿的,这么小,就知道去山里咬野兔了,这要是大了,不得咬更大的猎物回来?”
苏清晚:“你真相信是它们咬的?”
“难道不是?这兔子,真是张大力的?”萧长玉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可能!”
“那你又说,那兔子不是大白和小白咬的?不是它们,能是谁?天上掉下来,它们两个刚好张嘴?”
苏清晚笑了笑,没继续说什么了。
这野兔,应该是白狼咬的。
脖子上的齿痕,根本不是大白和小白能够咬出来的。
而且大白和小白两个,刚刚都咬了张大力的那啥玩意儿,也没见将张大力咬成太监,证明这两小只,牙齿还不够锋利。
遇上兔子,只有眼睁睁看着逃走的份儿。
中午萧家人吃了顿好的,干煸兔,又喝了蘑菇汤。
下午快黄昏的时候,陈才挑了两篓柚子和刘春丽一起来了。
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刘春丽手上,还拿了一个花环。
“萧家媳妇,这些柚子,是我去我大舅哥家里摘得,来的时候,也没有过秤,可能要麻烦你称一下!”陈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刘春丽则将手里的花环递给苏清晚,“这是巧巧在家里做的,说是谢谢你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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