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爸爸!”杨树走进大厅,放下水桶跟篮子,发现杨勇坐在大厅里不断抽着他自己弄出来的卷烟,看上去愁眉苦脸的。
“除了那王八蛋村长还能有谁。”杨柳愤怒地说。
“小柳,你再大点声直接把村长喊过来得了。”杨勇训斥道。
“爸爸,到底怎么回事,还有谁是村里的村长?”杨树刚回来,自然没有问这些事情,就连村里的村长是谁都不知道。
“你健雄叔。”杨勇低沉的说了声。
“杨健雄?”杨树心里一顿,说:“他咋就到村里做村长了啊,没有待在县城那边吗?”
“前两年他在飞凤坡村外弄了一家锯木厂,然后就做了村长。我们都清楚,现在只要你有钱那你就做村长。咱北杨村也就他最富。”杨勇说。
“爸爸,你说你今天早上要到锯木厂干活。难道就是他的剧木厂?”杨树问道。
“没错,可是今儿那家伙直接把咱爸开除了,还找村委会那边断了咱们的电,明摆着欺负人呢!”杨柳委屈的说道。
杨树想了一会儿才算想通了这里面的道道。
一定是这次早上自己在玉米地里撞破了杨健雄好事儿才遭到的报复。
这毫无疑问。
杨树冷声说道:“开出咱爸我们也不说啥,毕竟也是他的厂,不过断咱们家电又是什么情况,现在村委会能随意拉电了吗。”
杨勇无奈叹气道:“小树啊,你那边被抓之后咱们家里借了些钱,我在杨建雄厂里干活几乎所有工资都拿去还了钱,电费本就欠着呢,这次他把我开除之后,紧接着村里很多人来家里让我还钱,要求支付电费的马大个也来了,看咱们家里没钱,他会就就把电给断了。”
杨树顿时一阵愤怒涌上心头。
这个杨健雄真他吗不是什么好家伙。
竟然这样对自己家!
杨树都想立刻找到那老家伙好好跟他算个账,但一想,杨树就平静下来了。
杨健雄这样阴自己,要是自己上去动手的话却让杨建雄占了理,而自己这才刚出来,自然不打算随便就和人动手。
说到底还是因为家里没钱,甚至电费都付不起,否则杨建雄即使想整自己也不好下手。
“爸爸,告诉我我们欠外面多少钱。”杨树说道。
“这……”杨勇犹豫不已,最终还是说了出来:“还欠着3万。”
3万元在北杨村中完全可以说是一大笔钱,也难怪杨勇这么担心。杨树赶忙安慰了一句:“放心吧,爸爸。我一定会找到钱的。”
“还有我。”杨柳赶忙说。
“你还想做啥?”杨树直接皱起了眉头。
“哥哥,我现在还有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才开学呢,做暑期工啊。”杨柳说:“旁边村子丹丹早就去县城干活了,她之前也叫我去来着,哥哥我现在不小了,不能经常继续让家里拿钱了。”
杨树见杨柳坚持,自然也无话可说,杨树毕竟也去过省会城市,自然老姐大城市那边的学生也有很多会做些相应的暑假工,毕竟也可以丰富他们的经验。
“我先帮妈妈的弄药,小柳,你出去煎些虾仔去。”
杨树将一半的虾仔弄出来,其他的放在水箱里先这样养着。
杨树带着篮子走到后院,将配置养骨剂的药物找出来。养骨剂的配方中有四类药,每个药用得上的地方是不同的,有的在根茎处,有的则是叶子,还有的却是果实,在这一方面的选择自然也需要一定的了解。
杨树拿了一个铁锅,煮了草药,把它们弄成黑色的药膏。
杨树这才走进里面的房间。
“小树。”冯月娥躺在床上叫道。
“妈妈,我做的药都弄好了。我马上帮你敷一下。”杨树拿着药膏很一些纱布。
“好的,好的,可不能累着我家小树了。”冯月娥看着他的儿子,眼中充满了欣慰。
杨树笑着解开了冯月娥腿上一直夹着的木板,仔细观察了一下上面的情况,然后贴上药膏,随即用纱布包扎好。
“妈妈,你感觉怎么样?”杨树问道。
“痒痒,痒痒,感觉就像有蚂蚁一样。”冯月娥看上去有些不舒服。
杨树说:“瘙痒表明药物正在起作用。骨头现在应该开始愈合了。妈妈你稍微忍忍。”
“知道”。冯月娥用力地点了下头。
杨树陪着冯月娥在房间里呆了会儿,出去随便吃些东西,然后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山村中没有娱乐,屋子里没有电视,再说也停电了,杨树索性去屋子里冥想。
在冥想的时,杨树突然间只感觉脑海一片恍惚。
然后杨树便发现自己好似正处于一片空空荡荡的空间中,面前有一瓶子凌空漂浮。
“这不就是我在山洞里面丢的那个瓶子吗?”为什么在这儿,还有这儿是什么地方?即便杨树不相信鬼神一说现在也吓得满头大汗。
但杨树的胆子却不小于俗话里的那种傻大胆。
没有任何恐慌,杨树直接走向瓶子,发现它跟自己拿起它的那会儿不一样了。它正发出微弱的光,而且在瓶身上似乎有着数之不请的各种山河以及生物,还有五个闪烁着金光的文字
这五个字看上去非常古老,且极具另行。
杨树以前从未见过眼前这种文字,但杨树不知为何却认出了它表达的意思,玉清天枢瓶。
玉清天枢瓶,什么东西?
这个瓶子是在一破败庙洞里面发现的。难道是佛教的什么宝藏吗?
杨树心中冒出这个想法,突然感觉可笑,世界上真的有所谓仙神吗?但眼前这个东西绝对不一般,否则它不会说消失就消失,然后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
杨树伸出手来握住玉清天枢瓶。
突然一阵寒意掠过杨树全身,直接让杨树整个魂魄都熟识的想要呻吟,至此杨树突然醒了过来,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还在床上动都没动,但杨树不知为何号线跟自己的感官更加灵敏了似地。
即使隔着一堵墙,杨树依旧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父亲还坐在大厅里抽烟,他的妹妹现在正在房间里补衣服。
视野直接向远方看去。
杨树“看见”旁边五姑姑家里,五姑正在那里啰嗦不断,跟她旁边的三舅母正聊着天,说什么杨勇还欠她二千块钱到现在都没有还,现在杨树从监狱回来,那就更不清楚什么时候这个钱能回来了。
杨树很快不再“看这里”,抬头看得更远。
杨树心头一动,这不他们北杨村村花刘寡妇的家吗?
她家里的那个人好像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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