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酒会因为钟子雯这么一闹顿时变了味道,后半程几乎也没人再关注酒会内容,全都讨论着钟子雯和秦晚刚刚的事情,有知道内幕的很快便联想到了沈宴辞,于是讨论很快变成了八卦,更加津津有味。
钟子雯见状心里也不免压着火气,而且也感觉到周围的人都故作不经意的打量着自己,不由得在心里暗自诅咒秦晚,随后找了理由拉着苏薇薇提前离场。
从大厅往外走的路上,苏薇薇实在忍不住:“子雯,既然秦晚已经和沈宴辞分手了,你大可不必这样针对她,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是那种纠缠前任或者和前任藕断丝连的人。”
钟子雯冷哼一声:“我哪有针对她,不过就是看她不爽想要捉弄她一下而已。”
“捉弄她也要有个度,像今天这种事情你以后还是不要再做了,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而且也会影响你和——”
苏薇薇话还没说完,便见面前的钟子雯忽然眼前一亮,朝着对面欣喜开口:“宴辞?”
说着便小跑着奔向对面不远处的沈宴辞。
苏薇薇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扬起笑脸打招呼,随后找个理由提前走。
钟子雯看着面前的沈宴辞十分高兴,强压着内心的雀跃,矜持开口:“宴辞,你是特地来接我的么?”
沈宴辞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平静的盯着她:“我听说酒会上出现了一点小插曲,所以过来看看。”
钟子雯闻言脸色微变,一时间摸不准沈宴辞什么意思,小插曲?是说她和秦晚的事情么?
就在她心里猜测着沈宴辞的态度的时候,沈宴辞主动开了口:“SW医疗器械涵盖安城所有相关医疗器材,包括各种医疗美容器械。”
听他忽然提起这件事,钟子雯一时间有些懵:“宴辞,你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从我宣布接手SW开始,已经差不多有20家企业和我联系过,想要一起合作。”
沈宴辞仍然盯着钟子雯,看着她的表情的不断变化,他也说的愈发直白:“你如果还想从我手里拿走这个项目,那以后就离秦晚远一点,不要再找她的麻烦,更不要再做一些没用的事情诋毁她。”
钟子雯脸色逐渐惨白,脸上的笑意也慢慢僵住:“宴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和秦晚不是已经分手了么,为什么还——”
“不是我和她分手,是她和我分手。”
沈宴辞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有看着钟子雯的眼神愈发的冰冷:“你不用一再的试探秦晚在心里的地位,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在我有生之年,没有女人能取代她在我心里的位置。”
钟子雯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能从沈宴辞的嘴巴里听到这种话,她顿时有些不安:“可是你们、你们已经——”
“我说了,是她要和我分手,我不得不答应,同样道理如果有一天她想和我复合,我也一样不会犹豫。”
沈宴辞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些话一样,平静的说完,平静的看着钟子雯的反应。
对于钟子雯这样的天之骄女来说,一个男人当着她的面表达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深情,简直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她现在最正确的反应就应该是讥讽几句,然后潇洒的离开。
可是看着面前的沈宴辞,她却什么都说不出,足足冷静了十几秒,才终于稳住情绪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可能是因为太在乎你了,所以才会做出这些幼稚的行为,让你和秦小姐为难了,以后不会了。”
沈宴辞抿唇:“过度的感情用事是合作商之间最大的忌讳,你如果分不清感情还是生意,医疗器械的这个项目我劝你还是不要沾染了。”
话音落下,沈宴辞像是给出了最后通牒一般,转身直接离开。
而钟子雯则直接愣在原地,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在沈宴辞的心里竟然这么无足轻重,甚至是几句话就能随便处理的程度。
她原来甚至以为医疗器械的项目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囊中之物,但没想到沈宴辞竟然已经开始接触了其他的合作商。
看来真的是她太大意了,以为沈宴辞和秦晚分手了自己就成功了大半,现在看来,这才只是个开始而已。
沈宴辞回到了车子里,齐飞看出他情绪的不对,轻声开口:“沈总,我们现在去哪里?”
齐飞是沈宴辞以前的学弟,国际金融专业的高材生,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因为父母双双患病,巨大的经济压力之下差点退学,而就在这时他无意中认识了同样在国外辅修国际金融的沈宴辞。
在两人还并不太熟悉的情况下,沈宴辞帮他支付了近六十万的医药费,让他坚持毕业。
齐飞对此感激不尽,所以刚一毕业就进了SW企业内部,在沈宴辞不便明目张胆的经营的SW期间,都是他一直在代理各种工作,如今沈宴辞终于正式接管了SW,他也就自然而然成了特助。
沈宴辞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翻看了几下,随后手机手机,低声开口:“回沈家别墅吧,我好就没回去看我妈了。”
“好的,沈总。”
车子很快在沈家别墅外停下,沈宴辞闭目养神了一路,终于慢慢睁眼,下车走进了别墅。
家里的佣人见他回来十分高兴:“诶呦小少爷回来了,太太最近可一直念叨您呢。”
边说着边上楼叫着谢舒,很快谢舒便从二楼走了下来,见到沈宴辞脸上顿时浮起笑意:“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我的企业家儿子?”
沈宴辞辞职并入职SW的事情并没有和的谢舒商量,谢舒甚至还是从新闻上知道的,她早知道自己儿子不是凡夫俗子,但突然冒出这么大个企业她还是有些吃惊的。
本来想找个机会好好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但打了几次电话他都说在忙着,今天竟然主动回来,谢舒心里也是高兴,于是打趣的问道。
可沈宴辞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谢舒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于是走到她面前小心开口:“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这幅表情?”
沈宴辞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双腿上,像是在思考什么,半晌才缓缓开口:
“有件事,我得亲自回来问问您?”
“你说。”
“秦晚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这件事跟您有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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