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把结果带给我。”
顾之珩道,同时有些怅然,自己相处了几年的人,竟然是隔着一层肚皮的。
或许,他对许冉和施砚,都不怎么了解,特别是施砚,她提出的观点,令他如梦初醒。
他还是去问许冉稳妥点,于是打了许冉电话。
“之珩?”
许冉语气带着惊喜。
“在哪?发我定位。”
顾之珩道。
“哦,好。”
许冉爽快答应,过了半分钟,顾之珩收到定位,驱车带顾之珩来到许冉住所。
是一处僻静的公寓。
许冉开门时,面色苍白,却掩盖不了面上喜色。
“之珩,你来了。”
顾之珩总觉得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皱眉。
“你身上怎么会有尼古丁的味道?抽烟了?”
“没有啊……可能,是我今天去医院的时候,有病人家属在病房里熏中药草,我就染上了。”
许冉反应很大,脸色闪过不自然,随意找了个说辞。
今天她的金主兴趣来了,身体接触久了,就肯定有味道。
顾之珩将她的脸色尽收眼底,语气意味深长道。
“你不是会医术?怎么还需要去看医生?”
顾之珩问。
“这……”
许冉被问住了。
她的脸色更白了,只是,明显是心虚多过憔悴。
顾之珩将她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心里一沉,难道施砚真的猜对了?许冉瞒着他一些事。
在接触到顾之珩怀疑的目光时,许冉咬了咬唇,眼里氤氲雾气,一副委屈样。
“术业有专攻,而且我很久没温习,有些知识都忘了。”
“知识能轻易遗忘,你又怎么救我?许冉,我最讨厌人骗我。”
顾之珩死死盯着她,眸中疑色渐深。
许冉被看得毛毛的,紧张了起来。
“之珩,你怀疑我?”
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不对啊,当时她将事情处理得很干净。
难道是当时真正救顾之珩的人,找来了?
许冉将手心攥的发白。
“我,我只是会一些民间偏门土医法,其实也算不上正经医生,你怀疑我也是应该的,我当时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所以,你也是碰运气?”
顾之珩一句话如一记闷拳,给了许冉重击。
在他瞧见许冉明显心虚,眼眶猩红,但他没怜惜。
“你当初一定在赌,如果救活了我,你可以获得丰厚的报酬,救不活,大不了就把我尸体扔了,反正也不会有人找到我。”
许冉瞳孔微缩,摇头,眼泪如断了线的风筝。
“不是的!我当时为了救人,哪里有那么多想法,是不是谁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
“没有人说你坏话,我在阐述事实。”
顾之珩沉声道。
许冉被问得发懵。
“我没心虚,之珩,你怎么了?”
“你自从来到我这个城市,就没有再行医,是怕治死人?”
顾之珩又抛出问题,根本不给她喘息余地。
“之珩,我不想聊这个话题。”
许冉试图逃避。
“冉冉,你知道我的能力,我想知道的,总能查出来结果的,我想你亲口告诉我。”
听出隐隐威胁的意味,许冉自知逃不掉,她以泪洗面。
“之珩,你别逼我了,你如果怀疑我,你就当我没救过你。”
她当然清楚顾之珩能查到蛛丝马迹,因为她的确漏了个关键,那就是,当初在她接触到顾之珩前,已经有人将他伤势处理好了。
她把人捡回去冒领了功劳,也笃定当时顾之珩真正的恩人找不到他,毕竟深山老林的赤脚大夫,总是和城里有信息差的。
“既然你会偏门医术,那你应该不止只会救治我的摔伤吧?为什么你不自己想医治背上的伤?”
“这……我当时也是没学到家,也是跟着师傅现学现用,师傅并没教我怎么治硫酸烧伤。”
许冉吃力地寻找借口,她灵机一动,转移话题。
“之珩,那可是硫酸啊!中西医都难奈何,你让我怎么办?要是施砚对我没那么狠,我恐怕早就痊愈了。”
她楚楚可怜道,可顾之珩还是目不转睛盯着她,她干脆继续转移战火。
“是不是施砚让你怀疑的我?她一个不检点的人,说话不可信。”
“她没有跟我说你坏话,不要说她坏话。”
顾之珩语气意味深长。
听到“不检点”这三个字,和施砚名字出现在一起,他心里很是难受。
哪怕他将施砚和陈昊抓了个现行,也不允许有人这么说她。
毕竟他要抹消这段历史,这三个字,犹如在施砚身上烙了印,不好看。
“好,我不说她,之珩你别气。”
许冉眼底闪现不甘,却又讨好道。
谁知顾之珩还是不放过她。
“那不育呢?你也不会治对吧?那奶奶呢?就算你医术不济,也没想着号号脉?”
许冉被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脑细胞都死光了,干脆两眼一闭,晕倒在顾之珩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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