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凡继续紧逼的话，恐怕他们会成为有史以来被游泳累死在河里的流氓。
到时候可就不是烈士，而是彻彻底底的二傻子了。
“出卖老板，又不是出卖亲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几人对视了一眼，便悲催无比的朝岸边游过去，他们实在是累惨了。
再加上之前挨了一顿揍，被打的剧痛无比，胳膊都抬不起来。
现在完全是凭借求生的本能在挣扎，如果一口气上不来，估计就要淹死在河里了！
别说是出卖雇主，就是出卖他们的亲妈都没问题。
几个人死狗一样的爬到了河岸上，气喘吁吁，浑身上下都好像不是自己的，麻木疼痛到无法控制了。
“车子是我们砸的，但我们也是拿钱做事，你刚也说了冤有头，债有主，就放过我们吧！”
“是谁指使你们干的？”陈凡笑着，轻声问道。
络腮胡子回答道：“是冯舒冯小姐。”
陈凡愣了一下，他本来以为这一切的幕后指使是侯爱兵，却没想过会是冯舒。
陈凡又望着络腮胡子问道：“冯舒给了你们多少钱？”
络腮胡子眼珠转了转，回道：“两万。”
陈凡呵呵一笑，并不相信，“我劝你最好说实话，不然等下我去找冯舒对质，要是数字对不上，我还来收拾你们。”
“五万。”络腮胡子再次开口。
“你还敢骗我？”陈凡说道。
络腮胡子摇了摇头，“十万，十万，是十万，真的是十万，求你别打我了，我求求你了！”
“想让我放过你是吗？好啊，告诉我冯舒在哪？”
络腮胡子一指，“就在那里，我们刚把事情办好，她很满意，就请我们喝酒。”
“在哪个房间？”
“不知道，她认识这家夜总会的老板，跟老板在一起。”
陈凡微微一笑，这十万已经被自己拿回来了，这几个人要白忙一场了。
这时候陈凡才仔细看了看这家夜总会，大楼有六层高，占地面积只能说很大，大的离谱。
陈凡又走回了夜总会，这一次，陈凡也成了名人，不少人都对他指指点点的。
不过得是偷偷的，刚才陈凡的表现太吓人了，他们也怕被陈凡逼着脱光衣服。
“我来找冯舒。”陈凡随便找了一个服务员。
“冯小姐？请问您是她什么人？”服务员回答道。
“前男友。”
“那不好意思，我不能告诉您。”服务员很客气，脸上却是一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表情。
毕竟冯舒是这里的贵客，她不可能随便告诉一个陌生人。
而且还是一个自称前男友的人。
陈凡笑眯眯的望向服务员，“那我找你们老板，没问题吧？”
服务员看了陈凡一眼，回答道：“这个，我说了不算，你去问他吧。”
陈凡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顺着服务员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人从楼梯处走了过来。
“哥们儿，带我去见你们老板。”
“我们老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保安走到了近前。
他是这家夜总会的保安队长，之前一直在办公室里，听说楼下有了热闹，特地下来看热闹的。
所以还不知道陈凡就是热闹的制造者。
再看看陈凡的穿着，也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还以为是哪个公司的业务员呢。
毕竟这家夜总会做的很高端，一般人消费不起。
就在保安队长打算出门看热闹的时候，陈凡忽然出脚，一个下劈，踢在了保安对着的头上。
保安队长也是练家子，看到了陈凡出腿，但想要躲闪时，却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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