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苏梵音脑补什么羞人的情节,叶沉央已经将她放在桌案上,微微俯身,双手撑着她身下的桌案,刚巧将她圈在怀里。
见她不肯开口,叶沉央身子再度伏低了几分,诱人的笑意浮在唇畔,偏偏那清冷的眸子此时也闪烁着,让人失神的光芒。
“以后阿音来做本王的逆鳞,可好?”
龙之逆鳞,触之,必亡。
可逆鳞又何尝不是软肋呢?
你是我的逆鳞,我的软肋,我心尖上肆意生长的玫瑰,连接着我的五脏六腑,不肯让你迎接半点的风霜雨雪。
“叶沉央,第一眼就着迷的东西,会刻进骨子里。我不要做你的逆鳞,我只想和你并肩看天地浩大。”
闻言,叶沉央略微失神,但很快就将她拥在了怀里,缓缓将心中的不安说了出来:
“从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总觉得,阿音好像随时会在我眼前消失。”
所以一向韬光养晦的辰王殿下,开始在这硝烟弥漫的皇城搅弄风云,他急切的想将一切安排妥当。
苏梵音玉臂环着他的腰身,也不知是不是在这个世界太久了,有时她竟恍惚的觉得自己就是苏梵音。
“我不会消失的,永远都不会。”
不知是在安慰叶沉央,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
第二日一早。
待苏梵音醒来的时候,叶沉央已经下朝归来了,换下了朝服,正坐在不远处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书笺。
阳光下发丝如墨,清姿明秀,俊美无双。听见床上翻身的声音,他便挑眉看了过去:
“阿音睡得可好?”
“还不错,一睁眼就是此等美景,怎么能不好。”
苏梵音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气,调笑着起身走了过去,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书信上,才继续问道:
“可是有什么要是?”
“也不是什么大事。”叶沉央毫不避讳的将书信递了过去。
仔细将通篇的内容瞧完,苏梵音目光中的疑惑,早已经变了又变。
“皇上将齐王秘密召回了?”
万俟诸信中说齐王已经得到密令,此时已经在回皇城的路上了。赈灾尚未结束,若非是有什么大事发生,皇上绝对不会下这道密令的。
“嗯,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突然将齐王调回,但是结合皇上点兵的事情,就不难推测了。”
苏梵音心中一惊:“难道皇上亲征想带上太子?”
这赈灾太子已经失了民心,以皇上对嫡子的重视程度,另辟新径,助太子得些军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叶沉央点了点头,将手的书信烧了个干净:
“很有可能,如今这些皇子虽然长成的不少,但是太子若是不在,能担监国重任也只有齐王了。”
“皇上这一手权衡之术,可真是玩的登峰造极。”
苏梵音边感叹着,边从桌上紫砂小炉里倒了两杯温水。递给了叶沉央一杯,自己又将另一杯,一口喝了大半。
这监国本该是储君的任务,皇上偏偏交给了齐王,所以即使齐王做的再好,也不过是给他人做嫁衣。
当然,如果皇上有意更换储君的人选,那就另当别论了。
“阿央,其实太子随皇上一起出征,也未必是坏事。”
叶沉央见她眼中狡诈的光芒,失笑道:
“阿音是不是想说,如此一来皇城便会变成最为薄弱的地方,一举拿下也是有机会的。”
苏梵音确实有这种想法,但也不敢把皇上当傻子,想来不是做了万全的安排,皇上也不会贸然离开。
便也只是垂眸嘟囔着:
“战场凶险,万一皇上和太子都挂了......”偷塔成功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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