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么在这里哭?”
长生记得苏清晚说的,要问清楚,他们是什么人,在做什么。
长生问话,妇人没回复,只顾着哭。
月儿也开口,“夫人,你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吧,万一我们能帮得上忙呢?”
苏清月马上就十四岁了,个头比之前,长了不少。
瞧着也像个大人了。
她问话,徐夫人才哭着说。
“我相公姓徐,是镇上福同酒楼的掌柜,他被冤枉在周员外的爹周老太爷吃的菜里,下了毒,可是我相公一直老实本分,怎么可能下毒害人,一定是冤枉的,一定是……”
“徐掌柜,那您就是徐夫人了吧?”月儿道。
“是……”
“徐夫人,我姐姐和姐夫,想见见你!”月儿道。
“你姐姐……”
“你见了她,就知道了。”月儿道。
没得到苏清晚的批准,她也不敢告诉徐夫人,苏清晚的名字。
不过卖关子这事儿,月儿倒是学会了。
“你们是……”
“夫人,说不定我姐姐能够帮你,你去一趟,也没有任何损失啊!”
原本怀疑的徐夫人,在这个时候,动摇了。
加上这时候,徐夫人的儿子也伸手推了推母亲,“母亲,去看看吧!万一他们能救爹爹呢?”
“是啊,母亲,就去看看吧!”
徐夫人闻言,叹了口气。
“好吧,我们去!”
长生和月儿领着人,到了苏清晚和萧长河跟前。
看着眼前赶牛车的年轻男女,徐夫人一开始还怀疑着,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似得。
“你是苏清晚姑娘对不对?”
“你知道我?”苏清晚看向徐夫人。
徐夫人说着,又哭了起来,“我相公昨日偷偷给小伙计留了话,让他告诉我们母子三人,找一个叫苏清晚的姑娘,求求她救人。
她若是愿意,待我相公出来,必定重谢。苏姑娘,我求求你,行行好,救救我相公吧,他是被冤枉的,他不会下毒害人的。”
苏清晚朝苏清月伸手,“月儿,手帕借我一下。”
苏清月和苏清晚不一样,随身带两块手帕。
一块是普通的棉布手帕,一块是萧长玉给她绣了花的,上面还奢侈的用金线,勾了一点边。
苏清月知道姐姐是要借给别人擦眼泪,这会儿纠结着不知道要给哪条。
最后,她还是拿了那条绣了花的出来,“姐姐,给……”
“傻姑娘,不要这条,你那条给我!”苏清晚道。
苏清月眼睛一亮手忙脚乱的去拿手帕,然后递给苏清晚。
苏清晚将手帕递给徐夫人,“擦擦眼泪,哭有什么用?没有人会好心的放你相公出来,也没有人会看你哭的同情,可怜你,让你相公在大牢里好过。你得找到证据,替你相公,洗脱冤情!”
苏清晚说话的语气,是严厉的。
对于不熟悉的人,她不喜欢用软的那一套。
那样太费时间,而且容易弄巧成拙。
越是这种时候,徐夫人,越是要坚强。
她会帮忙没错,但是不代表,她还得将人抱到怀里,好生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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