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渊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立马帮我去买堕胎药,送到东山别墅!”
叶卿月看着他,眼神震惊:“陆景渊,你真的疯了!”
楼语语走到了门边,看着里面争执的两人,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叶卿月那么在乎那个孩子,而陆景渊又不让她留下他。
如果孩子真的没了呢?
叶卿月恐怕再也不会原谅陆景渊了吧?
到时候,这个婚,怎么也得离了。
“嘭!”
陆景渊看着叶卿月眼里的愤怒,红着眼睛,摔了洗菜的盆,夺门而出。
楼语语赶忙追过去:“阿渊!你去哪?”
可惜她走的太慢,没追上陆景渊。
叶卿月看着楼语语,眼神冰冷。
“你也想害我的孩子?”
楼语语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在说什么?”
“你别装糊涂!”叶卿月看着她,恨不得扑上去弄死她。
这个女人要是真的敢对她的孩子动手,她绝对饶不了她!
“叶卿月,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你不过就是个破鞋!”
楼语语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我劝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有什么理由对你动手?”
“虽然你确实不配做陆太太,但是你怀了别人的孩子,阿渊和你离婚是早晚的事!”
叶卿月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你不就是想要鸠占鹊巢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阿渊根本就不爱你,他爱的人是我!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楼语语看着她,眼神冰冷,“你不过就是阿渊用来气我的工具而已,现在他知道你有了别人的孩子,自然就不会再让你站在他身边了。”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离婚?”
叶卿月看着她,冷笑。
楼语语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不离婚,他就会弄死你肚子里的野种!”
叶卿月想到孩子可能会死,心口忽然痛了一下。
这个孩子,她不能让他有事!
绝对不能!
叶卿月转身从厨房里出来,拿上车钥匙,匆忙的从后门离开了。
她要去找汪展棋,这个孩子不能有事!
不能!
楼语语看着她匆忙的背影,勾起了嘴角。
叶卿月,这下你里外不是人了。
阿渊早晚会想明白,你这样的人,没有留下的必要。
到了工作室后。
叶卿月看着汪展棋,心里忽然安定了下来。
有条不絮地完成工作后,叶卿月准备交上去参加国际设计师大赛的服装,也快做好了。
“这简直是神迹!”
汪展棋看着那条在灯光下波光粼粼,犹如云雾仙子的裙子,两眼发光。
“没有那么夸张!”
叶卿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说:“只是一个寄托。”
来自于远方的祝愿,化作云雨降落,给现实一场神的洗礼。
“这个设计已经是顶尖的了,你会通过的!”
汪展棋笑着,扭头看了叶卿月一眼。
“等大赛结束,我请你吃饭!”
“说话算话!”
汪展棋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这已经是顶尖的设计了。
不出意外,她肯定会拿奖!
到时候,她的身价又会翻一倍。
只是……
汪展棋看了一眼叶卿月,“你打算一直跟陆景渊耗下去?”
叶卿月拿着裙子的手一顿,抬起头看向汪展棋。
耗?
这样的婚姻,根本就是名存实亡!
“其实你根本没必要为了这样的男人让自己受苦!”汪展棋看着她,眼神有些不忍,“你值得更好的!”
叶卿月笑了笑,“我挺好的!”
至少,比她想象中的好。
陆景渊爱楼语语,楼语语却要踩着她上位。
凭什么只欺负她一个人呢?
陆景渊和她离婚是早晚的事。
但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全部,不能出事!
一旦孩子没了,她无法想象,她要怎么活下去!
夜。
叶卿月紧抿着嘴角,扶着楼梯把手一步步往二楼走。
她回来的时候,陆景渊不在,楼语语也已经走了。
想到楼语语,叶卿月心口就忍不住闷闷的。
她做的太绝,无论她忍气吞声多少次,她都没有停止对她的迫害。
为了上位,楼语语还破坏了她爸妈的墓碑。
可她做的那点事情,对她却造不成多大的影响。
陆景渊和她纠缠不清,却不肯和她离婚。
怎样才能报复她?
叶卿月闭着眼睛回想,却越来越不甘心。
不!
这样还不够!
次日。
叶卿月没出门,叫张妈帮她买了一条萨摩耶小狗回来。
小狗三个月大,抱在怀里暖呼呼,毛茸茸的,特别可爱。
笑起来就像一个天使般暖心。
叶卿月很满意。
“张妈,小狗太可爱了!你在哪里买的?”
张妈笑了笑;“我有个朋友家养了大狗,最近刚生崽,你说要养,我就问他要了一只过来!”
“这是最活泼的那只,看起来可有劲儿了!”
“谢谢你,张妈!”
叶卿月抱着小狗,笑着道谢,稀罕了半天。
低头时,却忍不住在想。
楼语语不是怕狗吗?
现在她在家里养了狗,她会为此不再来陆家吗?
还是说,她对陆景渊的爱,能克制住自身的恐惧呢?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傍晚,陆景渊回来的时候,身后依然跟着一个楼语语。
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时间,在剧组里也能出入自由,当陆景渊的跟班。
“叶卿月。”
陆景渊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叶卿月,眼神复杂。
堕胎药他已经拿到了,可却不知为何,他下不了手。
也许,是之前她被陆婉欣打进医院的事情,太过吓人。
他接受不了失去她的代价。
“回来了?”叶卿月摸了摸怀里的白色小狗,脸上笑容温婉,“饭在餐厅里,张妈已经热好了。”
“你今天没什么话想说?”
看她这么安静,陆景渊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我能说什么?”
叶卿月垂下头,一脸爱答不理的样子。
陆景渊见此,朝厨房走了过去。
楼语语不知道该不该跟过去,看见叶卿月坐在那,心里又有些不爽。
“卿月,阿渊工作这么辛苦,你怎么不陪他吃饭呢?”
闻言,叶卿月抬起了眼睛。
“你怎么知道,在今天之前,我没有陪?”
话音落下,一团白色从她怀里跳窜下来,在客厅里小跑。
“啊啊啊!”
“这什么东西!”
一时不防,楼语语被萨摩耶小狗给惊到了。
“嘭!”
靠墙的花瓶被她失手打落,楼语语面色苍白,靠着墙不敢动弹。
小狗听到动静,飞快地跑过去。
看见她裸露的脚,立即蹭了上去。
而后,一阵尖叫盖住了这片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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