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粥吧,粥冷了!”苏清晚又给萧长河添了一点粥。
她不想和萧长河讨论这个话题。
即便,她到现在,都不否认,对萧长河有好感。
甚至,在那么危险的时候,他能挺身而出。
苏清晚说自己完全没感觉,那是假的。
只是,她还不确定,眼前的男人,是否值得她托付终身。
选男人,是一辈子的事儿,不是菜市场买菜,觉得新鲜,觉得好看,就挑下来了。
她苏清晚选择的男人,必须哪哪儿都好,选定了,就是一辈子!
萧长河也懂苏清晚的意思。
他不觉得苏清晚在逃避,相反,苏清晚始终是女人,在这种事情上,即便她是被动的那个,也没有关系。
他是主动的那一方就行。
萧长河端起盛粥的容器,比之前喝的更快了一些。
喝完之后,觉得肚子已经没有那么饿了。
“媳妇,我们明天一早下山吗?”他问。
苏清晚摇了摇头,“我们上来的时候,爬了山,你现在的状况,没办法马上下山。”
萧长河需要静养。
贸然的进行剧烈运动,会死的很惨。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至少也要在这山里待上三五天,具体看你恢复的情况!这三五天的时间,我在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草药,可以帮着治疗你的内伤。”
苏清晚带出来的那些治疗内伤的药,对萧长河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今晚用掉了,明天就没了。
“媳妇,是我连累你了!”萧长河忍不住道。
“也不算连累,正好这几天,我还能教教你兵法,之前一直想教,都没有时候!”
苏清晚说到做到,隔天一早上,先是去找吃的。
接着给萧长河采药。
也亏得带了个瓦罐出来,不然熬药的东西都没有。
苏清晚又回到了昨天杀蛇的地方,昨天夜里,那里似乎来了什么大型的猛兽。
完整的蟒蛇被撕成了无数的碎块。
地上淌了一地的黑血,血腥味浓重的刺鼻。
她怕味道再引来其他动物,瞧了一下血淋淋的战场,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四周一下,确定他们没有落下东西。
昨晚,走的时候,苏清晚将蟒蛇身上的箭,全拔了才走的。
那虎符,说简单,不简单,说复杂,那一定是复杂的。
苏清晚不希望落下什么证据,给自己平添麻烦。
好在,昨天虽然天黑了,但是她还是凭着记忆,寻到了萧长河射出来的每一支箭。
苏清晚前脚刚走,后脚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和一个年轻俊秀的男人,就出现在了悬崖边上。
满目的血腥和疮痍,让老者皱起眉头,鼻尖是刺鼻的血腥味,更是让老者有些作呕。
“沈星,你确定,就是这里?”
“没错的,爷爷,就是这儿!只可惜,昨晚我找到这里的时候,黑蛇早已经死了,蛇身都被野兽给撕开了,蛇胆没了,虎符……也没了!”
“会不会被其他动物吞进了肚子里?”
“可能性不大,撕的这么碎,按理虎符应该会掉出来,可我总觉得,是人做的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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