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众人念叨的赵今也正在穆老爷子家里。
看着地上那个被抽的跟个二臂一样的二叔。
赵今也嘴角直抽。
好久没见过老爷子发火了。
穆嘉澍被老爷子骂的狗血淋头的,甚至不惜骂到了自己的身上。
陈山峰跪在一边,有一种誓要与其共存亡的气势。
“爷爷,爸也是心疼我,你别骂他。”
穆老爷子浑身气势散开,眼神中的凌厉扫在陈山峰的脸上。
“怎么?你个龟孙子也想管老子?”
赵今也“噗嗤”一声笑了。
众人不约而同看向她。
穆嘉澍脸色涨红,“你个没大没小的.......”
穆老爷子一棍子狠狠的抽在他的胳膊上。
“你装什么大公鸡呢?还想当着老子的面教训她。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的蠢蛋,你年纪大,怎么脑子小成这样?”
“我看你就是两个眼睛瞎了,摆在脸上是两窟窿。”
“老子看你就来气,还有脸找我闹事。”
说着气的朝着赵管家喊,“给我把他吊起来。老子今天告诉他什么是孝顺!”
穆嘉澍脸瞬间白了。
吊起来就意味着老爷子要动家法了。
赵今也在一旁洋洋得意。
多精彩啊!
陈山峰赶紧朝着赵今也求助。
“堂姐,你劝劝爷爷吧。”
赵今也两手一摊,“你这么孝顺要不吊你吧?”
“啊?”
陈山峰愣了三秒。
“有道理,那老子今天就让你这个龟孙孝顺孝顺。”
等到陈山峰反应过来。
整个人已经被吊了起来。
等到一鞭子抽在自己是身上的时候,疼痛使人清醒。
艹。
情没求到,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而且老爷子你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妥协了?
你打你儿子啊!他惹你生气,你打孙子不解气啊!
穆嘉澍感动的要死,儿子好啊,为了自己舍身了。
陈山峰浑身疼的只能咽下所有苦。
舍你妈。
他真的是捅了疯子窝了。
一家子都是疯子,神经病!
大疯子小疯子还有脑子不好的神经病!
陈山峰第一次怀疑,自己冒充霍谨言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可是,路已经走了,他疼着也要走完。
哎哟,这个屁股疼的要成两半了。
不过,穆老爷子恐怕要失望了。
他不帮自己,自己也有办法。
自己可是利用了林明月,让她搭上了曾世泽,蒋家必然是要承自己这份情的。
等到蒋书意能够进入京大,那么自己自然就可以借助蒋家更上一层楼。
到时候,老爷子想要穆家更强大,只能把那个曾经帮助霍谨言登上顶峰的东西交给自己。
而且......
一切都准备好了。
霍谨言,你永远也是翻不了身的。
就算把一切都揭露了,这一切也还都是我的。
——
天一黑,人心就容易浮动。
黑暗不仅仅容易产生恐惧,更容易让人滋生阴暗。
这种情绪会让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越来越害怕。
林鸳鸳肯定是不怕的,霍谨言也不怕。
一个没心,一个无心。
就算天塌了他们两个依旧躲在房子里吃东西。
享受人生。
可是像他们两个这样的体质,注定是要遇上事情的。
不然不能体现两人的......没良心。
眼下两人盯着从狗洞钻进来的......血人。
很无语。
霍谨言上前用脚踢了踢对方。
回头“晕了。”
林鸳鸳:我看出来了,不用你特意解释。
“扔出去?”
林鸳鸳想了一下,可以。
霍谨言一把提起人,就好像拎着一条死狗。
准备扔出去。
突然一个袋子掉在了地上。
“等一下。”
林鸳鸳上前捡起了地上的袋子。
上面绣着一个好看的竹子,下面还有两个字,慧琴。
好家伙。
巧的不能再巧了。
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这血污拉渍的人是孔慧琴的男人?
真惨啊!
看起来要不行了。
林鸳鸳认命的挥了挥手,“将人抬回屋吧。”
霍谨言不理解。
这人看起来很穷,阿鸳不像是会救的人啊!
林鸳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他的......震惊。
靠。
我也是个有善心的人好不好?
就是......没有多少罢了。
但是孔慧琴不一样,这是一个很好的女同志。
她很爱自己的爱人。
满怀期待来到京城,就是为了能和爱人靠的更近一些。
自己不信纯爱,可是世上必有纯爱。
她不能让这样一个女人失去最爱的人。
所以,这个人她要救。
林鸳鸳给他检查了。
中枪了。
差一点,就要命中心脏。
她没办法取出弹壳。
可是,兰博远会。
最后,兰博远来了。
取出来了。
“这子弹不是国内制的。”
兰博远经验丰富,很容易就分辨了出来。
孔慧琴说过他的丈夫是军人。
一个军人中枪,还是外国的子弹,必然是不简单。
但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问呢。
人没了。
对。
林鸳鸳他们几个人睡了一觉的工夫,中枪的人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原来以为这样的人,已经动弹不了。
所以没人看着,哪知道这人竟然消失了。
肯定是自己走的。
这就没办法了。
张春生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黑暗。
他隐约看出这是一户人家。
胸口的疼痛几乎让他昏厥。
可是,想到那个在家织毛线,还要给自己绣衣服的女人。
他起来了。
慧琴不能有事。
张春生一步三踉跄朝着屋子外走去。
救命之恩,若有命活,必将来报。
元街8号。
张春生好不容易回了家。
他不敢敲门,只能从后山小路钻进了军区家属院。
豆粒大的汗珠浸透了衣裳。
凭借着自己最后的一股气。
张春生踉跄着拖着千斤重的脚步进了家门。
“慧琴.......”
孔慧琴半夜听到有人喊自己。
点灯一看。
捂着嘴整个人吓的失去了语言。
一个跪地。
“阿生,你,你这是怎么了?”
孔慧琴惊恐害怕的捂着嘴巴,她不敢碰他,浑身都是血。
“你伤到哪里了,阿生?”
“呜呜——”
张春生用力抬手拉着她的手。
冷的让孔慧琴害怕。
“慧琴,不哭,听我说。”
孔慧琴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慧琴,收拾东西,赶紧走。回巴市,带,带孩子回老家。”
“躲,躲起来。”
孔慧琴不懂,为什么自己的爱人会说这个。
“听话。慧琴,乖,以后,要好好的。”
最后离别的语言总是残酷的。
“从,从后山走。”
“床,床下的东西,交给,交给......”
“元街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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