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
“只要萧家乖乖交出紫金炉,我到不介意,替你杀你想杀的人。”
听到紫金炉,的确就在萧家,雷凌淡然一笑,反而如同吃了定心丸。
“这……?”
萧潇听到雷凌所说,她却有些为难。
因为,紫金炉对她们很重要,那是她爷爷萧荠,要拿来炼丹的,根本不可能交给雷凌。
她知道,雷凌这次是志在必得,如果不交出紫金炉,后果可能比眼前还要可怕。
“怎么?”
“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还不想吐出来?”
雷凌脸色倏然冰冷。
紫金炉本就是他们的,是萧家以见不得光的手段盗取,他没有恼火,已经算是仁慈。
“不!”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不过我可以回去商量。”
萧潇怕惹怒雷凌,她急忙开口解释。
“可以。”
“我跟你回去。”
雷凌皱眉,见萧潇有意拖延,他当然不会客气。
萧潇神色古怪,雷凌要跟自己回萧家,这件事如果被自己爷爷知道,她不知道怎么解释?
“就这么说定了。”
“我在外面等你!”
雷凌不想听萧潇太多解释,直接做主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雷凌我……!”
看到雷凌离去,萧潇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没等她来得及说出,雷凌已经走远了。
……
包房里。
茅十八与禅德两人坐立不安,雷凌跟着萧潇去了那么久,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回来。
“你说他们两个会不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茅十八居然没了食欲。
雷凌跟着萧潇那个小狐狸精走了,他担心雷凌把持不住,做出对不起花小蕊她们的事情。
“你不是饿了吗?”
“管好你的那张嘴,不用你来瞎操心。”
禅德瞥视茅十八一眼,有意训导茅十八,别瞎操心。
“道爷我担心呐!”
“那个萧潇狐媚之术太厉害,万一雷凌被那个狐狸精给迷惑住,我怕没办法回去向他老婆交差啊?”
茅十八面露沮丧,雷凌可是我老婆的人,他是真的怕雷凌胡来。
禅德老脸通红,茅十八说的不无道理,但他相信雷凌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就在茅十八火急火燎的徘徊在门口时,雷凌突然走了进来。
“雷小子?!”茅十八惊讶,看到回来,他急忙上前,有意上下打量一下,随后他看到雷凌裤子的拉链被拉开一半,,他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说!”
“你小子干什么好事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茅十八到够细心。
他面露不善,抬手指着雷凌的裤子拉链,如审问犯人一样,问向雷凌。
雷凌顿时面赤耳红,低头看了一眼拉链,急忙用手拉上,后脸色铁青瞪着面前茅十八道:“上厕所你说能干什么?”
“切!”
“你心虚了!脸都红了!”
茅十八面露不耻,对雷凌所说的话一点都不相信。
上厕所能去半个多小时?
肾结石?
还是膀胱炎?!
“懒得跟你解释。”
“赶快吃饭。”
“吃完了,我们立刻动身前往萧家。”
雷凌心虚,对茅十八有意回避,后转身坐在椅子上,不搭理茅十八便拿起刀叉吃了起来。
禅德没有多嘴,只是狠狠瞪了茅十八一眼,示意注意身后。
“瞪我干什么?”
“雷凌这小子就是做贼心虚了。”
“没准,把人家萧潇弄得已经成了一摊烂泥。”
茅十八不满禅德瞪自己,气恼的说了一句。
然。
就在说完后,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在他身后,萧潇走了进来,这不是伸脸被人打吗?
“那个、那个……吃饭。”
看到萧潇双目通红,咬着牙看向自己,茅十八顿时心慌意乱,没敢去看萧潇一眼,急忙坐下来埋头吃饭。
萧潇面颊羞红,刚才听到茅十八的口无遮拦,却让她觉得很没面子,甚至觉得觉得自己做女人很失败。
看雷凌,那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萧潇咬了咬嘴唇,主动开启桌子上的红酒,为雷凌倒酒,亲自伺候雷凌。
茅十八眼神古怪,看着萧潇站在雷凌身旁,又倒酒又给夹菜的样子,让他突然感到很羡慕。
但同样,这更加落实雷凌背着他们没干什么好事。
一个小时。
雷凌几人已经酒足饭饱,同样外面的天也亮了。
走出餐厅。
萧潇一直跟着雷凌身后,寸步不离,低着头也不出声。
雷凌上了驾驶座,她抢先坐在副驾驶,弄得茅十八只能跟禅德挤在后面。
“怎么走?”上车的雷凌,瞥视一旁的萧潇问道。
萧潇抬头,看了一眼车窗外面,没有出声,抬手指着向前。
雷凌脸色有些阴沉,他按照萧潇的指引,开着车一路向前。
当不知道过了多少个红绿灯后,眼看就要走出应天府,雷凌突然一脚刹车,停在路边。
“怎么回事?”
茅十八被雷凌的急刹车弄得不知所措,瞪大眼睛看着前面的雷凌与萧潇。
“萧潇,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样。”
“我们现在已经快要走出应天府,马上就要到高速公路口了,你别告诉我你们萧家不在应天府?”
雷凌脸色阴冷。
他早就料到萧潇会跟他耍花样。
“不是!”
“我好像记错了路!”
被雷凌恼怒的问道,萧潇却无精打采摇头,后看了一眼车窗外面,抬手又向北面指了指。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说话,就想带我们绕圈子吗?”
茅十八看出来了,萧潇压根就没想带他们去萧家。
据他们了解,萧家是下应天府南面,可萧潇指着北面,这不是摆明想要耍他们吗?
雷凌不开口。
禅德只是看着萧潇。
坐在副驾驶的萧潇,被茅十八这么一说,她居然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唉?”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又没有打你骂你?”
看萧潇哭了,反而弄得茅十八不知所措,瞪大眼睛问向萧潇。
“今天是我父亲奔丧的日子。”
“我怕你们去会……?”
哭泣的萧潇,低着头说出自己心里的苦衷。
她说的没错。
今天是萧家举办丧礼的日子,她身为人女,本该为父守灵,但因为雷凌几人出现的缘故,让她不得已选择拖延。
茅十八无语了。
禅德自然选择沉默了。
死人为大。
萧潇的这个理由,让他们谁也挑不出来礼。
雷凌从储藏柜取出几张抽纸,递给了萧潇道:“擦干净,我们去不会闹事,反而对你可能有帮助。”
听雷凌所说,萧潇神情变得复杂。
但想了想,雷凌还不坏,便点了点头,接过抽纸,擦干自己的眼泪,说道:“一路向南。”
雷凌点了点头,将车子点头向南行驶。
不知不觉,过去半个多钟头,雷凌的车子出现在了萧家的门外。
此时的萧家,白绫三尺,冥花遍地。
大门两侧,家丁皆披麻戴孝,伫立两旁迎接前来吊唁的四方好友。
丧事当头,让人增添几分伤感。
坐在车上的雷凌,看着进出萧家前来吊唁的众人,让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真晦气。”
茅十八脸色难看,看萧家厄气当头,家门不幸,这对注重风水的人来说,就是霉运。
“我先下车。”
“你们晚点再进去吧?”
萧潇神情紧绷,此时的她还没有披麻戴孝,这么晚才回来,一定会引起家里人的不满。
萧潇怕雷凌几人跟着进去,反而会徒增麻烦,便向雷凌提醒了一声。
雷凌点头。
他们现在已经在萧家门外,自然不怕她萧潇趁机逃跑。
萧潇匆忙下车,她竟然没有选择从正门进入,而是饶了一圈,从旁门悄悄进入家门。
“站住!”
本以为可以侥幸的萧潇,刚刚进入门内,就突然听到有人叫住了自己。
萧潇神色一怔,顿时被吓的脸色苍白。
当她扭头一看,开口的那个人,竟然是她的二婶马红。
此时的马红,穿着一件白色裙子,面露冰冷的正在看着自己。
萧潇见是马红,咬了咬嘴唇反而不怕,挺直腰板看着马红一眼,没有说话抬腿就走。
“我让你站住!”
马红看萧潇还敢走,她迈步上前伸手拦住了萧潇去路。
“马红,你最好给我让开!”
萧潇脸色难看,怒视面前挡路的马红呵斥道。
“哼!”
“你瞅瞅你穿什么德行?”
“你父亲前脚刚死,你不老老实实在家守灵,居然穿的花枝招展,跑到外面鬼混?”
“你爸还真有了一个好女儿,这如果让老爷子知道,你说老爷子会怎么处置你?”
马红冷哼,露出阴险得意的冷笑。
她早就知道萧潇昨晚偷偷溜出萧家,所以一大清早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就是为了人赃并获。
“马红!”
“我警告你,你最好少管闲事!”
“别以为,有萧赐给你撑腰,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还有!”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谁是杀害我爸爸的凶手,你以为我爷爷会猜不到?”
“劝你们夫妻两个,乖乖主动认罪,居然等爷爷翻脸的时候,你们夫妻两个谁都别想活着。”
萧潇气恼,咬牙怒视马红,故意在拿凶手事情吓唬马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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