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挠挠头,没听懂贺书礼嘟囔什么,试探的问:“爷,那杰西卡还见吗?”
“见,为什么不见?”贺书礼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仪态,回头问保镖,“我帅吗?”
保镖很有眼力见的回,“帅呆了,别说是杰西卡小姐了,我都要被爷给迷晕了。”
贺书礼自恋的勾起唇,打了个响指,“有眼光,回去给你涨工资。”
“得嘞,爷。”
保镖绕开身,弯着腰,狗腿的打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姣好的面容,绝佳的身材,杰西卡就站在门外等着。
贺书礼舔了舔唇,起手摆了个自以为潇洒的pose,甩头,露出他最引以为傲的下颌线,侧身倚在门上,他掀起眼皮望过去,深情款款:“杰西卡,你找我有什么事?”
后面的保镖抽了抽唇角,贺总还真是夸张啊。
杰西卡是个混血的美人,眉眼深邃精致,红唇小巧,长相艳丽,是天生媚骨,就是性子有些冷了。
光是看看,就把贺书礼勾的不行,魂都要跟着飘走了。
“我联系不上宴哥了,他……”
没等杰西卡说完,不远处的电梯门就开了,男人一脸阴沉的从里面走出来。
贺书礼偏头看过去,愣了一瞬,随后下巴朝那边扬了扬,“不是在那吗。”
走廊的灯光要比包间的灯亮上许多,将人照了个透,周辞宴脸上的巴掌印更是清晰可见。
杰西卡眉心一紧,语气担忧,“晏哥的脸?”
贺书礼不以为然,忍不住咂舌,“啧啧,咱们宴爷玩得挺刺激啊。”
保镖站在一边观望,好信的问,“玩什么刺激的?”
贺书礼眯了眯眼,分析道:“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了吗?”
保镖点头,“看见了。”
贺书礼哼笑,“那你知不知道有个圈子,是专门玩那种的。”
他朝着保镖递过去一个眼神,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保镖思路瞬间打开,“啊”了两声,恍悟过来,“完全没想到宴爷还有这个倾向。”
“别看他平时杀伐果断,说一不二,不好招惹的那样子。”贺书礼夸张地用手挡了下眼睛,“这巴掌印不忍直视啊。”
“我猜宴爷肯定很爽。”保镖直言不讳。
“那肯定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丝毫没有注意一边的杰西卡已经变了脸色。
晏哥应该又去见那位了,上次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害得周辞宴半夜翻墙会佳人,扭伤了脚踝。
这次他脸上更是多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杰西卡思自此,眸色更暗了。
周辞宴走过来,脚步停住,扫视过三人,眼眸阴沉着,语调中全是不耐烦,“围在这干什么,很闲。”
扔下这一句话,除了杰西卡之外的两人立马散开。
周辞宴要是生气,折腾起人来,那就是活阎王,谁敢上前轻易招惹?
男人冷着脸离开。
贺书礼舒了口气,“真吓人。”
“我怎么看着宴爷好像不是很爽啊。”保镖愣头愣脑地说了句。
贺书礼敲了一下他的头,“有你什么事?滚。”
转头,他看向杰西卡,笑的谄媚,“杰西卡小姐,今晚可有约?”
杰西卡礼貌微笑,“我一会还有事跟宴哥交代。”
贺书礼知道这是在委婉拒绝,心里虽然难受,可看见杰西卡那张美人脸,心中的抑郁瞬间一扫而光,“那下次约。”
杰西卡抿唇微笑,错身离开。
她去了会所的医务室,拿了些药膏,去了周辞宴的办公室。
……
周辞宴烦躁地把西服脱下来,直接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
杰西卡推开门,垂眸,就看见躺在地上的西服。
她弯下身子,将外套捡起来,抚开上面的灰尘,不经意间,她注意到那些细碎的线头,眉心微拧,“晏哥怎么还穿残次品。”
周辞宴的西服都是高定,一套打底十几万,这样的残品他是不屑穿的。
“少管。”男人心烦着呢,态度冷淡,“有事说,没事滚。”
杰西卡抿起唇,知道周辞宴脾气不好,对她的态度从不会比旁人温柔半分,尽管她是他花大价钱买回来的。
“我今天跟丹尼尔通话了,他说让我去他那里待两天,我来请示晏哥的意见。”
在别人面前一向孤傲的杰西卡,到了周辞宴这,就软着态度,轻言细语。
周辞宴阖上眼,不咸不淡的说,“真以为十个亿就能来我这白嫖女人了,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你不用把那外国佬太放在心上,偶尔回两句,吊着就行。”
“知道了。”
杰西卡微微垂头,温柔回应,把手里的西服搭在一边的椅子上。
她安安静静的站着,眸底缱绻的望向周辞宴。
她从看见周辞宴的第一眼就认定他了,是他改变了她的命运,带她脱离牢笼,未能沦落为供富人们玩乐的东西。
他也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他脸上的每一处细节都俊美到极致,是任何人无法比拟的,就是这泛红的巴掌印异常碍眼。
“晏哥,我拿了些药,你……”
不等她说完,周辞宴就打断了她的声音,“杰西卡,你说女人该是什么样的?”
杰西卡表情微愣,这种问题不像是他会问出来的。
“晏哥是有心上人了吗?”
周辞宴没应,谢棠于他,算不得什么心上人,最多是各取所需罢了。
杰西卡慢慢走上前,把药拆开,涂抹在手心,用棉签轻轻蘸取,涂在那赤红的巴掌印上,她力道很轻很柔,就和她的声音一样,“女人的性格就要软一点,要懂分寸,最好不要太强势,不然……”
她手上的动作顿住,盯着周辞宴脸上的红印,欲言又止。
周辞宴睁开眸,挑起眉梢,“说完,我不喜欢听一半。”
杰西卡压低视线,手上涂抹的动作继续,“不然两个人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感情中总要有一方服软的,而且晏哥本身的性格就很强势。”
涂抹的差不多了,杰西卡开始收拾东西,“或许刚开始觉得新鲜,但时间久了总会消磨的。”
“所以你是觉得我们两个不合适?”
周辞宴的指尖搭在扶手上,有节奏的敲击着,话音听不出喜怒,漆沉的眸光打量着杰西卡。
杰西卡用纸巾擦手的动作僵住,“晏哥和谁?”
周辞宴不是个喜欢跟别人分享自己私事的人,随口敷衍,“没谁。”
“是……你那个嫂子吗?”杰西卡试探地问出声。
敲击声停住,男人声音明显阴沉,“我的私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过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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