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霍西铭愣了一下，紧接着爆发出比程向杰更加强烈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你这样子还笑话我呢，你这专门给人端屎端尿，不比我的活更恶心？”
“咱俩谁也不比谁好点，你少在这儿嘲笑我。”
程向杰黑着脸，早知道他刚才也跟袁文烨学一学，卑躬屈膝一点，或许现在就不用干这档子事，还被霍西铭嘲笑。
不过无论如何，他们两个都要在这病房内工作，给人端屎端尿的任务无疑就落在了程向杰的身上。
程向杰看着满屋子的病人，他微微皱起眉头。
“这些护工平常工作的环境就这样？”
因为一些病人排尿排便不便，所以病房内会弥漫着一股子臭味。
霍西铭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说道。
“习惯这味道就好了，一开始我也不习惯，但是后来看见那些病人，他们其实也挺可怜的。”
听见这话，程向杰没有做什么，而是默默的观察着那些病人，看着他们因为各种原因躺在床上，不能自主排泄，程向杰也无声的叹了口气。
同情归同情，这个把屎把尿的工作还是得他自己来干。
想到这，程向杰就觉得一阵头大。
旁边的霍西铭早已习惯，已经开始了自己刷马桶的工作。
程向杰看着他这么熟练的样子，忍不住又开始调侃。
“霍哥，照你这架势已经刷过不少马桶了吧，有没有什么经验，不如出本书？”
霍西铭脸上多了几条黑线。
“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说话这么伤人干嘛。”
程向杰瘪了瘪嘴，紧接着看着那些病人。
虽然他十分同情他们，但真到了给人家把屎把尿这个地步，他还是有些适应不了。
他闭着眼睛拿着尿盆，虽然已经尽可能远离那堆物质，但味道还是控制不住的钻进程向杰的鼻孔里。
“呕……”
程向杰闻着那个味儿，忍不住干呕起来。
但又怕伤及到其他病人的自尊心，他想呕又不敢呕出来，只能死死压制住自己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
旁边的霍西铭看了十分想笑，紧紧的抿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了声音。
这边程向杰好不容易熬到了病人排泄完毕，便立马端着尿壶就往厕所的方向跑。
一个不留神还差点打滑了。
就在他正前方的霍西铭可被吓的不行，连忙破口大骂道。
“我靠，你他妈要害死我啊，不想干这工作就直说，干嘛要拿我撒气。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要是没站稳，那壶屎就泼我身上了！”
听着霍西铭的话，程向杰也没力气去反驳，而是捏着鼻子把尿壶里的排泄物倒掉后，这才敢喘了几口气。
“你当我想？要不然咱俩换换工作，你去给人端屎端尿！”
霍西铭看了看他旁边的尿壶，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马桶刷子，还是毅然决然的拒绝。
“算了吧，真的比较起来，我突然觉得我刷马桶的工作还挺好的。”
程向杰：“……”
他现在感觉自己很想打人，怎么办？
而另一边，袁文烨度过了相对清闲的一上午之后，趁着午休的时间准备去看看程向杰跟霍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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