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微迷迷糊糊的醒来就感觉自己头疼不已。
睁开眼睛就对上了男人一双担忧的眸子。
她神情恍惚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男人的嗓音里明显带着担忧。
沈知微回想起了自己被绑架的那一幕。
缓缓的支撑着床坐了起来。
她清秀的眉头微皱,摇了摇头:“我没事儿。”
“没事就好。”顾云承高高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回到了原地。
他下意识想要抓住她的手,仿佛只有这样,心里才会舒坦一些。
但同时又担心自己会吓到沈知微,手指微微的动了动,最后紧握成了拳头。
顾云承紧拧着眉问:“昨天你为什么会被挂在那个破庙里?你还记不记得是谁绑架了,你有没有印象?”
“我不该带着你一起去查鬼草的案子,不然你也不会陷入危险当中。”
顾云承深深的自责。
沈知微却摇了摇头。
“我觉得昨天晚上绑架我的人,应该和鬼草案,没有关系。”
顾云承来了兴致:“为什么这么说?”
沈知微很怀疑昨天晚上绑架自己的那个男人是冯季。
但她现在没有十足的证据。
贸然说起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她眉头微微的皱着,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顾云承声音低沉:“你不用想那么多,有什么怀疑的就直接说出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他说的虽然不是什么情话。
可听在她耳中却让人心中一暖。
沈知微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冯季。
她缓声道:“对方绑架了我并没有要我的性命,也没有追问我的名字。”
“更没有问我和鬼草相关的事,从始至终,都没有提到鬼草。”
男人听到这话,脸色越发的阴沉,目光深邃,似乎陷入到了沉思。
男人沉默不语的样子,有些吓人。
沈知微想起了昨晚他们跟踪的那个男人。
担忧的问起:“昨晚跟踪的那个男人有没有线索?能不能查到鬼草的踪迹!”
顾云承收回了自己的思绪,“你不用担心,这几天就好好在宅子上休养。鬼草的案子我会跟人继续跟踪。”
这是不要再让她插手的意思。
可她也想做些什么。
“我没事的,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并没有伤到过,我只是……”说着她就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顾云承脸色又沉了沉。
他直接站起身,拎起了被子,要往她身上盖。
“这是命令,这几日你就好好的在房间里休息,我找人来照顾你。”
沈知微根本就不是一个能够呆得住的性子。
如果什么也不让她做,她会很难受的。
说着她就要挣扎着起身。
她的动作幅度太大,两个人之间离得太近,措不及防的,柔软的唇瓣就印在了男人的脸颊上。
只不过是一瞬间,沈知微就迅速的后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但刚才的触感,缺少男人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
空气里弥漫出暧昧的氛围,两个人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主子,我们盯着城南街巷子的人回来了。”
这时,门外有一道急促的声音响了起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奇怪氛围。
沈知微急忙收回视线,轻轻的咳了一声。
她还不知道昨天那个神秘的男人去了城南街。
“殿下,有人汇报消息,是城南街那边出什么事儿了吗?”
顾云承忍不住心中暗道,是谁这么不长眼?
他有一些遗憾的站直了身子,“昨天从芙蓉楼出来的那个男人,去了城南街,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我怀疑城南街那边有猫腻,就让人盯着了。”
沈知微翻身下床:“那我能不能和你一起?”
这里是女子的闺房,其他男人不方便进来。
顾云承身份尊贵,即使他来了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
男人眉头微皱,有些担心她的身体。
但见她态度坚决,顾云承就知道拗不过她,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
“你身体若是不舒服,需要及时告诉我,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绑架你的人还没有调查清楚,所以这几日你必须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可以保证吗?”
沈知微一个劲的点头,就像是小鸡啄米一般。
“可以可以,我可以保证。”
几个人来到了书房。
手下汇报。
“主子,您让我一直盯着城南街,我找人打探了一番才得知,城南街那一片是鬼市的入口。”
“鬼市?”顾云承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之前就听说过,很多城镇都有鬼市,里面都是一些三教九流之辈,做什么勾当和营生的都有。
京城多年前也曾经设有鬼市。
但因鬼市多次造成混乱,就被朝廷给关死了。
没想到这小小的云山城竟然也藏着一个鬼市。
顾云承最关心的还是那个神秘的男人。
“那有没有看到那个神秘的男人出来?”
手下摇了摇头:“没有。”
“我们的人一直在鬼市的出口盯着,但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那个人进去以后就没有出来了。”
沈知微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语,这个时候道:“不是没有出来,但有可能是对方进了鬼市以后又换了一副装扮,不是之前的打扮了,我们没有认出来。”
“看来我们有必要去鬼市一趟。”
顾云承拳头不由自主的握紧。
这个案子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没有办法离开云山城了。
顾云承找来了其他几个人,打算共同商议一下,今天晚上去鬼市一探究竟。
沈知微看到了冯季,视线不由自主在他身上打量。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待见自己。
看到自己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在冯季坐下来后,沈知微突然问:“冯季,你昨天晚上都去哪儿了?怎么脸色比我这个被绑架的人脸色还要难看。”
冯季突然被提问,身子一僵,眼神下意识的闪躲。
他不太善于撒谎,此刻硬着头皮道:“我昨天早早的就睡了。”
“对,我看他房间里的灯早就灭了。”陈景摸索着自己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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