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鸳鸳这么想也是有原因的。
乔景浩得到林母的这个消息不是一个意外,谁会用一个随便得来的消息交换解药呢?
所以他肯定还知道一些事情,或者说他身边的人知道一些事情。
不得不说,林鸳鸳瞎猜的有点靠谱。
此时,乔景浩因为没有找到大美女霍谨言,气得鼻子和眼睛都要分家了。
“乔少,真不是我们不努力,二院的茅厕我们都查差点翻过来了,那个两人真没有去。”
乔景浩喝了口酒,慢悠悠带着几分的隐忍,“你们等我一下。”
转身,夹紧了自己的括约肌(肛门)朝着外面奔去。
伴随着一声声“噗噗噗”,乔景浩的表情又舒服又狰狞。
气死了,那个臭小子,自己要是等到他,一定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做......
“噗噗噗——”
门外传来一阵惨烈的声音,“我艹,谁他娘的炸坑呢,这玩意是几年没拉了。”
乔景浩的脸又黑了一度,脸红着白,白着黑,甚是精彩。
结束了,伸手摸了摸自己右边的口袋,又摸了摸左边的口袋。
僵住了。
我的纸呢!!!
没办法。
他硬着头皮,朝着前面的坑喊了一句。
“兄弟,带纸没,给我一张。”
只听见前面默默递过来一张纸,小小的一张。
不由憋住了自己的呼吸,“兄弟,再给一张?”
前面的那只手愣了许久,又递出来一张。
乔景浩觉得自己有点噎的慌,这玩意真的就非得一张张要?
而且谁家的草纸这么小?
跟块豆腐一样的大小,确定不会擦到手上吗?
郁闷让他忍不住拉着裤子,朝着前面看一下,到底是哪位兄弟。
在他看过去的刹那,他瞬间沉默了。
一个长发的穿着裙子的男人正背对着他。
他忍不住菊花一紧,浑身过电一般。
“啊啊啊啊啊!!!!!”
外面走了不远的路人:我就说臭吧,你看那个男人都臭哭的奔跑了出来。
乔景浩发出一阵抓狂的咆哮。
疯狗似的提着裤子朝着外面跑。
霍谨言默默的从后面走了出来,“大美女”捂着个鼻子。
他不过是中途来上个厕所......
还好心的借了对方纸。
无辜的“霍大美女”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现在穿的是什么。
表情全是一言难尽。
而站在外面的林鸳鸳认出那个连滚带爬的从厕所冲出来的男人是乔景浩的时候。
立刻转身,将视线转开。
瞟了一眼自己手里自制的表扬锦旗.....
得,一切白费了。
再看霍谨言皱着眉从厕所了出来,那眉心都能夹死三只蚊子了。
林鸳鸳的脊柱都麻了。
这该死的缘分啊。
忍住内心的冲动,深深的靠在了后面的墙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都看到了?”
霍谨言:......
林鸳鸳双手扶额。
造孽啊!
这下要改剧本了啊!!!
可恶。
又要想新方法了。
霍谨言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她,“那还要哭吗?”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嫩的出水的洋葱。
“阿鸳,这个好辣——”
林鸳鸳垂眸,长叹一口气,拍着霍谨言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霍谨言,这事非你不可了。”
霍谨言又委屈,又不知道从哪里升起了一股责任感。
“听阿鸳的。”
林鸳鸳直接找了个地方给霍谨言改装,然后从包里假装掏出一条白色的裙子。
又拿出了两个......胸垫。
一顿¥*$%^#$%#操作猛如虎。
林鸳鸳看着眼前美丽的清纯美女霍谨言。
都不由的感慨一下自己的神来之手。
自己这要是失业了,去创业铁定火。
火爆的那种。
霍谨言完全没有听到林鸳鸳的话,一边被拽着一边戳着自己胸前软绵绵的地方。
又时不时的看了一眼林鸳鸳的胸前。
“你听到了吗?”
林鸳鸳口水都喷的累了。
再看霍谨言,两人视线交汇,林鸳鸳的表情管理失败。
一巴掌拍在霍谨言那张画好的脸上,“你看什么呢!”
霍谨言选择的耳聋。
林鸳鸳:!!!行啊,现在学会这招了。
再看已经大步在前面跑得男人,那姿态像极了猴子偷穿人类的衣服。
林鸳鸳毫不犹豫的拽住美女的裙子,“你就哭,懂不懂?”
霍谨言:.....摸了摸口袋的洋葱。
以后他决定远离这个东西。
就在他们两个还没有商量好新的对策的时候,就看见不远处,乔景浩已经带着几个男人冲了过来。
他饶不了变态。
林鸳鸳一把将霍谨言扑到墙边,右腿朝着霍谨言的腿窝穴位用力一踢。
然后开始嚎了出来。
“二姐姐啊,你放心,大姐的仇我们也一定能报的啊!!!”
林鸳鸳用掐了洋葱的手抹在眼角。
眼泪那是唰唰的流啊。
还不忘给霍谨言也来一点。
林鸳鸳:靠,抹多了。
霍谨言:别抹了,辣死了。
乔景浩和他的几个兄弟来的时候,两个人哭的那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上气都哭的接不上下气了。
一时间他们硬了的拳头都不知道要不要下去。
平头的小伙子有些不忍心道:“乔哥,要不我们还是问问吧?”
乔景浩瞪了小平头一眼。
再看那角落里低着头哭的白裙子清纯美女,咬了咬牙。
“行了,去问问。”
小平头屁颠颠的走了过去,“臭小子!”
狠狠的语气从上扬变成了下降的平调——
“你,你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事过不去,哭个球。”
林鸳鸳抬起头,假装无意看到乔景浩的样子。
直接一个滑跪。
“大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只是动作太大,一时间惯性太大。
林鸳鸳整个人滑过了。
下意识的抓住乔景浩的裤子。
空气沉默了,大家也沉默了。
乔景浩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你她娘的要死啊!!!”
林鸳鸳:不好意思,非专业演员,演技有点浮夸了。
事已至此,霍谨言仿佛听到了她内心的呼唤。
慢悠悠的从墙边抬起了头,沙哑的带着哭腔的嗓子,“阿——远——”
此音一出,林鸳鸳浑身一震。
我擦,她终于明白了宝娟听到安小鸟喊“宝娟,我的嗓子,我的嗓子”时的感受了。
这纯纯的公鸭嗓,TM想死。
她立刻回头冲到霍谨言的面前,死死的抱住他,实则用手死死的捂住他的嘴巴。
“二姐,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你也不能放弃自己啊,你怎么能再委屈自己嫁给林建国呢。”
右手悲愤的从身边掏出一面锦旗。
“大哥,谢谢你啊,大人物我们得罪不起!”
哽咽之时,两行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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