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柔很快发现大家都聚在学校大门口。
此刻，大门紧闭，有几个工作人员在大门外等待放鞭炮；还有几个在维持秩序。
原来是吉时还没到！
在人声嘈杂中，温柔柔突然听到有一个粗犷苍老的声音嘶喊：“卖翡翠原石了，便宜出售，大家快来看看……”
众人都觉得有点奇怪，不是即将召开赌石大会吗？
这位老人怎么在外面叫卖？
有几个人好奇地走过去，发现是一位老人推着板车在路边吆喝。
有人疑惑地问：“大爷，你怎么不去赌石大会里卖毛料？”
老爷子神情沮丧地说：“别提了，我家离这里远，听到消息就往过赶，昨天晚上才赶到。工作人员说来晚了，我想早晨这里人多，推过来把这些毛料卖掉，你们看看。”
原来是这样！
大家的目光看向板车上的毛料，看起来一块块大小不一，灰扑扑脏兮兮的。
不知道是不是在臭水沟里挖出来的，还散发着臭气。
众人捏起鼻子闪开。
心里嘀咕：赌石大会里什么毛料没有，何必买来路不明，还脏兮兮的毛料，众人都没了兴趣。
老人很快满脸沮丧，渴求的双眼看向众人，哀求道：“大家看看，这些毛料绝对是老坑货，毛料质量很好，买了肯定不亏……”
不管老人说什么，更多人的闪开，毛料依然无人问津。
温柔柔和王蒙等的无聊，两人好奇地走过去查看。
很快，两人闻到一股臭味，再看毛料表面脏兮兮的。
天气炎热，毛料上的赃物都被晒干了，依然掩饰不了臭味。
温柔柔的眉头悄然皱起来，本想离开，看到老人绝望的眼神。
想了想，果断从背篼里，从空间里拿出一双线手套戴上。
伸手去摸了摸板车上的毛料。
她前几天试验过，带着手套也能感觉到毛料里面翡翠的冷意。
突然，她感觉手下这块毛料有股刺骨的寒意袭来，心中震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去摸其他毛料。
很快，又发现了一块带着凉意的毛料。
表面上的十来块毛料都摸遍了，差不多六七块都有凉意。
其中三块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温柔柔心中有数，只有玻璃种以上的毛料有这样的感觉。
也就是说这堆毛料不但出绿的概率高，其中还有几块极品毛料。
这意外之喜顿时让她心脏狂跳，稳定心神，试探地问：“大爷，你这板车上的毛料怎么卖？”
老人家看着丫头简单看过就问价，顿时心中大喜，示好的语气说：“我不想要高价，便宜点卖掉就行。这堆毛料大约有三百多斤，你都包圆给一千元就行！”
温柔柔买过几次毛料，知道大致价格。
香江和深城的毛料，每公斤十二到十五元，腾冲这里距离翡翠矿山比较近，每公斤十元钱算是白菜价了。
三百多斤，一百五十多斤，才要一千元，平均每公斤七元钱左右。
相当于白菜帮子的价了。
她倒吸口气，这也太便宜了！
她对身边的王蒙微微点头说：“大爷，这些毛料我们都买了，你能不能找地方冲洗干净？”
大爷眉头皱起来，为难地说：“姑娘，不好意思，我对这附近不熟。”
王蒙明白，自家小媳妇不但同情对方，也是看上这车毛料了，想把这些毛料都买了。
他低声说：“老婆，我们买了送回去，大娘家的院子里有口水井，让大爷帮忙送回去，再回来。”
“好！”
她很快想起什么说：“对了，大娘不一定在家？我去问下大爷，或者是把他们的大门钥匙要下来。”
“好！”
温柔柔快速跑到凉茶摊，很快把大娘家的大门钥匙要过来。
等他们把毛料送回去放在院子再回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他们心中焦急，匆忙往学校里面走。
发现门口有张桌子，有几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两位客人，是想买毛料吗？”
温柔柔翻了个白眼，心里话：废话！不买毛料谁想进这里？
对方耐心地问：“两位可能是刚来的不清楚，这块黑板上写的清楚，你们看看。赌石大会投标需要交一千元押金，免得投标以后弃标。”
两人这才发现旁边立着一块大黑板。
大黑板上写着如何挑选毛料？
还有什么是明标和暗标？
押金是怎么回事？
两人站在大黑板前看了会，这些知识和昨天晚上大爷和大娘介绍赌石大会差不多。
本以为进去以后再交押金，原来大门口这里就收押金。
她认真地问：“这位先生，如果我们进去没选到满意的毛料，押金能及时退还吗？”
“当然，你们就放心吧，交了押金，我们还要签一份正规协议。放心，我们是政府部门组织的，绝对公平公正，如果发现有违法犯罪的行为，你们可以投诉。我们都佩带编号。如果你们不想买毛料，只想看热闹，就不用交押金可以进去了。”
温柔柔和王蒙这才发现，几个人脖子上都带着编号牌，上面还有本人的照片。
再看协议上有醒目的政府部门红印章。
这些事和大娘大爷说的吻合，也和黑板上的内容一致。
他们来这里，当然想买毛料。
温柔柔从兜里拿出一千元钱递过去。
对方收钱以后，开了现金收费单据。
等签订好协议，温柔柔接过一个巴掌大带绳子的号牌。
这个号牌和工作人员的颜色不同，看到上面的号码已经三千多号，明白进去买毛料的人已经有几千人了。
温柔柔把好牌挂在脖子上走进去。
发现不少人脖子上挂着号牌，大家都匆忙走着。
前面院子分成了两部分，其中一部分只占三分之一，写着明标。
三分之二的部分，写着暗标。
不管是明标还是暗标？里面挑选毛料和看热闹的人都不少。
他们先往明标的地方走去。
发现毛料就摆放在地上，每块毛料旁边都有编号。
虽然明标只是占校园的三分之一，却一眼看不到头。
温柔柔心中感慨地说：“老公，这里的毛料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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