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湛北的手刚碰到夏谨瑜,她就吐了。好死不死的,又是吐在了他身上。而且又是吐在他胸前。
纪湛北甚至来不及把她推开,来不及避开,就又这么中招了。
纪湛北看着自己胸前 那一片狼籍,想掐死夏谨瑜的心都有了。
该死的女人,他难得回一次家,她迎接他的竟然是酒醉外加呕吐?
夏谨瑜,你真该死!
……
浴缸的水只放了一半,纪湛北有上次的经验,怕夏谨瑜被淹死,只放了一半。
他自己站在沐浴下,冲了三遍,才感觉身上的酸味去了一些。目光又看那个女人。
被他剥光了放在浴缸里,水只有一半,刚好淹到夏谨瑜的胸口。她醉死了,就那么躺着,一点知觉也没有。
将龙头关了,纪湛北走到浴缸前站定。目光盯着已经醉死的夏谨瑜。
该死的女人,她倒是把他说的话都给扔到天边去了。看看这个样子,完全没有一点要反省的意思。
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欠抽。打开水龙头继续 放满水,纪湛北已经是第二次给夏谨瑜洗澡了,都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都洗干净了之后。看着皮肤都红了,再洗就要破皮的夏谨瑜,终于觉得她身上也干净了。把她捞了起来。
随意擦干净水分,再把头发吹干。明明次数不多,纪湛北却真觉得自己这都熟门熟路了。
把那个女人往床上一扔,纪湛北越想越不得劲。越想越不是个味道。
盯着夏谨瑜,眼神都冒火,是真的冒火 。有这样的人么?哪有这样的人?
合着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都扔到天边去了?说了不许喝醉不许喝醉,还就喝醉了?
虽然是跟电视 台里的导演,可是万一他没有及时出现呢?
万一遇到那么几个心怀不轨的坏人呢?
这个女人到底 有没有一点安全意识,有没有一点身为人家妻子的自觉?
“夏谨瑜——”
纪湛北坐在床边,伸出手去推夏谨瑜。一下没醒,再推,醒了。
夏谨瑜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没有焦距一般,
左边看看,右边看看, 一边蹙起了眉心,似乎是在纠结自己身在何处一般。
也没有去管她怎么就突然回家,怎么就家里还有另一个人。
她那迷蒙的双眼,突然就看到了纪湛北:“纪湛北——”
“你——”手伸出去,指着纪湛北,纪湛北双手抱胸,等她你之后想说什么。
那个女人却眼睛一闭,往后面一倒。又睡过去了。
纪湛北瞪大了眼睛,看了半天,等了半天,夏谨瑜再没有醒过来。他瞪着那个女人,最后咬牙。
“夏谨瑜,你好——”
真好,太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了。
纪湛北咬牙,心里已经决定了。明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小女人。
……
夏谨瑜是被一阵手机闹铃给吵醒的。
她记得她今天要上班,上班。那上班两个字,让夏谨瑜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腾的就坐了起身。
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顾不上宿醉带来的头痛。匆匆跳下床,往浴室的方向去了。
三两下把自己打理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是什么事一时又想不起来。
直到穿好衣服打算出门的时候,她拿起手机才想起来。她昨天竟然挂了纪湛北的电话?
脸色有些不太好,夏谨瑜这会已经清醒过来了。 拿着手机下楼,不忘给纪湛北再打一个电话。
或许今天就能打通了呢?天知道,他这走了都有大半个月了。
明明他人也在江城,明明青凤山军区离这也不是特别远,明明——
手机通了,夏谨瑜人也已经走到客厅了,却在此时听到一阵手机铃声。
她愣了一下,目光顺着那铃声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在客厅茶几上摆着一个手机,那不是纪湛北的手机吗?
纪湛北的手机怎么会在家里?
不等她反应过来,厨房里探出一颗头来:“醒了?帮我接一下电话。”
他手还湿的呢,看她的时候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来。
夏谨瑜呆呆的看着那个男人,手中的电话都忘记挂了。只是站在那不动。
于是铃声又响个不停。
“叫你接电话,你在干嘛?”
电话?电话是她打的吧?夏谨瑜正想将手机挂了,却匆忙间不断没挂,反而差点把手机摔了。
纪湛北见不得她这种呆呆笨笨的样子,想也不想的转身就将火关了,走到茶几前要将手机接起来的时候,身体被人扑倒了。
夏谨瑜的身体往纪湛北的怀里撞了过来。要不是他堪堪稳住,差点就要摔倒在地上了。
任她抱着自己,本来还在生气,想着今天夏谨瑜醒了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的纪湛北,被她这么一抱,倒是忘记了自己之前 还在生气了。
“放手。”
夏谨瑜没有放,她刚才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没想到这人真的回来了。纪湛北回来了?
啊。这是真的吗?夏谨瑜双手双脚 就这么巴在纪湛北身上。像一只无尾熊。
纪湛北还在生气呢。这个女人不会以为她这样子就能唬弄过去吧?别开玩笑了。
“夏谨瑜,你不要以为——”
唇 被堵住了。纪湛北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眼前女人的主动是纪湛北没有想到的,不过如此热情的欢迎 方式,让他很受用。
原来要拉开她的动作变为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的身体往上托了托,加深这个吻。
夏谨瑜 眨着眼睛,任他亲吻,架在他腰上的腿,不忘收紧,不让自己掉下去。
这可就烧了火了,纪湛北这半个多月都在部队,过的那是和尚的生活。
冷不防被这样一刺激,哪还端得住?也不管气不气了,恼不恼了。
在一起也好长时间了,从领证住到一起,到婚礼,都两个多月了。这个女人还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直接就把人往沙发上一按,就地法办。
沙发大就是这点好,滚来滚去也没事。夏谨瑜宿醉之后头还有点晕,被他这么一扔,一顶,一撞,更晕了。
“轻点,你轻点啊。”
有道是久旱逢甘霖,只一次又怎么行?
纪湛北这身材,这身手,可不是白练的。客厅沙发,茶几,正面,反面。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各种姿势 ,总之都要来一次。
这一通胡来,直把夏谨瑜折腾得腰都要断了。一开始还能哼哼,后来是哼都哼不出来了。
老虎是能随便招惹的吗?那绝对不能啊。
她在心里那个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腰要断了,要断了,纪湛北,咱不要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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