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玫瑰金色的戒指,干净利落的设计,戒面镶着一颗钻石,两边是一圈小的。看起来简约而华丽,低调又大气。
“我要这个。”
她对首饰无感 。既然纪湛北非要让她挑一个才肯放过她,她也只好顺他的意了。大不了到时候 再退给她好了。
“小姐好眼光,这是我们推出的真爱之吻的新款。不光有女款,还有男款。”
店员拿出了那一对对戒。拿出来再看觉得光芒还要闪一些。不等 夏谨瑜拿起来,纪湛北已经先一步拿起来,套在她没被铐住的右手无名指上。
很意外的,戒指很合适。刚好就是夏谨瑜的尺寸。纪湛北将那枚男戒放在她面前,意思很明显。
夏谨瑜脸色不怎么好,他给自己戴就算了。他手又大,动作又快,她一时也没有防备。可是她给他这样一戴,怎么有种交换戒指,然后立誓一样的感觉?
她并不情愿,可是看着还铐在自己手上的手铐,不得不拿起那枚男戒戴在了纪湛北的无名指上。他的右手跟她的左手是铐在一起的,这让她的动作做起来有些怪。不过到底套上去了。
“很合适 。”纪湛北看着那枚戒指,又看看夏谨瑜。眼神怎么看怎么透着得意。
夏谨瑜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想助长这个家伙的得意:“好了,戒指挑好了,可以走了吧?”
“急什么?还没付钱呢。”纪湛北看了一圈,目光落在夏谨瑜空无一物的脖颈跟耳垂处时,又往柜台里看了一圈。
也不管夏谨瑜喜欢不喜欢,挑了一条同款式的项链跟耳环。夏谨瑜对项链实在是无感 。倒是那对耳环,很小巧的一颗钻石,配着同样是玫瑰金色的款式,看起来确实很是别致可爱。
她还是高中时在饰品店打工时打的耳洞,这么久没有戴耳饰,竟然也没有堵上。只是刚戴的时候 有点疼。
他喜欢当冤大头,喜欢 花钱,夏谨瑜也不管了。等 他折腾够了。付了钱了,她也累惨了。
“纪湛北,你可以了吧?”
“当然。”纪湛北笑得灿烂,不管如何,目的总算是达到了。虽然这个戒指,他也不可能时常 戴着。
毕竟在部队里是不可以戴任何饰品的。不过夏谨瑜戴了他给的戒指,就算是一种所有权的宣示。她现在,算是被他定下来的,他的人了。
夏谨瑜一得到他的答案,就快步向外面 走。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将钥匙捡回来了。
可是当夏谨瑜走到Cartier的店门外,看着那空无一物的马路时,她瞪大了眼睛。
“钥匙呢?”
地面上干干净净,不要说钥匙了,灰尘都没有一点。
她看着钥匙落在这里的,往前两步,又往后两步。纪湛北一直跟着她。夏谨瑜没有找到钥匙,她不得不转过身面对纪湛北:“钥匙呢?你不是扔这里了吗?”
纪湛北看着她耳间闪耀着的那丝金属的光,眼里隐藏了几分笑意:“可能,被人捡去了吧?”
“怎么可能?”谁会捡那样一个看着没什么 用的钥匙啊?
夏谨瑜咬上,脸色一时真的难看至极:“你倒是跟着一起找啊。”
纪湛北看着她目光四下搜寻,一脸急切的模样,在心里想,要不要告诉她刚才有一个环卫工人在这边刚刚扫过地?
看看头顶的大太阳,八月的阳光明晃晃。就算不站在太阳下,也让人热出一身的汗。而他,被夏谨瑜拉着,一会前,一会后。一会左,一会右。拼命的找着那个,已经 不在了的钥匙。
夏谨瑜后背都 是汗。这天热得,只差一把孜然,她就可以媲美烤肉了。店门口的马路让她找了个遍,却是什么 也没找到。
太阳越升越高,夏谨瑜也就越来越热。心里的不快也就越来越多。她倏地 转过身,一直没防备跟在她身后的纪湛北就这么撞她身上了。
可怜夏谨瑜的小身板,被高大健硕的纪湛北一撞,身体退后了两步,却因着手跟他铐在一起的原因,又是一记回弹,撞了回去。
夏谨瑜的手腕被扯得生疼,更痛的是她挤在纪湛北胸膛上的鼻子。她感觉 自己鼻梁都要断了。眼睛不可控制的变红了,眼中含 泪,却是没有掉下来。
抬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她看着纪湛北的目光满是愤恨。这个家伙是铁板做的吗?真的是,痛死她了。
“纪湛北。”
因为太痛了,夏谨瑜的声音都透着几分囫囵不清。说话的时候 还不忘 把手捂着自己的鼻子,那个模样看着分外楚楚可怜。
她在他面前一惯是各种算计,何时露出过这样的神情?跟平时灵动不同,那泛红的眼眶竟然让纪湛北的心里生出几分怜惜之意来。
他抬起手想去碰一下她的鼻子,却不想两人的手铐在一起的,他一抬手,就扯着了她的手。
夏谨瑜的手腕刚才被扯伤了一下,现在他又来这么一记。好了,不光是鼻子了,手腕也更疼了。
她抬起泛着泪光的小脸,看着眼前的纪湛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人跟她一定是前世有仇今生有冤啊。不然为什么每次她碰到他,不是这伤就是那痛啊?
她真的是,太背了。
她的鼻头红红的,也不知道是撞的,还是因为痛而哭成这样的。那样子在可怜之外,又有些可笑。
“你没事吧?”纪湛北这次学聪明了,用没铐着的手去碰她。
手还没碰到她的鼻子,夏谨瑜已经 将头一偏,避开了他的手。她现在怕死他了。深呼吸,忍着痛。目光再次将附近搜寻了一圈。最后绝望的发现,钥匙真的不见了。
她不得不看向纪湛北:“走吧,我们找个锁匠去。”
纪湛北不置可否:“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这一句说得有些咬牙切齿。怎么可能没事?夏谨瑜真的想让纪湛北也撞一下才好呢。 不过看看他那高大的身材,在心里叫了一声衰。
只怕这个家伙钢铁一样的身体,也只有他撞别人的份,别人哪里又能撞到他分毫呢?
这样一想,心里就直发的厌恶上了眼前人。看着在她心里已经 跟瘟神画上等号的纪湛北,心里决定了,以后一定要远离这尊瘟神,离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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