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体温紧贴着皮肤传来,引起一阵酥麻,陆景渊翻身压在她腿上,手上的动作粗鲁又肆意。
空气升温,叶卿月脸颊发烫,呼吸紊乱。
后腰隐隐发疼,她却紧咬牙关,不肯出声。
就在陆景渊眼神迷离,即将贴上她的嘴唇时,叶卿月神情冷淡道:
“我们离婚吧。”
陆景渊微眯着眼眸,“你在说什么?”
“我说离婚。”
空气忽然停滞,陆景渊身形一顿,眼中的欲望化作怒火。
“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收留的你!”
对上男人冷漠无情的眼神,叶卿月的心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我知道,如果不是奶奶的要求,你根本不会娶我。”
“那你在闹什么?”陆景渊直起身,掰过她的脸,和她对视。
“觉得下午我给你的钱不够多?”
叶卿月神情一怔:“你觉得我说这些,是为了跟你要钱?”
“难道不是吗?”陆景渊脸色阴沉,眼底的厌恶快要凝成实质,“觉得二十万不够的话,柜子里还有几张五十万的卡。”
“够不够买你闭嘴?”
叶卿月心里难受,又心酸,“……我不要钱。”
他把时间和关心都给了楼语语,却用钱敷衍她。
明明她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别得寸进尺!”男人的眼神更加冷漠,眉头紧皱,愈发的不耐烦。
“妈一直催着生孩子,你也很烦吧?”
叶卿月狠下心要断,陆景渊却毫不在意:“我不会要孩子。”
“如果我真的有了呢?”
“不可能。”
想到这个可能,陆景渊彻底黑了脸。
叶卿月倔强地看着他,不说话。
“别想着用孩子来绑架我,”陆景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离婚可以。”
“你净身出户。”
“行。”
叶卿月答应的干脆利落。
陆景渊却更加生气,直接摔门而出。
次日。
叶卿月又去了医院。
孕检情况一切良好,小小的婴儿正在她肚子里萌芽。
没有人签字,流产手术无法进行。
迷茫的叶卿月打车去了城郊墓园,看着爸妈的墓碑,终于忍不住落泪。
“爸,妈,你们说我应该留下这个孩子吗?”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墓碑旁,无人作答。
叶卿月伸手抹掉眼泪,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这个孩子的到来不被人期待,可他却是她唯一的血亲了。
留下他,今后就有人相依为命。
墓园还是没有回音,叶卿月忽然定了心。
她决定生下他,将这个孩子抚养成人。
离开墓园后,叶卿月没有回陆宅。
既然打算抚养孩子长大,以后她就得自己挣钱养娃了。
去到工作室时,汪展棋正在给自己设计的衣服打版。
看到她过来,还很惊讶。
“你真打算和陆景渊离婚?”
叶卿月点头笑了笑:“他和楼语语孩子都有了,我能怎么办?”
汪展棋顿时火气上来了,“她贱不贱啊!之前就总缠着陆景渊,现在连人命都搞出来了!”
“陆景渊也是个人渣!怎么偏偏就狗改不了吃屎!”
“……”叶卿月心里有点复杂,“事已至此,早点了断也好。”
汪展棋恨铁不成钢,“那也不能便宜了这对狗男女!”
“楼语语喜欢装柔弱小白花,你就应该撕破她的脸皮,让大家都看看她是什么货色!”
叶卿月还怀着孕,不想撕破脸,“都要离婚了,还是体面点。”
真要硬碰硬,陆景渊肯定站在楼语语那边,她得不了一点好处。
“那你以后怎么办?”
汪展棋没办法,只能咽下这口气,用忧郁的眼神看着她。
“我打算搬到工作室附近,把苏影后下个月的红毯礼服做出来。”
叶卿月微微一笑,将那些烦心事暂时抛在脑后。
汪展棋有点无奈。
他和叶卿月、陆景渊这几个从小就认识,当年如果不是叶家出了事,以叶卿月B大设计学院专业课第一的成绩,在时尚界的发展定然前途无量。
陆奶奶念着两家旧情,让叶卿月嫁给陆景渊,现在看来是嫁错了。
“苏影后太挑剔,上一个给她做衣服的设计师,现在还在热搜上挂着呢!”
回想起苏影后的红毯热搜,汪展棋有点怵。
“没事,”叶卿月无所畏惧,“黑红也是红嘛!”
就算上热搜又如何?
设计师这碗饭,有热度才有饭吃。
以前为了男人放弃事业是她太蠢,还好现在捡起来并不算晚。
叶卿月久不出山,一开张就要做最难的单子,汪展棋只能夸她艺高人胆大。
两人在工作室聊了许久,最后在缝纫机旁枕着布料躺下睡着了。
半夜。
叶卿月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对面传来陆景渊低沉的声音。
“下来。”
意识瞬间清醒,叶卿月走到窗边看,楼下停着一辆保时捷卡宴。
连号的车牌,正是他的车。
刚走到楼下,陆景渊具有压迫感的身影就压了过来。
“夜不归宿,谁教你的?”
叶卿月偏头躲开男人具有攻击性的脸,顾左右而言他,“离婚协议什么时候签?”
“你来真的?”
男人的眼神危险,眸子里的深渊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你觉得我不敢?”
叶卿月对上他的目光,暗自较劲。
她的话,他从没放在心上。
就连离婚这回事,也认为她是在胡闹。
“叶卿月,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陆景渊掐上她的脸,心底的怒意又被勾起。
她有什么底气敢说离开陆家?
叶家破产的时候,连看门狗都赔进去了。
若不是奶奶收留了她,哪有她今天顶嘴的机会!
“到此为止吧!”
挣脱男人的掌控欲,叶卿月冷静地开口。
陆景渊却不同意。
他冷嗤一声:“怎么?”
“五十万还不够吗?”
这赤裸裸的羞辱,让叶卿月彻底红了眼睛。
“你以为钱能摆平一切吗?”
“陆景渊,我也是个人!”
女人眼中的愤怒和不甘,像是烈火,灼伤了他的眼睛。
陆景渊眼神一怔,语气不自觉软了两分。
“没人作贱你。”
“是奶奶病了,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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