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向蒙凯丰望去,蒙凯丰疯了一样从远处向我跑来。
与此同时,我眼角的余光看到薄云拿着一把匕首向我冲来。
原来是薄云想趁机偷袭我。
薄云真是异想天开,以他的实力居然想偷袭我,真是痴心妄想。
我飞起一脚踢在了薄云的手腕上,薄云惨叫一声,手中的匕首就像利箭一样从他的手中飚射出去,刺入天空。
紧接着,匕首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银光,又急速向下坠落下来,“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弹跳了两下后,安稳地躺在了地上。
薄云捂着右手手腕,惊骇无比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反正都是一个死,不如杀了你这个罪魁祸首!”
说到最后,薄云因为愤怒,眼角都抽动起来。
不等我说话,蒙凯丰一拳打在薄云的嘴上。
只听见一声沉闷的响声,薄云嘴里面的牙就像流星一样,从嘴里飚射出去,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带着鲜血掉在了地上。
薄云整个人也被打的斜着飞出去,然后“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薄云刚准备爬起来,蒙凯丰一脚踩住薄云的膝盖,用尽全身力气踩了下去。
“咔嚓”一声,薄云的膝盖错位了,一截雪白的骨头从膝盖上的皮肉中钻出,刺目地暴露在空气中。
薄云抱住膝盖凄厉地惨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痛苦。
这时呆瓜冲过来,一脚踢在了薄云的脸上。
只听见“啪”的一声,薄云的鼻骨被踢断了,鼻血就像泉水一样,在瞬间从鼻孔中喷涌而出。
薄云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昏迷了过去。
呆瓜一脚踩住薄云的脸,狠狠地用他的脸在地上蹭了几下,破口大骂起来:“给我起来,别给老子装死!敢偷袭我楠哥!”
薄云的脸被地上的泥土蹭破了,但是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蒙凯丰一脚踢在薄云的肚子上,也大声咆哮起来:“给老子起来!他吗的!”
我对呆瓜和蒙凯丰摇了摇头:“他昏迷了!把他带走!咱们慢慢的拷问!”
呆瓜和蒙凯丰同时“嗯”了一声,叫过来两个小弟将薄云就像死猪一样拉到了大巴车上。
回到皇马KTV后,两个小弟将薄云扔在了地上。
薄云还没有苏醒,依旧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
蒙凯丰比较粗暴,拿起水杯将里面温热的茶水泼在了薄云的脸上。
但是薄云还是没有苏醒。
呆瓜走进卫生间,接了一盆凉水,泼在了薄云的脸上。
薄云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睫毛和眉毛上还挂着水珠。
当薄云苏醒后,他突然“哎呀哎呦”地惨叫起来。
蒙凯丰蹲下身子,一把揪住薄云湿漉漉的头发,冷冷地说:“敢偷袭我大哥,你他吗的脑袋不想要了吗?”
不等薄云说话,蒙凯丰揪住薄云的头发朝地上拼命地撞去。
薄云的头就像铁锤一样,“咚咚咚”地敲在地上。
刚撞了七八下,薄云就有点晕头转向了,眼神都显得迷离起来。
我立即阻止蒙凯丰:“疯子,先问他陈之盾的事情!”
现在不是找薄云泄愤的时候,现在最应该做的是问出陈之盾的背景和势力。
蒙凯丰点了点头,将薄云的头揪到自己面前,瞪大眼睛恶狠狠地问:“说,陈之盾有多少兄弟,又有多大势力?”
薄云惨笑起来,满眼不屑地看着蒙凯丰,冷冷地说:“有本事你杀了我!”
薄云的牙被打掉了好几颗,说话的时候走风漏气,如果不仔细听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蒙凯丰怒极而笑:“杀了你?哈哈!好好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罢,蒙凯丰转过头对其中一个小弟说:“你去给我找几袋盐。”
小弟有点发蒙,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无比地看着蒙凯丰。
其实我也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我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我心中十分奇怪,蒙凯丰要盐干什么?难道是往薄云的伤口上撒盐?
“快去啊!愣着干什么?”蒙凯丰瞪大眼睛说。
“疯子哥,确实是要盐吗?”小弟怕拿错了,试着询问。
蒙凯丰没好气地说:“废话!快去啊!”
小弟“哦”了一声,转过身走了。
不一会儿,小弟拿来几袋子盐。
蒙凯丰看着薄云嘿嘿冷笑起来:“你不是想死吗?我现在就让你尝一尝死的滋味!”
说罢,蒙凯丰拿过来一个饮料瓶,用剪刀将饮料瓶的瓶底剪开,然后打开瓶盖,将瓶口插进薄云的嘴里。
看到这一幕,我终于知道蒙凯丰要干什么了,他这是准备将盐全部倒进薄云的嘴里。
薄云看到蒙凯丰这样做也有些慌了,开始不停地挣扎。
只可惜薄云没有蒙凯丰的力气大,再加上他腿骨骨折了,手腕也被我踢肿了,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蒙凯丰将盐袋撕烂,将盐通过瓶底倒进瓶子中。
雪白的盐就像沙子一样流进了薄云的嘴里面。
薄云的咽喉不由自主的蠕动,不一会儿就吞下了近一半的盐。
紧接着,薄云剧烈的咳嗽起来,就连蒙凯丰也摁不住。
“你……你……”薄云双眼放光,既惊又怕地看着蒙凯丰,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每次薄云刚刚说出一个你字,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整张脸都憋得通红。
蒙凯丰放开薄云的脖子,冷笑起来:“如实将陈之盾的情况招出来!否则我将剩下的盐全部灌进你肚子里!”
我好奇无比地问蒙凯丰:“疯子,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是什么原理?”
蒙凯丰得意洋洋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
原来蒙凯丰上次把齐峰打死了,这一次也没有从薄云的嘴里面套出他的后台是谁,蒙凯丰决定学一些实用的逼供技巧。
于是蒙凯丰就找了一本逼供的书。
书里面讲了将盐倒进人的胃里面后,人的胃因为盐的稀释,会吸走胃中所有的水分,使得胃产生急剧的痉挛,从而使人痛不欲生。
紧接着,人会因为身体吸收了大量的盐分而脱水,需要不停地喝入许多的水,来中和身体中的盐分。
这个时候,逼供人就可以问出很多自己想问的问题了。
听完蒙凯丰的话,我恍然大悟,没有想到盐还有这种妙用。
薄云此刻的胃就产生了痉挛,他抱着肚子不停的在地上打滚,整张脸比胆汁还绿,似乎忘记了腿上的伤和脸上的伤。
打滚的过程中,薄云身上不停地出汗,同时不停地大叫:“水……水……给我水!”
蒙凯丰拿出一瓶矿泉水,走到薄云的面前,笑眯眯地说:“你不是想喝水吗?可以啊!只要你将陈之盾的情况说出来就行!”
薄云不停地点头:“好!好!好!你把水给我!”
与此同时,薄云伸出手想拿蒙凯丰手中的水。
蒙凯丰向后挪了一步:“你必须先告诉我陈之盾的事情,我才会给你水喝!”
薄云咽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说:“好,我告诉你!”
薄云当即说了一部分陈之盾的情况,然后对蒙凯丰说:“我已经说了一部分,你现在就给我水喝!”
蒙凯丰拧开矿泉水瓶盖,将矿泉水倒在了薄云的嘴上。
薄云张开嘴贪婪地喝着矿泉水,就像一个快被渴死的人遇到了甘甜可口的泉水一样。
倒了半瓶水后,蒙凯丰拧紧了瓶盖,接着问:“把陈之盾的情况全部招出来吧!”
薄云喝了一些水后,似乎解决了燃眉之急,顿时变得沉稳起来,抹了抹嘴唇从地上慢悠悠地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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