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晓棠立刻召唤空间,拿出绷带包扎上肢,并用清水反复冲洗伤口。
竹叶青的毒并不算特别难解决,只是需要及时进行处理。
她又打开了仓库,取出一支五步蛇血清,注射到了身体里。
完成了几个步骤,她才松了一口气,把身上其他的伤口处理了一下。
好在她今天为了劳动课,特别准备了一套长袖和工装裤,除了手臂和小腿靠近脚踝的部分以外,没有什么地方被擦伤。
太阳已经落山,沈晓棠拿着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路,循着来时对周围树木走向的记忆,一步一步往回走。
而在山下清点人数的老师,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四十七、四十八……四十八?沈晓棠呢?”
老师环视在场的众人,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却还是看不到沈晓棠的身影。
“张梅、宋宝珠,你们和沈晓棠是一组的,你们下来休息的时候,沈晓棠有说去哪里了吗?”
张梅想了想:“我记得,她说要去半山腰看看。后面宋宝珠说腿疼,晓棠就叫我和她先下来。”
劳动老师面露不悦:“不是让你们别去太高的地方吗?万一迷路了怎么办?”
老师的话提醒了张梅,她一拍脑袋,脸上满是自责:“对不起老师,都怪我,我这就上去找晓棠!”
张梅拎起袖子就要往山上跑。
老师拉住张梅,转身吩咐全班同学:“纪律委员你帮忙带一下队,先带其他同学回班。张梅,你跟着大部队回班级,我去找沈晓棠。”
看着劳动老师跑上山的身影,宋宝珠露出一抹阴险的微笑。
后山上不是有毒虫、毒蛇吗?要是能把沈晓棠毒死最好!
“沈晓棠同学,沈晓棠同学你能听到吗?”老师一边走一边呼喊沈晓棠的名字。
沈晓棠那边,她摸索着已经到了被警戒线划分的区域。
她松了口气,看到警戒线,说明已经回到半山腰了,这下只要循着标记往下走,就可以回到山脚下。
但是,半山腰这里正好是个岔路口,有好几条歪歪扭扭的道路,通往不同的方向。
而原本应该贴在树上的标记,也不翼而飞了!
黄昏十分,山上也起了一层薄薄的夜雾,把树木也隐隐约约地遮盖住了。
沈晓棠举着手电筒往前方照,下面的路也被草丛所遮挡,看不清晰。
方才她掉下小山崖,就是被丛丛掩映的草木给遮蔽了视线。
现在她擅自往下走,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不如原地等待救援。
而且,她暂时待在山上,凭借自己携带的医疗系统,生存一晚完全没有问题。
她坐在一块石头上保存体力,过了一会,她就听到了底下传来的呼喊声。
“沈晓棠,沈晓棠同学——”
沈晓棠认出是劳动老师的声音,她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找到了下山的路,在路上成功与劳动老师回合。
劳动老师把沈晓棠左看右看,捧着她的手往伤口吹气:“你受了这么多伤!怎么样,还疼吗?我带你去医务室。”
沈晓棠摇头:“老师,我不疼,伤口我已经自己处理好了。”
“我熟悉这边的路,你跟着我下来吧。”
劳动老师在前面领路,带着沈晓棠走下了山。
两人回到学校,沈晓棠再三表明自己会去医院看看,劳动老师才放弃了拉她去医务室的想法。
回到班上收拾东西,见余欢欢还在等着她,而且余欢欢眼眶通红,好像刚刚才哭过。
“你怎么没回……”
话音未落,余欢欢就从座位上跳起来,一把抱住了她。
“晓棠,你可算回来了!我担心死你了!”
“余欢欢,你的脚不疼了吗?”沈晓棠轻声提醒。
“啊……我都没注意……”听了沈晓棠提醒,余欢欢才看向自己的伤脚,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顿时皱了一张脸:“嘶,好疼!”
余欢欢整个人蜷缩起来,五官扭曲成一团。
沈晓棠轻抚她的后背:“好了,我没事,你也不用替我担心。”
余欢欢还是紧紧抱着她放声大哭。
“刚才宋宝珠来找我,说你可能被毒蛇咬死了,我骂了她一顿,但也很怕你真的回不来了,呜呜呜……”
沈晓棠心中感动,看来她没有错信余欢欢这个朋友。
回到家后,张怀玉看到沈晓棠满身的伤,吓了一跳。
“闺女,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她隐瞒了自己滚下山坡,还不小心被毒蛇咬伤的事情,只说自己趁着劳动课上山采了些药,采得太入迷了才忘记了时间。
“这伤是我采药的时候,被树枝刮伤的。我已经处理过了,没有大碍了。”
沈晓棠掏出一袋连翘,给张怀玉看。
“你这丫头,平时特别懂事,但一跟采药扯上联系,你就不让人放心。”张怀玉叹了口气。
“妈,学医是我的爱好,而且我懂得分寸,不会让自己遇到危险的,您放心好了。”
沈晓棠虽然也不想张怀玉担心,但还是坚持。
一旁的宋老爷子听到沈晓棠的一番话,点了点头:“嗯,我们宋家的女儿就该有理想有追求,为了事业作出点牺牲怎么了?”
正好从房间走出来喝水的宋宝珠听到宋爷爷的话,心里又不平衡了。
沈晓棠是有理想有追求了,那她宋宝珠呢?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了。
宋宝珠恶狠狠地盯了沈晓棠一会,又作出一副担心的神情,拉着沈晓棠的手问这问那。
“姐姐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你前面到半山腰干什么去啦,我在下面等了你好久,老师让我走,我只好跟着大部队回去了……”
沈晓棠敷衍了一句“我没事”,就甩开她的手回到自己房间了。
她把那袋连翘放在空间里保存着。
等到了周末,沈晓棠开完部门会议,就拎着连翘来到一家药铺。
“姑娘,来买药吗?”秃头的药铺老板笑眯眯地打量着她。
沈晓棠将那袋连翘递给老板:“大夫,我是来卖药的,您看这些,总共能卖多少钱?”
药铺老板打开袋子,抓出一把连翘左看右看,然后把它们倒到称上算,来回称了好几次,他才悠悠开口道:
“这些草药吗,唔……不是很值钱,最多一毛钱一斤吧。你这带过来的一共有五斤,我就五毛钱收你这么多,如何?”
“五毛钱?”沈晓棠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她记得,这个时代的连翘,怎么说一斤也要五块钱。
老板这是,直接缩水到了十分之一啊!
有这么黑心的大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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