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重回六零:小知青随军一夜多胎了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嫂子好!

  练习的第四天,赶上了周末,便把时间改在上午。
  就在柳志远呲牙咧嘴哼唧之时,房门忽然被敲响,余舒心转过头,就看到王烈和一个眼生的军装小伙站在门口。
  那小伙是个憨实的,愣了一下冲她敬礼喊道:“嫂子好!”
  余舒心被那声嫂子震得手里的银针都掉了,挨针的柳志远也一跃而起,结果触碰到了针,顿时嚎叫起来。
  余舒心赶忙过去为柳志远拔针,之后想起跟小伙解释时,发现对方已经围着孟建国虚寒问短,自己根本插不上话。
  王烈指了下小伙与她介绍:“他叫李二牛,是个憨子,但记账还行,老孟借票,我让二牛记好了账,这是账本和票,你收好了。”
  他说着,递给她一个笔记本,还有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
  余舒心愣了一下,忙摆手道:“不用了,我手里的票够用了。”
  孟建国却在这时抬头说道:“舒心,你接着吧,把账本放好了。”
  余舒心只好接过。
  而王烈已经将目光转向屋内另一个人:“秦护士也在啊。”
  秦瑜对于王烈是有一丝忌惮的,她轻咬了下唇,开口解释:“我是来练习针灸的。”
  “对,她和小余都是练针的,我是志愿挨针的。”穿好衣服的柳志远,笑呵呵地为秦瑜解了围。
  王烈笑着朝柳志远伸手:“谢谢你志愿同志,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柳志远,木卯柳。”
  柳志远为人热情,王烈也不遑多让,两人很快熟络起来。
  到了中午,一群人去食堂吃饭,坐轮椅的孟建国也被带上了,唯有秦瑜借口有事离开了。
  打饭的时候,王烈端着饭盒走到她身边打趣道:“小余,我发现你的心可真大。”
  “你是说秦瑜?我与她跟着同一位老师学习针灸,关系不能闹得太僵,而且她现在也不可能对我哥做什么,我盯着呢。”余舒心解释道。
  王烈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她:“小余,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余舒心愣一下。
  王烈也没寻根究底,端着饭盒去了饭桌。
  吃过午饭不久,王烈就带着李二牛走了,他们要当天赶回军营。
  又过了一周,老大夫忽然提出让余舒心给孟建国扎针。
  余舒心惊了一跳:“老师我不行,我学了还没多久,技术不过关。”
  她怕自己扎错针,会影响孟建国的康复。
  不想,秦瑜忽然开口道:“老师,让我试试吧。”
  余舒心有些错愕地看向秦瑜,秦瑜迎上她的目光,眼底透着自信和欲欲跃试:“有老师的指导,我相信我能做好。”
  对于秦瑜的主动请缨,老大夫不置可否,只微笑看向孟建国:“你是病人,说说你的意见。”
  孟建国的目光立刻看向余舒心:“舒心,我相信你,你给我扎。”
  他的目光坚定中透着鼓励,余舒心不禁犹豫了一下。
  老大夫笑着点了头:“小余,你按我的指导试着给他下针,错了也没关系,及时拔下来就行了。”
  话已至此,余舒心只好答应下来。
  她先挑脱掉的外衣,避免行动不便,又去洗了手,而后拿着银针站在了病床边。
  孟建国躺在床上,凝视着她说道:“你不用紧张,尽管下针,如果有不适我会告诉你。”
  余舒心点头说好,但手里的针依旧迟疑着,直到老大夫吐出一句话:“第一针足三里,直刺,深两寸。”
  她一咬牙,弯腰取穴,而后将银针刺了下去,但因为紧张,深度不够,便又加力往下刺,便紧张地看向孟建国。
  孟建国面色平静,温声与她道:“我没感觉到疼,只微微有点胀。”
  老大夫点头:“胀就对了,下针后有酸、麻、胀、重之感,这是得气了。小余,这开头一针不错,继续扎。”
  余舒心得了鼓励,紧张感稍稍减弱了些,之后顺着老大夫的指导,一针一针地扎下去。
  这紧张的情绪,也让她一时忘了旁的,直到扎完最后一针,才发现自己额头鼻尖都有些冒汗,双手也有些软。
  又想起自己刚刚用手在他身上取穴,那些穴位不光在四肢,也在胸膛和腰腹,回想他的肌肤曾在她的手指下轻颤、紧绷,又缓缓放松的过程,她的脸不由得热起来。
  越来越热,额头的汗水也越出越多。
  老大夫瞧见,诧异道:“这都扎完了,你怎么出汗更多了?”
  “是这屋子太热了。”
  余舒心勉强扯出个理由,抬手随意擦了把汗,便赶紧拿起架子放到床上,又给盖上了被子,匆忙间差点将孟建国的头脸都盖住。
  “对不起。”她连忙道了声歉,将被子往下拉了拉,却无意中触碰到他的下巴。
  下巴上长着青茬,蹭过她的手背,留下一片酥麻,她触电一般收回手。
  被子下,男人的喉结微微耸动了一下,声音带了一丝沙哑:“没事,你歇一会吧。”
  余舒心满心不自在,自是愿意与他拉开距离,闻言点头转身,就发现秦瑜正看着他们,不知看了多久了。
  她张张嘴想解释,却发现无从解释,也没有必要解释。
  “小秦,这位病人由你下针。”老大夫开口招呼一声。
  秦瑜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直到老大夫又喊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只是第一次实践并不顺利,病人几次喊疼,只扎了几针,老大夫就重新接手了,让她在一旁观看。
  余舒心这个学生自然也要在一旁观看,余光里看到秦瑜脸色苍白,但她没有开口说什么。
  因为这个时候,她说什么都不合适。
  时间流逝,四十分钟过去了,之前的尴尬也缓解了,余舒心过去给孟建国起了针,略顿了下,还是拿过衣服协助他穿戴。
  孟建国的伤基本愈合了,身体处于康复期,可以自己穿衣服,只是动作缓慢,如今冬日天冷,她怕他受凉,便忍不住想要帮他。
  孟建国没有拒绝,很是配合的伸腿伸胳膊。
  在她蹲下身为他穿鞋之时,诊室里一个女人笑呵呵地打趣:“小伙子,你媳妇对你可真好,你可不要辜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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