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见刑天?”
看门的士兵,看到手令文书上这些探视‘刑天’,这名士兵表现的有些古怪。
“怎么?手令有什么问题吗?”
李珊珊眉头微蹙,看面前这名士兵惊讶的样子,她心里在好奇,就开口问了一句。
雷凌与花小蕊两人对视一眼,他们这次突然到访南郊大狱,就是为了调查刑天是不是还在大狱服刑。
因为电话中,南郊大狱故意敷衍,没有明确的回应,所以李珊珊决定突访大狱。
“没有。”
“手令没有问题,但这件事还需要经过狱长允许,我们才能放行。”
守卫士兵摇了摇头。
南郊大狱都是由狱长宁天雄说的算,像他这种看门的狱卒,根本没有任何权利。
“那就麻烦同志帮忙问一下。”
李珊珊看得出面前士兵不对劲,但她走的是正规程序,不怕狱长不同意。
“好!”
“那就请李队在这里稍等片刻。”
守卫士兵点头,向李珊珊说完就转身离去。
“李队,看来这里的人不太欢迎我们啊?”
雷凌凑到李珊珊近前,通过他刚才察言观色可以看得出,那名士兵对他们的来意不太友善。
“别瞎说。”
“这里是国家重点监狱,凡是被关押在这里的人,不是死缓,就是无期,而且都是一群亡命徒。”
李珊珊瞪了雷凌一眼。
开玩笑也要挑个地方。
在南郊大狱说这种话,很容易被人听见,他们可是还要指望人家通融,才能顺利见到刑天。
雷凌笑了。
抬手摸了摸鼻子,他打量着南郊大狱四周,这里四面环山,城墙高耸入云,如同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而且,通往大狱只有一道门,要想从这种地方逃不开,恐怕难比登天。
所以,如果刑天不在大狱服刑,那就只有一个说法,大狱有人故意放出刑天。
但这种事情,绝对是保密的,一旦被发现私自放出囚犯,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有谁敢这么大胆子?
不知不觉等了很久。
前去通报的士兵,竟然还没有动静。
此刻已经正当中午,由于早上下过雨,现在又是烈日当空,天气炎热的很。
“李队,现在都是中午了,我看他们是不是在午饭,把我们给我忘了?”
雷凌不耐烦了。
头顶着炎炎烈日,此刻已经是汗流浃背,不光是他,花小蕊与李珊珊也都是香汗如雨,谁能受得了这种暴晒?
“我又有什么办法?”
李珊珊被心里也很气恼,可这里是南郊大狱,她没权利硬闯。
“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是不是这南郊大狱,故意在整我们?”
一直没有吭声的花小蕊,看到闸栏两旁岗哨士兵,各自都站在凉亭里,一动不动,根本就不搭理他们,这摆明就是故意的。
李珊珊咬着牙。
酷热难耐的她,此刻已经把制服风纪扣解开了,摘下大檐帽不断扇着风,心里在琢磨着如何才能进入这南郊大狱。
而此刻的雷凌,顶着烈日四处张望,然就在他回头看向后面下山路时,他看到竟然看到一辆黑色酷路泽,停在下山路的拐角处,看起来很隐蔽。
“那里怎么会有车?”雷凌眉头紧皱,这不由引起他的怀疑。
他可是记得,来时根本没有看到有车停在那里。
“雷凌?你在看什么呢?”
在雷凌凝视远处那辆车时,一旁的花小蕊发现雷凌再看什么东西,便好奇的凑到近前低声问了一句。
“小蕊,你看那有一辆车,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雷凌抬手指向下方拐角处那辆车,提醒花小蕊看去。
“嗯?还真有一辆车?”
花小蕊吃惊,看到那辆车后,她不由想到会不会是冲着他们来的。
“珊珊?”雷凌想了想,转身呼唤李珊珊来到近前,说道:“这次我们恐怕是白来了,不如先回去吧?”
“不行!”
“来都来了,怎么可能不见到刑天就走呢”
李珊珊听到雷凌要走,她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次,她们过来就是为了确定刑天是不是在大狱,如今人还没有看到,她怎么可能就走?
“这个好办!”
“你只要相信我,我可以让你见到他!”
雷凌笑了。
就算他们站在这里一天,那南郊狱长也不会露面的。
这一点,她李珊珊应该清楚的。
刑天如果在南郊大狱,还用得着这么跟他们耗时间吗?
听到雷凌这番话,李珊珊觉得古怪,可看雷凌不像再开玩笑,她勉强的点了点头。
“我们真的要走吗?”
雷凌说服李珊珊后,就转身抓住花小蕊的手,与李珊珊一同上了车,弄得花小蕊不解的问道。
“小蕊,有些事情,不是做过就会有结果。”
“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我们也没必要赖在这里不走,他们又不管饭,在这里浪费时间,倒不如回去好好吃个饱饭再说。”
雷凌笑了。
看着一旁花小蕊的他,直接伸手握住花小蕊的小手,一副很亲切的解释道。
“雷凌,注意你的身份。”
坐在副驾驶的李珊珊,通过后视镜看到雷凌握着花小蕊的手,她脸色变得很难看,狠狠咬了咬牙,冷声提醒后面的雷凌。
雷凌神色一怔,随后老脸通红,看你的前面的李珊珊尴尬的笑了笑。
可是花小蕊,心中有些乱,她现在跟雷凌是什么关系?
昨晚她与雷凌发生的事,一直让她无法释怀。
尤其看到雷凌,总是对她那么关心,她想不清楚该怎么做。
当李珊珊她们的车原路返回时,途径下山路拐角时,雷凌几人刻意看了一眼那辆酷路泽的车内。
由于酷路泽车窗比较封闭,从外面根本看不见车内一切,这让雷凌几人有些失望了。
……
南郊大狱,狱长办公室。
穿着黑色军靴的宁天雄,两腿放在办公桌上,上身穿着白衬衫,躺在椅子上,右手拿着酒杯,左手掐着烟。
“狱长,刚才弟兄来报,说那个治安局的丫头带着人走了。”
正在享受的宁天雄,听到自己手下来信,他笑了笑道:“算她们识相,不然就算等到天黑我也不会让他们踏入我这里一步。”
“是是!”
“这里可是狱长您的天下。”
“您不开口,就算拿着谁的手令也不好使。”
此刻的宁天雄已经有几分醉意。
别人上班遭罪,他上班就是享受。
在南郊大狱里,就是他的一亩三分地,所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行了!你少拍马屁了。”宁天雄笑骂一声自己属下,随后拿出手机拨通了雷啸天的电话。
嘀嘀嘀!
“喂?”电话接通,内部传来雷啸天低沉的声音。
“雷老,治安局来了,但被我给打发走了。我这边你就放心,只要您老那边不出岔子,一切都没问题。”
宁天雄笑着向雷啸天汇报情况。
可他不知道,雷啸天此刻就在来南郊大狱的半山腰,要不是雷凌他们出现,雷啸天此刻早就与宁天雄碰面了。
“宁缺德,老子不想听你放屁!”
在宁天雄说了一大堆后,电话里竟然传来刑天的臭骂声。
宁天雄神色一怔,急忙看了看自己拨打的手机号码,确定打的没错后,他脸色顿时铁青。
嘟嘟……。
不给宁天雄搞清楚时间,电话就已经被挂断了。
……
半山腰,这辆黑色酷路泽,正是匆忙从雷氏刚来南郊大狱雷啸天的车。
刚才,与雷凌几人的车擦肩而过时,雷啸天心中可是紧张的要命。
如果,刚才李珊珊几人下车调查,那可是人证物证聚在,让他百口难辩。
“看你被吓的熊样?”
“早知道你没胆量。老子也不会跟你出来!”
坐在副驾驶的刑天,刚刚挂断宁天雄的电话,就看到一旁的雷啸天脸色苍白,让他十分瞧不起。
“这还不是因为你!”
“要不是你杀了方少卿。我也不会这么提心吊胆!”
被刑天嘲笑的雷啸天恼羞成怒。
他怒视刑天,狠狠咬着牙指责刑天的过错。
这次多亏宁天雄,要不然他可就被刑天害惨了。
“哼!”
“老东西,你信不信我还可以杀了你?”
被雷啸天怪罪的刑天,他面露凶光看着雷啸天,似笑非笑的样子,吓的雷啸天没敢吭声。
“行!算你有种!”雷啸天不敢轻举妄动,刑天这种丧心病狂的家伙,什么事情都敢做。
咬了咬牙,雷啸天直接开车掉头,原路返回江都城。
……
治安局大厅。
“我的儿啊!你咋就说走就走了呢?”
“我要见你们负责人!我儿子被人杀害,为什么这么晚才告诉我们?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投诉你们!”
……
一大清早,治安局就通知了死者家属,也就是方少卿的父母。
可方少卿母亲得知自己儿子遇害后,来到治安局就哭喊着不停,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而方少卿的父亲却火冒三丈,看到自己儿子尸体后,便问清自己儿子怎么死的,什么时候发现的。
得知是昨晚凌晨,方少卿父亲‘方天宏’就大发雷霆,嚷着要见治安局的管事,还威胁治安人员要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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