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比此时此刻,柳承泽身上更难闻的,是傅子航身上臭气熏天的味道。
说到傅子航,柳承泽吃东西的速度放满了些。
“子航兄弟,怕是也没有吃饭,不行,我得省下来给他留点。”
苏清晚:“别浪费精力了,他都这么大个人了,一顿饭,还自己弄不到吗?”
苏清晚随口的一句话,没想到,成了事实。
傅子航一口气跑到了县城大街上。
不管到哪里,所有人都嫌弃的捂住口鼻。
哪怕是遇上昔日同窗,也没有人认出他。
他蓬头垢面,走了一路,最后饿的实在受不了了。
回了家。
傅子航离家多日,父母瞧见他落魄成如斯田地,惊的大哭不止。
“儿啊,你不是说,你在柳公子那里住着?缘何成了乞丐?是不是那柳公子舍不得给你吃穿?让你沦落成了这般田地?”
傅子航摇头,“不是的,娘,承泽兄对我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
“你哪有问题啊儿子,我们全家都指望着你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天下女人多了去了,你别想那个水性杨花的臭丫头了,你想成亲,什么样的姑娘,娘都给你照过来!”
傅母为了稳住儿子,许诺给儿子一段好姻缘。
只是……
“娘,算了,我这手,如今也没有人看得上我了!我还是……”原本想说自己放弃了的傅子航,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苏清晚在他面前,说的那一番话。
——人柳承泽柳书生有什么错?天天给你这自暴自弃的废人擦屁股。
——人家冒着被黄县令打压的风险,在一群文人朋友里,诉说你的遭遇,你还想怎么滴?
——想让人家给你擦一辈子屁股?你一个男人,就不能自己站起来,回击那些给你痛苦遭遇的人?”
“娘,我想洗个澡。”傅子航看向面前的傅母。
傅母喜极而泣,“好,好,洗个澡,一切重新开始!”
……
苏清晚和萧长河,还有柳承泽三人,在竹屋里,又等了一下午。
快到黄昏了,也不见傅子航的身影。
柳承泽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原地打转。
“这子航兄,难不成真的就放弃了吗?”
“这可怎么好啊!”
“子航兄……”
和柳承泽不一样的,是淡定的苏清晚。
她自己给自己泡了一壶茶,一边喝着茶,一边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的,根本不像等人的样子。
再看看她身边的萧长河,也是一副惬意无比的模样。
“你们都不着急的吗?”柳承泽终于问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们为什么着急?手受伤的,又不是我们!”苏清晚一边说,一边打了呵欠。
时间不早了,她在想,要不要回去算了。
反正这事儿,一天也做不成。
要不然,她明天换个方向,去查兵器存放的方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柳承泽:“话是这么说,可我还不是怕我那好兄弟,错失机会,这万一……”
“万一能治好他?”苏清晚替他将没说完的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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